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最難纏的,剩下的也不過烏合之衆,仗着人多自以爲是。在被卡卡西一行狠狠教訓過後,徹底安分了。而他們的做法,也讓一直處於壓迫的人民明白了什麼,當勇氣再一次回到心中,已經沒有人能再侵犯他們的土地,卡多的人只能灰溜溜夾着尾巴離開波之國。一切塵埃落定後,鳴人去看了白和再不斬,無字的石碑已經落滿了厚厚的雪花,斬首大刀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像一截枯木立在石碑旁邊。鳴人想估計再過不久,所有人都會忘記曾有過兩個人破壞過自己的國家。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能讓他們活的輕鬆一些。
手頭上沒有工具,鳴人略微清理了下石碑周圍的積雪,在卡卡西的基礎上多加了兩層防禦結界。一來,他並不清楚大蛇丸在兩人身上動了什麼手腳,萬一有什麼後續,波之國必定遭殃。二來,他不希望有人打擾他們沉眠。
假若有來世,希望兩人不再是忍者,普普通通,平安的度過一生就好。
“結界啊,看到你和佐助君的表現,我真不曉得和你們組隊是幸運還是不幸?”
小櫻在學校的成績突出,無論何時都能一字不差地寫出忍者守則,筆試偶爾瞄到鳴人苦臉啃筆頭時,都不禁要小聲嘲笑幾下,有時還壞心的想鳴人會不會爲此在學校多蹲幾年。那時候天真,一點意識不到忍者只是工具,對鳴人拼命修行的舉動嗤之以鼻。但真正到了實戰,她只能躲在他們的身後,受他們保護。這滋味,很不好受。
“鳴人,你們真的需要我嗎?”小櫻低着頭,不自信的問道。
“我說過,你是第七班重要的同伴,這點永遠不會變。”鳴人笑了笑,“一個人的強大代表不了什麼,如果沒有你保護達茲納桑,我、佐助和卡卡西老師也不能專心對付白和再不斬。”
“但是,這種事誰來做都一樣吧。鳴人,和你們在一起,只讓我感覺自己有多渺小。”
鳴人被噎了一下,沉默了半晌,回道:“不如拜綱手婆婆爲師吧。”
“誒?”拜綱手大人爲師,鳴人什麼意思?
看到小櫻驚訝的眼神,鳴人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我們也不是鐵做的,總有受傷的時候,萬一身邊沒有醫生豈不是死定了?所以啊,小櫻要不要考慮成爲一名醫療忍者。我感覺很適合你。”
小櫻眼神一亮,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要好好考慮考慮。但是,綱手大人會答應嗎?”她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小鬼頭,什麼都不懂,綱手大人願意教她麼?而且,火影的工作,貌似很忙吧。
鳴人抿抿脣,笑着拍了拍小櫻的肩膀,“放心放心,她會答應的。”
小櫻放心了,她從兜裡掏出鳴人給她的苦無遞過去,鳴人說是可以保命的東西,她其實想試試,看看如果注入查克拉會發生什麼。但她選擇放棄,那感覺很不好,讓人下意識想逃。
鳴人接過苦無,吞吞吐吐道:“這件事,可不可以替我保密,不要對任何人提,包括卡卡西老師和佐助。”
小櫻猶豫了下,應道:“好,我幫你保密。”
因爲寫輪眼使用過度,卡卡西被迫躺在牀上至少一週的時間,大橋還沒有完成,即意味着他們的任務還未結束。但是危險因子已經不在了,所以護衛的任務就落在了佐助和小櫻身上。鳴人整天閒着沒事這邊跑跑,那邊躥躥,沒幾天和鎮上的人混了半熟,經常厚着臉皮去蹭飯。鎮裡的人對他們驅逐卡多抱有感激,鳴人又是個活潑的主,喜歡的孩子的老人們也歡迎他去蹭飯。
直到第六天,隊員傳來消息要鳴人過去,說是發現了大蛇丸的另一個試驗點。鳴人急匆匆趕到仍舊沒有人,一張紙條上寫着:
鳴人君,我馬上就來接你。
鳴人冷臉把紙條撕個粉碎,解決掉那些人形兵器,而後又燒了實驗室,這才讓隊友帶着任務報告先回木葉覆命。等回到達茲納大叔家的時候,大老遠瞅見佐助黑着臉杵門口。看形勢,是在等自己吧?但是佐助那表情怎麼看都像是來來興師問罪的,鳴人猶豫着要不要從後門溜進去。
“鳴人。”佐助冷冷叫住打算逃跑的某人。
“喲、喲,怎麼還沒睡啊。”鳴人乾笑着蹭過去,兩隻爪子小心翼翼扯住對方的衣袖,討好地盯着他,看似無害,實際算計着苗頭不對,率先制住佐助纔是上策。
佐助豈不知鳴人那點小心思,淡淡掃了眼,扣住鳴人的手腕把人帶回房間。
“解釋一下。”
“你要聽什麼。”
這是不打算老實交代?佐助眯着眼睛,慢慢靠近鳴人,房子不算大,鳴人很快撞到了牀上,無路可退,他琢磨着什麼樣的理由可以搪塞佐助,猛地聽到對方說:“大蛇丸。”
鳴人一個趔趄倒在牀上,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一個字都沒說,這混蛋是怎麼知道的?
