聽到這傢伙的話,我心裡的怒火直接就冒了起來,不過很快我就冷靜了下來,這裡絕對不是隨便招惹麻煩的地方。
我看着這個日國的傢伙。咧着嘴笑了笑,說道:“是嗎?但是我記得最後的結果好像是你們像狼狽的狗一樣被我們給趕出了華夏吧?我們華夏是下賤的人種,那你們是什麼?唐朝的時候是哪些傻逼死皮賴臉的硬要往我們華夏貼的?有點出息了就開始欺師滅祖了?不過是一幫沒有羞恥心的狗罷了。還好意思在這叫喚。”
那個日國的傢伙聽到我的話,臉都直接給憋紅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而這時,獨眼光頭男掃視了我們一眼,然後就衝着那些拿槍的傢伙喊道:“全都攆到地窟關起來。”
獨眼光頭男喊完之後。周圍那些拿着槍的傢伙就直接朝着天上開起了槍,不斷朝着我們喊着話。把我們往一旁的一個差不多有七八米高的高塔那邊趕了過去。
高塔的一旁裝了一個鐵門,來到鐵門前面,我才發現這個巨石的裡面裡面的空間還挺大的。
那些拿槍的傢伙把我們給趕進了高塔裡面,高塔的上面是沒有頂的,現在又是大中午,太陽徑直的就照射進了高塔裡面,曬得人都有些犯暈。
我們一大幫的人被趕進來之後,鐵門直接就被鎖上了,鐵門的邊上兩個拿着槍的傢伙站在那裡不斷地巡視着,而在高塔的頂部,也有好幾個人拿着槍在上面監視着我們。
高塔裡面的空間很大,我們四十多號人擠在這裡面卻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這時,那個獨眼光頭男站在了高塔的上面,看着我們一幫人咧着嘴笑了笑,然後就衝着我們喊道:“你們很幸運。因爲凡是能從我們這裡待上半年並且活着離開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但你們又是不幸的,因爲你們當中最後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死掉永遠的留在這裡,能來到這裡說明你們每個人的背景都不簡單,送你們來的人肯定花了特別大的代價才把你們給送了過來。但是我只能告訴你們,在這裡你們那些嚇人的背景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我只能說祝你們好運!”
“你們會在這裡面關上三天,沒有水,沒有食物,如果三天後你們還能活下來,那恭喜你們,至少你們暫時活了下來,至於堅持不住的,那不好意思,以後你們恐怕就要永遠留在這個島上了,當然了,如果你們實在渴的不行,看看你周圍的那些人,他們的血可全都是解渴的好東西哦,或者你們自己的尿液也是不錯的解渴良品,祝你們好運。”
說完獨眼光頭男就直接離開了,而我們則全都愣住了,三天的時間,聽起來好像很簡單,但是這裡可是熱帶,白天的溫度將近有四十多度,而且這個高塔的上面還是沒有頂的,正午的時候,高塔裡面留下的可以不被照射到的陰影幾乎很少。
在這樣的環境下,人體中的水分蒸發的特別的快,現在從出機場到來到這裡,不過也才半天的時間而已,我就已經有些口渴的受不了了,而獨眼光頭男卻讓我們堅持三天,這真的有些太難了,期間如果不補充水分的話,真的很有可能會被活活的渴死。
我看了林放牧一眼,林放牧也在緊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碰了林放牧一下,問道:“你在想什麼?”
林放牧看了我一眼,皺着眉頭說道:“這三天不好過,咱們要小心些,最多兩天,這裡面肯定會有人被殺死。”
我有些驚訝的看着林放牧,問道:“爲什麼?難道他們真的要喝人血?”
林放牧看着我點了點頭,說道:“人被逼急了,沒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估計外面的這幫傢伙就是要把咱們體內的獸性全都給逼出來,不斷的用優勝略汰的方式來激發這裡所有人的潛力,最好的肯定會活到最後,而堅持不住的,只會被淘汰死掉,估計經過這半年的時間之後,能活下來的人不會超過一個巴掌,甚至一個都沒有。”盡雜協弟。
林放牧的話直接讓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我看了一眼高塔裡面的這些人,現在可是有四十多號人,但是半年過後,這裡面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死掉,永遠的留在這個小島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林放牧一眼,笑了笑說道:“阿牧,你瞎說的吧?怎麼會有這麼恐怖,外面的那些人難道真的能看着咱們就這麼死掉嗎?”
林放牧看着我搖着頭苦笑了兩聲,說道:“你還沒發現嗎?外面的那幫傢伙根本就沒把咱們當成人,在他們的眼裡,咱們跟那些可以吃的豬羊是一樣的,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直接宰了吃的。”
林放牧的話直接就讓我心裡震動了起來,被林放牧這麼一說,我發現還真的是這樣,外面的那些傢伙看我們的眼神,完全就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一羣的牲畜,隨時都可以隨意的宰殺,這裡叫地獄訓練營,這名字還真的不是瞎吹的。
林放牧看着我繼續說道:“咱們千萬要小心了,至少在這半年的時間內,絕對不能有一秒的鬆懈,因爲這一秒鐘的鬆懈很有可能會把咱們的命給葬送掉,還有,從現在開始,不要把自己當人,也不要把其他的人當人看,更不要跟其他的任何人談交情,如果有人對咱們不利,不要猶豫,直接殺!在這裡只有活下去纔是最終的目標。”
我看着林放牧堅定的點了點頭,林放牧低下頭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昊子,如果...如果我死了,幫我一個忙,回高遠市幫我找一個女孩兒,她叫蘇沐靈,替我跟她說一聲對不起。”
我聽到林放牧的話,直接愣了一下,皺着眉頭看着林放牧罵道:“滾!要說你自己活着回去了說,這個忙我不會幫你,以後不許說這種話,咱們兩個都必須活着離開這裡,知道嗎?!”
林放牧看着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才點了點頭。
我說完了話,就擡起頭往天上望了一眼,炙熱的陽光死命的往地上照,空氣看着都有些扭曲了起來,我更是感覺口乾舌燥的,身體彷彿要乾透了一樣,汗水不斷的往出流,止都止不住。
但是流出來的汗都是鹹的,根本不能解渴,如果喝了的話,只會讓自己更渴,看着身上不斷淌出來的汗,我真的有一種想要舔的衝動。
這半天的時間一滴水都沒有沾,而且這邊這麼悶熱,光出汗了,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之前爲什麼沒有多喝一點水,哪怕多喝那麼一口也好。
就在我在想着水喝的時候,旁邊卻已經開始發生了一陣的騷亂,原來就在我旁邊的不遠處,有一小片陽光照射不到的陰影,不過卻不大,最多能容納四五個人。
最先坐在那裡的是四五個白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但是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基本都是各個國家強大的地下勢力或者是什麼其他什麼組織中重點培養的年輕一代。
我跟林放牧有些例外,因爲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爸究竟是幹什麼的,只知道好像是個什麼青龍使,但是這個青龍使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卻一點都不清楚。
而且我爸是用什麼手段讓這個地獄訓練營接受我跟林放牧的,我也真的挺好奇的。
這裡雖然看起來好像很爛,簡直就像是人性的屠宰場,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來這裡受虐送命,不過好像想要來到這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也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