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穿成佐助
*鳴人在看到佐助的一瞬間,目瞪口呆。
他們離開鹿丸之後用着最快的速度跟着帕克追着佐助,心裡忐忑不安擔心鹿丸之餘更加在意佐助和我愛羅現在的情況。鳴人親眼目睹我愛羅操縱着沙子斬斷了李再繼續當忍者的可能性,雖說每次要強的在嘴上說着不怕,可是心中本能的恐懼是不可抵擋的。而如今,這份少許的恐懼不斷放大。小櫻心中更是緊張不安,她擔心佐助和我愛羅對打的下場會和李一樣,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畫片。
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突然的默契,一致快速趕路,不開口說話。帕克注意到身後二人不穩定的情緒,皺了皺眉頭,加快了速度。
鳴人呆愣後立刻被憤怒所代,眼底透出了極強的怒火。佐助雙膝跪在粗壯的樹枝上,肉眼所能看的到的肌膚範圍內被可怕的黑色紋痕所覆蓋,一雙鮮豔到似乎會滴出紅色血液的赤緋瞳孔焦急的望着自己。從外面看過去就可以預料到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那黑色的紋痕還在繼續蔓延開來,面龐上白皙的肌膚快要被完全掩蓋。
那到底是什麼?
眼前一系列的畫片衝擊着視網膜,慘淡卻又真實。我愛羅正與另外一個不知名的人對持着,那種強烈的查克拉使樹枝有些不穩的晃動了般。小櫻面色慘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對面的佐助,眼底的惶恐遮蓋不住。
鳴人聽到佐助的喊聲後退一步,瞬間便移到他面前的黑髮男子擁有着和佐助同樣的眼睛,一樣的瞳色所折射出的目光卻完全不同。眨了眨眼睛,額頭上的汗隨着面部的曲線滴落,對上那雙紅瞳心中一緊。
他是佐助的哥哥?佐助他不是被滅族了嗎,哪裡來的哥哥?
“還傻站着幹什麼?沒聽見我的話嗎?!”
耳邊又傳來佐助的叫喚聲,語氣中可以感覺的到他在隱忍着某些痛苦。見着他一次又一次想扶着樹枝站起來卻都失敗,鳴人竟然完全無視了面前的鼬想繞過他跑到佐助身邊去,動作好不宜遲似條件反射一樣。
鼬居高臨下早就將面前鳴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目光深處沉澱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外又被立刻掩飾過去。眼角瞥向身後慌里慌張想讓鳴人離開的佐助,嘴角勾起了一抹鬼魅的弧度。
“沒有力量,你所珍視的一切人,都將會從你面前消失”
鼬淡淡的聲音響起,犀利的目光盯着聽完這句話後呆泄般的佐助,幾枚手裡劍在鳴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將他牢牢的頂固在了樹幹上。手裡劍殘忍的穿過鳴人的手掌心刺進了樹幹內,關節住皆是如此。鮮紅的血浸透了樹枝表面,這只不過光光是肉體上的疼痛罷了,並無實際傷害。不過由視覺上看去,令人慘不忍睹。
絲毫不去理會被刺中一瞬間發出慘叫的鳴人,鼬輕鬆的就將對方制服並可以迅速殺死,在小櫻眼中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鼬是何時出手的,只是感覺眼前一晃,慘象就映入眼簾。連叫都叫不出來,身體早已不由控制的抖動,眼眶中蓄滿了淚珠頓時滑落下來。鳴人佐助都是傷痕累累,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擋在她的面前保護着她。
鼬的冰冷的目光掃過一旁的少女沒有出手的意思,轉身低頭對着半跪着的佐助低聲問道。眼中的勾玉開始緩緩旋轉,用着嘲笑的口吻把對方抵在樹幹上。
“算了,反正這次的目標已經到手了”
鼬靜靜凝視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佐助,鬆開了手將他踹向另外一邊。眼睛看向正打的不可開交的鬼蛟,緩緩的躍到鳴人被定着的那棵樹上,四目相對,鮮紅欲滴的寫輪眼緩緩轉動,鳴人還沒來及掙扎便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而另外一邊的鬼蛟也將我愛羅收拾的差不多了,一臉興奮的表情,他是很享受這種戰鬥的感覺。瞥到鼬看向自己,鬼蛟也知道他那裡也搞定了,用着同情的目光掃了一眼佐助鬼蛟笑了起來。
#咒印的覆蓋面積越來越大,體內的查克拉涌動不安,就像蓄積了很久的力量就待着爆發的那麼一剎那。我擦掉嘴邊的血液,眼睛前面的手被那種噁心的黑色所簇擁。瞧着距離不遠的鳴人已經老老實實的被鼬制服,焦急感已經完全被擔心和怒意所代替。
僅僅只是怒意。
雖然明白鼬這麼做的苦心,但是他現在要抓的是平時和我朝夕相處的同伴,而且鳴人那個傢伙還是爲了找我而來的,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被鼬帶走?!