“人體試驗,除了大蛇丸,還有誰敢這麼大張旗鼓的。”
“就、就這樣?”
“鳴人,你不會說謊。”
不會說謊,這是最主要的原因,鳴人心虛的時候不敢看人眼睛,說話也說不利索。即使後來專門學習訓練,仍改不了這壞毛病。佐助最清楚鳴人的小動作,也正是因爲知道,才生氣鳴人明知瞞不了自己還睜眼說瞎話。
“佐助,冷靜。”
——爸爸我不記得有教過你被人壓啊。
——當然了,我不反對你壓人。
卡卡西說過的話在腦中一閃而過,鳴人來回瞅了瞅,終於發現現在兩人的姿勢不怎麼妙。佐助居高臨下,而自己,怎麼看都處於弱勢。這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爲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絕對沒想過被人壓,即使對方是自己喜歡,並且可能糾纏一輩子的人人。
眼睛危險地眯起,鳴人戳了戳佐助,“我想問問,你現在想幹嘛?”
“你說呢?”
鳴人冷笑:“想都別想。”開玩笑,也不對着鏡子瞅瞅自己什麼德行!十三歲,未成年啊!
佐助似乎也意識到兩人的情況,微微退開,鳴人不覺出口氣,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突然被人猛地壓在牀上,緊接着微涼的脣湊上來狠狠啃咬一口。
“唔……該死,你屬狗的麼,唔……”
帶着腥甜味的舌闖入口腔,脖子被扣住,鳴人被迫仰着頭回應佐助,清明的眸子浮上一層水霧。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鳴人能感覺到佐助不斷加速的心跳,甚至能感覺到的潛藏在對方心底隱隱的不安。
“鳴人,我擔心你。”
大大蛇丸什麼樣的人物?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殺了三代火影的人,木葉永遠不想提起的傷。單論頭腦,鳴人絕不是他的對手。說得更清楚一些,如果當年三代目沒有奪走大大蛇丸的雙手,佐助未必殺得了他。
佐助害怕,擔心上一世的噩夢重演。失去的痛,嘗一次已經足夠多了。
“你們都在這裡,我不會跟大蛇丸走。鳴人,你在害怕什麼?”
鳴人默默別過臉,手卻更用力地抱緊佐助,過了半晌,才慢慢回道:“我只是,不想讓大蛇丸盯上你。”
“我不會走。”
無聲點頭,鳴人知道佐助不會離開,但還是覺得不爽。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一個死變態惦記着,放誰身上都不舒服。該死的,果然當初應該聽從小九的建議,挖了寫輪眼安一雙普通的。話說,現在也不遲吧?
看鳴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佐助抵着鳴人的額頭,輕輕蹭着柔軟的脣瓣,“打什麼壞主意呢?”
