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傢伙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然後沒有任何的廢話舉着手裡的刀就朝着我衝了過來,我擡眼看了這幾個傢伙一眼,咧着嘴笑了笑。
說道:“這麼想進棺材。”
說完話我就倒提着刀也衝了過去。第一個衝到我面前的傢伙,舉着刀就朝着我的腦袋劈了下來,我轉身避開了這傢伙劈過來的這一刀,同時身體也直接貼在了這傢伙的身前。
一個貼山靠把這傢伙給震得朝着後面就飛了過去,而我手裡的刀在這傢伙飛起的一瞬間也朝着這傢伙飛了過去。這傢伙的身體還在空中沒落下的時候,刀已經穿透了這傢伙的胸口。
巨大的慣性帶着這傢伙的身體就朝着後面的牆壁上飛了過去。
“哐!”
一聲略顯沉悶的巨響,我的刀夾帶着這傢伙的身體就死死的釘在了牆壁上,而那個傢伙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耷拉着腦袋睜着眼睛無力的掛在牆上不動彈了。
不過這傢伙被我給頂飛的時候我卻依然沒有閒着,我跟隨着這傢伙的身體也朝着牆壁那邊衝了過去。而朝着我衝過來的剩下的四個傢伙,被我直接打了一個時間差,跟我擦肩而過了。
等到這四個傢伙轉身朝着我繼續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跟他們拉開了一些距離。
我衝到牆壁這邊的時候,身後的那四個傢伙也已經衝了過來,我在牆上踏了兩三步,順手把插在牆上的刀給拔了出來,等到我的身體在牆上已經上升到最高的高度時,我雙手握着刀轉身就在牆壁上猛地踏了一步。
身體在這一腳的反作用力之下就躍到了空中,我舉着刀就朝着距離最近的那個傢伙劈了過去。
這傢伙倒是反應夠快的,不像外面的那些混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直接就愣住了,沒有絲毫的反應,被我盯上的這個傢伙看到我舉着刀就朝着他劈了過去。
眼睛瞬間就瞪大了,而手裡的刀也在這一刻架了起來。朝着我的這一刀迎了過來。
“咣!”
那個舉刀擋我的傢伙被我一刀給劈的朝着後面就退了過去,而手裡的刀也在後退的過程中掉到了地上。那傢伙的胳膊也開始不斷地顫抖着。手上也不斷的往地上滴答着血。
而我則穩穩的站立到了地上,地上的地板都被我落下來的巨大沖擊力給震得裂開了。
那個擋了我一刀的傢伙,半跪在距離我有七八米的地方,一臉震驚的看着我,不過這傢伙的胳膊此時正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旁,看樣子應該是暫時廢掉了。
剩下的另外三個傢伙看到剛纔的一幕,動作也有了短暫的停滯,顯然也被我剛纔的那一刀給驚住了,不過這三個傢伙也僅僅只是短暫的停滯了一下而已,很快就繼續朝着我衝了過來,不過氣勢已經明顯的沒有了之前那麼自信,動作中多了一絲的猶豫。
我提着刀,翹着嘴角掃了一眼剩下的這三個傢伙,最先衝着我奔過來的那個傢伙一刀就朝着我的腰斬了過來,這傢伙的角度選擇的異常的精準。布節叼技。
不過他顯然有些太高看自己的力量了,在這傢伙的刀還沒有砍到我身上時,我先一步擡起腿一腳就踹到了這傢伙的手腕上,這傢伙手裡的刀直接就朝着我飛了過來。
而這傢伙的身體也在原地打了一個轉,我伸手接住了空中的刀,倒握着就朝着這傢伙的脖頸斬了過去。
“噗嗤!”
這傢伙的腦袋跟身體瞬間就被鋒利的刀刃給割開了,血順着脖頸就噴了出來,地上眨眼就被鮮紅的血給染紅了。
而我身上原本已經快要凝固的血,在這一刻又重新被澆染了一層鮮豔的血紅色。
但是剩下的那兩個傢伙也已經握着刀朝着我劈了過來,我一把扯住了剛纔被我斬掉了腦袋的那個傢伙的身體,然後就擋在了身前。
那兩個傢伙的刀徑直的劈在了這個傢伙的身上,我鬆開手丟掉了這傢伙殘缺不堪的身體。
看着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咧着嘴笑了笑,這兩個傢伙此時眼神中已經明顯的夾帶着了畏懼跟恐慌。
倆人提着刀站在那裡看着我,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不過我卻沒有任何的不知所措。
咧着嘴獰笑了兩聲,提着手裡的刀就朝着這兩個傢伙衝了過去。
就在我朝着這兩個傢伙衝過去的瞬間,我原本以爲倆人會拼命跟我一搏,但是讓我驚訝的是,這兩個傢伙眼神中閃現過瞬間的驚恐,然後轉身就朝着夜總會外面瘋狂的撒腿狂奔了過去,這明顯的是被我給嚇跑的節奏啊。
看來人在命懸一線的時候,都是會害怕的,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不過我沒有去追那兩個人,因爲根本就不用我去追,外面烏泱泱的一大幫北城會的兄弟拎着刀朝着夜總會裡面就走了進來,把門直接就給堵死了。
排頭的正是林放牧葉風這幾個猛人,不過所有的兄弟身上全都或多或少的染着血,這其中尤其以林放牧這傢伙最爲嚴重,這傢伙已經快要跟我差不多要被染成一個血人了。
不過我也理解這傢伙,在地獄島出來的人,雖然平時看不出來有什麼,但是在地獄島那樣沒有人性的環境裡活下來,或多或少心理都會變得有些扭曲。
血腥殘暴的那一面被深深的隱藏到了心裡深處,但是卻不代表消失掉了,只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宣泄出來罷了,而像今晚這樣的機會,顯然就給了林放牧一個非常合適的宣泄口,所以林放牧內心深處一直壓制着的殘暴一面在這一刻也全都宣泄了出來。
那兩個傢伙被從外面進來的兄弟逼的不斷的後退着,一直退到了大廳的中央位置,然後又轉過身一臉驚慌的看着我。
隨着北城會的兄弟擠進來的距離越來越多,這兩個傢伙的空間也越來越小,腦門上的冷汗不斷的往出冒,滴淌到地上。
林放牧他們在距離我大概有五六米的距離就停了下來,那兩個傢伙則站在我們的中央位置。
我掏出一根菸叼在了嘴上點着吸了兩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傢伙。
這兩個傢伙被我盯着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一臉的驚恐,最後竟然直接“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嘴脣哆嗦着看着我,聲音中夾帶着一絲的哭腔,衝着我說道:“求...求求你...饒...我們一命吧。”
我打量着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吐了一個菸圈,看了林放牧一眼,說道:“今天晚上,我不想看到這裡面還有活着的人,不留活口,全給老子殺了!”
林放牧聽到我的話,咧着嘴獰笑了兩聲,握着手裡的軍刺就朝着那兩個傢伙走了過去,而跪在地上的這兩個傢伙,在聽到我的話之後,怒吼了一聲,喊道:“草泥馬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說完這兩個傢伙就一前一後的舉着刀衝着我衝了過來,我吐了一口煙,從地上踢起來了一把刀,然後一腳就踢到了刀把上。
刀朝着這兩個傢伙就飛了過去,速度極快,而且因爲距離很近,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機會,刀徑直就穿透了最前面這個傢伙的身體。
前面的這個傢伙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止住了身體之後,後面的那個傢伙也直接撞到了突出去的刀刃上,一刀直接洞穿了兩個傢伙。
這兩個傢伙停住了身形之後,雙雙跪倒在了地上,面色當中全都帶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