自嘲的勾起嘴角,要不是這時候大蛇丸給我的力量恐怕我自身的查克拉量已經磨光了,看到一邊被帕克拉走的小櫻,支起身子努力保持平衡站起。
現在鳴人被鼬的寫輪眼給制服叫他突然醒來爆九尾的力量已經沒可能了,而另一邊我愛羅也快被鬼蛟搞定,沒有任何後路的處境。內臟像是全部都攪在了一起一樣,連深吸一口氣都會疼的不行。
小櫻和帕克,幫救軍回來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能不能湊巧碰上的機率就不知道了,不過就算是拖,我也不能讓鼬抓走鳴人。
“原來你還有力量站起來嗎”鼬正對着我,高踞着瞧着我看。
我忽然意識到,現在我們兩個所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是這五年來最長的一次了,不過難得的長時間相處卻換來一個這麼不好的情況,心裡突然有點惋惜。
運作起身體裡的查克拉,我根本不會使用大蛇丸的咒印,現在是需要這股力量的時候我也就任由着咒印的瘋狂增加。提起查克拉向鼬衝去,從忍具包中掏出的手裡劍配合上寫輪眼朝他投去。體力不夠,查克拉量雖充足可副作用也是有的。鼬輕易的一偏身子就躲開了攻擊,對於我體術的進攻也是輕鬆的躲過。
待到近身時,我左手迅速聚齊查克拉凝成千鳥,腳下用力往前一蹬手就向前朝鼬擊去。眼前的人突然停止了退後的步伐站在原地,千鳥高亢的鳴叫着離他越來越近。
爲什麼不躲了?他想被我擊中嗎?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對上鼬的目光,我猶豫了一下,控制住的千鳥也由我這麼一分心光芒開始減弱。一晃眼,就看到鼬湊近我的那張放大的臉,而我那隻控制着千鳥的手腕也被他緊緊的握住。
就發生在那一瞬間,鼬的速度快到在我開啓寫輪眼的情況下也捕捉不到。只感到手腕用他用力一折,我像是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響一樣,劇烈的疼痛感有手臂延伸到全身上下,忍耐不住那股疼痛不禁叫出聲來。
左手無力的垂下,我現在除了刺骨的疼痛外就感覺不到什麼了。一隻冰涼的手攀上了我的脖頸,迫不得已對上他的眼睛,根本沒有什麼是可以反抗的,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突然間產生一種渴求力量的想法,要是我現在有力量就不用這麼狼狽的被他玩弄於掌心之內,也就可以順利的救出鳴人。
恍惚間,我蠻想感慨鼬教育方式的狠絕已經效果。連我這種與世無爭的人都被他這麼一弄搞定滿肚子怨氣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獲得更強的力量,那麼原佐助沒搞清楚真相之前那麼想殺掉他哥哥也真不是沒道理。
“我愚蠢的弟弟哦,你到底,在猶豫着什麼”鼬不帶着一絲一毫感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還在期望着什麼?”
接着我對上了他那雙鐮刀狀的寫輪眼,身邊的一切事物都扭曲了起來,連選擇不看的權利都沒有,我現在也只有任人宰割。
月讀初次體驗到,任何的一切都與現實相反,來到這裡還真是有種從心底蔓開來的恐懼。
“體會一下吧”猩紅的天空中浮現出鼬那雙赤紅的雙眼“當時他們死去前所受到的痛苦”
他們?
我腦袋裡立刻所反映的就是宇智波家的族人們。
沒有多想的時間,瞬間出現在我身後的鼬已經將刀子沒入的我體內,看着貫穿過我身體的鋒利刀尖,真實的痛楚在不斷身體中不斷迴盪着。體會他們死前被殺的痛苦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嗎,我沒有被束縛住,我可以逃也可以跑,當時無論我怎麼掙扎也依舊躲不過鼬的刀鋒。
只有兩個人,我和他,猩紅的光線下鼬俊美的面容看過去冷酷萬分。手中的刀子毫不猶豫的落在我身上,疼的要死卻死不了的感覺,真是比死了更加痛苦。
“這就是他們所受的罪,不管你逃到哪裡,都是沒用的”不知道從哪裡響起的聲音在這空洞的地方迴盪,持續折磨所引起的痛苦已經超越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接下來麻木的疼痛已經佔據了我大腦間全部的意識。就像活生生被剝皮一樣,血淋淋的疼痛,連貫又幹脆,像是被鮮血所染紅的世界中,眼睛能接收到的就只有面前這個冷酷的男人。
*鼬看着佐助意識已經開始渙散,瞳孔的焦距不斷縮小。舉起的手輕輕的一抖,最終還是沒有再落下去,心中也如被刀割了一般的疼痛。
這樣子就夠了吧,佐助,足夠引起你對我的怨恨了吧。不用再對我有什麼期望了,要讓你清楚的知道你現在所能做的事情只有努力變強,然後,殺了我。
扶起癱倒在地上的佐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這裡是幻覺的地帶,也只有這裡他們兩個才能夠光明正大的相處。合上了對方還微微睜開的眼睛,纔過去兩天,這兩天內不斷重複着那般的事情早已將面前少年的精神完全擊潰,加上身體上的傷痛究竟他能不能夠熬的過呢?
二人間短暫的擁抱,僅僅只有數秒。
作者有^H小說?話要說:於是前面錯誤的地方太多,還有很多咩寫清楚的地方吾輩一會去重修一下,感謝抓出漏洞的親們~?/v\
/A\有圍觀着盛開篇的寶貝們,由於這個文有一定的榜單任務加上保證那文的質量所以先寫這個,那文很快便會恢復進度!~[掩面]好吧,其實除了榜單外我還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