“我在想在哪裡做個標記?”用力咬住佐助的嘴脣,直到出血對方放開自己,鳴人忽然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來來回回審視着他,那眼神好像正對着一隻美味的醬豬蹄子,考慮從哪裡下嘴才能解饞一樣。佐助被盯得有些發毛,剛張開嘴巴,鳴人猛地撕開他的領子,狠狠咬在鎖骨上。佐助嘶嘶吸着冷氣,拎着鳴人的脖子往後扯,誰知他咬得更厲害了。回想到鳴人方纔所說的做標記,佐助揉了揉趴在肩窩的毛茸茸的腦袋,一臉無奈。就算做標記,咬在那裡人也看不見啊。
“不許上藥。”鳴人舔舔嘴脣上的血,居高臨下命令。
佐助斜眼瞄了下血淋淋的傷口,又氣又無奈:“下嘴真狠,衣服也穿不成了。”
不狠哪能留下疤啊,鳴人撇撇嘴,輕佻地勾起佐助的下巴,“別忘了你已經賣身給我了,要是再敢和人私奔,大爺我打斷你的腿。”
這筆賬,他會連本大利討回來的,他所有事都可以順着他,除了一樣。
“鳴人,佐助,卡卡西老師要……”原本打算告訴兩人明天啓程回木葉的小櫻看到屋裡這幅場景,迅速退出去關上門。鳴人壓着佐助,是的,她的眼神很好,所以絕對沒有看錯,是鳴人在壓着佐助,不是佐助壓着鳴人。小櫻按着抽疼的額角,提醒屋裡的兩人,“收拾好了趕快出來,卡卡西老師有話要說。”
鳴人聳聳肩,從揹包裡丟出一件外套丟給佐助。佐助脫掉衣服,找了乾淨的紗布罩在傷口上,然後穿戴整齊,和鳴人一起去找卡卡西。對方的精神不錯,已經能倚着柺杖下牀行走。鳴人見卡卡西難得虛弱的樣子,彎起眉眼,小跑過去攙着他的胳膊。
“爸爸啊,人老了,要注意身體啊。
”
“兒子啊,縱/欲傷身啊。”調侃他之前先擦乾淨嘴角的血啊。
鳴人抹了抹嘴巴,厚着臉皮貼上去,“兒子我年輕啊,暫時不用擔心這些。”
小櫻一陣惡寒,雙手叉腰,怒道:“都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混蛋!”
鳴人訕訕退回佐助身邊,明智地離小櫻遠些,省得捱揍。終於安靜下來了,卡卡西清了清嗓子,誇獎了幾人幾句,說是大家經過這次都成長了不少。再一個就是說對任務不要有壓力,像這樣的意外不會發生。小櫻眼神黯了黯,沒說什麼。
接下來休整了兩天,卡卡西身體完全好了後,一行人返回了木葉。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望着熟悉的景象,小櫻的鼻尖有些泛酸,終於回來了,不用再像前些晚上擔驚受怕不敢入睡。揉了揉鼻子,小櫻向鳴人和佐助打了聲招呼往家跑去,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沒人的地方好好發泄一下。
鳴人望着小櫻離去的方向,眼露擔憂,果然是逼得緊了嗎?小櫻這會兒,大概哭了吧。佐助拍拍鳴人的肩膀,眼神示意他安心。
“小櫻很堅強,我相信他。累了這麼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綱手婆婆那裡交代一下任務。”
“別急。”佐助拉住轉身欲走的鳴人,“先回家吃過飯再去。”
家裡美琴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看到兩個孩子一前一後回來,欣慰地笑了。“歡迎回家,佐助,鳴人。”
“母親,我們回來了。”
“美琴阿姨,好久不見了。”
兩人洗完手坐在飯桌上,飯吃到一半,鼬回來了,他向母親打過招呼後,對佐助和鳴人說:“五代目說放你們兩天假,你們好好休息,過陣子有的忙了。”
“忙?”鳴人塞了滿滿一口菜,鼓動着腮幫子口齒不清,“發生什麼事了?”
“中忍考試,似乎不怎麼太平。”
見鼬眉頭緊鎖的樣子,鳴人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索性保持沉默。吃過飽飽一頓飯後,陪美琴聊了一會兒,鳴人直奔家裡補眠。
因爲即將展開中忍考試,並且考試地點設定在木葉的關係,指導上忍們都開始忙碌起來,所領導的隊伍基本不接任務。因而,鳴人和佐助的全部精力都用在部署人員身上,有時忙起來就在辦公室眯一會兒,然後起來繼續工作。
這天,綱手正在開會安排中忍考試的各項事宜,鳴人被總隊長一腳踢去旁聽,並且將他們最新得到的消息傳達給相關考官,務必保證考生的安全。鳴人在昏昏沉沉的大腦整理了一下情報,一腳踢開辦公室的門。綱手正爲伊魯卡的糾纏不休頭疼不已,一見罪魁禍首不請自來,黑着臉使勁拍着桌子。
“說了多少次了,進來前記得敲門,別整天沒大沒小的。現在是非常時期,當心這周圍的根部隊員把你處理掉!”
“不會,他們認得我。”面具下傳來歡快的語調,鳴人用腳帶上門,走到綱手跟前,轉向各位考官和指導上忍,自我介紹道:“我是風。”
風,來去無蹤,抓不到實體。他們對這個人的瞭解,也僅限於一個代號,他的一切資料絕對保密,據說木葉知情人包括高層在內不超過十人。有的人曾一度認爲風這個人是不存在的,但五代火影卻給出了肯定答案——風是存在的。
而現在,那傳說中暗部殺手鐗的少年就這樣大大咧咧站在五代目的身後,如果此刻他沒有帶面具,他們定然能看到一張笑得異常燦爛的臉。
“咳咳咳,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據我們的情報,大蛇丸似乎打算來串串門子。大家都悠着點,千萬別成爲枉死鬼。”
衆人一臉囧然,似乎覺得少年是在開玩笑。齊刷刷的目光聚集在綱手身上,希望五代目給個準確說法。
“臭小子,給我正經點。”綱手怒罵道。
“我沒有說謊,大蛇丸針打算來這兒串串門子。”
綱手危險的眯起眼睛,手指敲桌子的節奏漸漸加快,鳴人見狀連忙清了清嗓子,將一份文件丟給左手最近的人,示意他們傳閱。
“大蛇丸給木葉備了一份大禮,大家都先看看吧。”
接到資料看過的人一個個變了臉色,根本沒想到普通的中忍考試爲何會變的這麼麻煩。更要命的是,各國大名都會出席最終考試現場,這要萬一出了岔子,木葉怎麼擔當的起?
“我們估計大蛇丸會把相當多的一部分人混入考生中,而他所研究的最新的人形兵器可以保持獨立的意識,如果對方有心效忠大蛇丸,我們根本難分敵友。所以,爲了避免打草驚蛇,請各位監考官務必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那考生的安全怎麼辦?木葉的地盤上死了人,怕是不好交代。”一人問道。
“這不用擔心。本次考試會混入我們的人,一旦發現考生異常,會有專門的人處理。另外,監考官可能也會做局部調整。”
“以上。還有什麼疑問嗎?”
考生和監考官中都混入暗部的人,人們隱約覺得要變天了,尤其是伊魯卡,擔心的不得了。
“綱手大人,那些孩子的實力我清楚,中忍考試根本應付不來。現在再加上三人之一的大蛇丸……綱手大人,您在考慮考了吧?”
卡卡西瞥了眼鳴人,懶洋洋道:“伊魯卡啊,我當年升任中忍的時候比鳴人還要小六歲。”
“卡卡西桑,鳴人不能和你比!你是想毀了那孩子麼!”
“呵!毀了不也挺好的麼……”
“你……!”
“嘛嘛,不久一箇中忍考試嘛,有什麼好吵的。”鳴人屁顛屁顛跑過去,路經卡卡西時,很不小心狠命踩了下他的腳。卡卡西眼神閃了閃,頂着一張笑臉望着鳴人。
“我這也是爲孩子着想,哪有做父親的把自己兒子扔進火坑的,對吧?”
鳴人直接無視卡卡西那張欠扁的臉,扭頭對伊魯卡說:“既然是自己的學生,就該相信他們的實力。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是不是?”
相信的,他該相信自己的學生,但是相信,並不代表不擔心。那些孩子,又有點,也有缺點,他怕他們的缺點被有心計的考生利用。“綱手大人,我請求在中忍考試之前加場預試,拜託了。”
綱手錶示理解伊魯卡爲人師表的心情,揮揮手,要他自己看怎麼考。他對比着以前的成績,針對每一人的缺點制定了不同的考試內容,但無一例外,所有人出色完成了考試內容。伊魯卡徹底安心了,他的學生已經長大了。
籌備工作6續進行着,鳴人恨不得多來幾個影□來幫他,可考慮到解除影□後勞累會累加,也就老老實實不敢投機取巧。握着筆,頭暈眼花的看着重影的文件,鳴人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昏睡前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回絕掉中忍考試。
“鳴人,放了這麼久你還沒休息夠?”小櫻看着哈欠連連的鳴人有些鬱悶,你說她都快呆家裡發黴了,怎麼鳴人還一副熬夜工作的模樣,連黑眼圈都出來了。“你老實說,是不是最近又拼着命修煉了?”
鳴人搖搖頭,“最近,忙。”
說着他靠着木樁打起盹來,小櫻再看了看佐助,發現對方精神也不怎麼好,於是勸道:“修煉也要注意休息,卡卡西老師叫我們來肯定有任務,你們這樣不好吧。”
小櫻本沒有奢求佐助會迴應她,誰知過了會兒,佐助輕輕嗯了聲,說:“以後會注意的。”
小櫻彎着眼睛,連連點頭,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是第七班的一員。再等了會兒,卡卡西蹲在路標上,面不改色撒着那萬年不變的謊言。
“喲~~不好意思啊,老師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了。”
“卡卡西老師,你就說召集我們有什麼事吧。”小櫻已經懶得吐槽了,遲到就遲到吧,反正他們晚來會兒就好了。沒關心,嗯,沒必要在意,反正他們的老師就這德行,改不過來。
“呵呵,抱歉了。”卡卡西搔了搔頭髮,跳下來,遞給他們三張表,“我推薦了你們參加中忍考試,你們自己看看,考慮好了就把它填了。別擔心,我不會強制你們參加。”
“卡卡西老師……”鳴人哀怨地看着手中的申請表,什麼叫做不強制,中忍考試明明是三人一組啊。不要以爲小櫻不知道就忽悠人啊!
“嘛,你們可以好好考慮清楚。”對小櫻說完這句,卡卡西隨即轉向鳴人,彎腰貼着他的耳朵,小小聲,“難道你打算一直頂着下忍的身份晃悠?可愛的後輩們會傷心的。”
白癡不良上忍,只會用這個威脅他麼?鳴人無語地看着卡卡西,找不出回絕的理由,申請進入暗部是中忍中的佼佼者,像他和佐助這樣還沒畢業的,恐怕幾百年都出不了一個。頂着下忍的身份帶新人,確實說不過去。
鳴人疊好申請表,放進口袋,用手按了按,“我都好,小櫻想去嗎?”
小櫻緊張的捏着申請表,來來回回掃視着鳴人和佐助,最終把目光落在卡卡西身上。“我……想去。”
卡卡西老師說她有變強,鳴人也說她有進步,但是整天和他們在一起,她每天只有拼命的追趕,一點進步的感覺都沒有。可中忍考試不一樣,彙集了各村最出色的下忍,選拔項目嚴苛。所以,她想試試自己到底是什麼水準。
“我卡卡西老師,我想試試。佐助君,你覺得呢?”
“我隨便。”佐助甩出三個字。
這就算同意了?小櫻感激地衝佐助笑了笑,收好申請表,卡卡西滿意的點點頭,揮手解散,“考試的時間地點我另行通知你們,這幾天回家休息休息。”
鳴人等小櫻走後,徹底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佐助看鳴人賴皮的樣子,眼神柔軟了下來,輕輕拍了拍他的連,“鳴人,回家再睡。”
“混蛋,那也要有時間才行啊。”鳴人小聲嘀咕了聲,從橋上翻下去,撩起河裡的水洗了把臉,清涼的水一下讓大腦清醒了不少。鳴人半躺在河邊草地上,難得偷了會兒懶。他翹着腿,微微眯起眼望着不斷舒捲的雲層,心情一下子放鬆了。難怪鹿丸那傢伙喜歡看天,果然是愜意啊。
“佐助,換我一天,我一會兒去村子溜達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