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之國,鷹小隊養傷之地
微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醞釀出來的,帶着一絲透體的涼意掃過衆人。一股兒一股兒地,風變大了,它把樹葉拖動,把嫩枝壓彎,把衆人的衣裳吹得飄起。
“呵哼哼哼……哈哈哈哈!”東皇太一的笑聲漸漸放大,他臉上帶着一抹好奇,輕蔑地問道,“是什麼讓你們認爲是你們在提問?”
“耶耶耶,看來是要打了。”鬼燈水月用舌頭舔了舔斬首大刀的刀刃,“不知道你的血能不能修復完這把刀呢?看來要多流點血才行啊。”
“又要露出那醜陋的一面了嗎?”重吾的左手,左臂,左肩一直到左臉,漸漸變得猙獰,左眼瞳孔中那抹瘋狂的殺意,噴涌而出。
“更加明顯了。”東皇太一仔細感知着重吾的奇特狀態,“彷彿自然能量主動進入他的身體一般。”
“水月攻左,重吾攻右,香磷殿後。”宇智波佐助旁若無人的下達着攻擊指令,胸腹的繃帶下的傷口也漸漸滲出血來。
“踏踏踏!”
鬼燈水月和重吾一左一右同時衝了過來,他們不像在跟奇拉比打的時候那麼大意了。因爲他們已經很明確的認識到了東皇太一的部分實力,如果再大意的話,會輸。
“轟!”
東皇太一所站的地面直接碎裂下陷,後方的房屋都被崩裂的地面帶塌一角,頓時,煙塵瀰漫。
“這傢伙的力氣怎麼那麼大,感覺不比那個怪物小啊。”鬼燈水月艱難地吐出了這句話,他那鋒利的斬首大刀竟然被東皇太一單腿踏在了腳下,死死地踩在了地底。
重吾的一記重拳同樣沒有起到絲毫效果,被東皇太一右手單臂擎住。他那空出來的左手還挑釁似的對着宇智波佐助勾了勾手指,表情輕蔑。
宇智波佐助面色冷漠地拖起草薙劍,周身雷光環繞,千鳥齊鳴,瞬間就接近了東皇太一,橫刀一斬。
“鐺!”
刀劍相交,鬼燈水月整個人都有些麻痹了,神色大駭地說道:“佐助,是我,你砍錯人了!”
“佐助!他在你身後!”香磷急聲大喊。
“砰!”
宇智波佐助雖得提醒,但終究慢了一步,勉強轉過身來,雙臂一架,硬吃了東皇太一一腳猛踢,整個人宛若一顆出膛的炮彈,把屋子徹底摧毀,整個人也被埋在了廢墟里。
“比起所謂的宇智波的力量,我更好奇你的力量。”東皇太一單手舉起高了他小半個頭的重吾,“這股熟悉的力量,是龍地洞嗎?”
“你這傢伙,別小看人啊!”鬼燈水月很是兇厲,他看見斬首大刀上有了一道裂口,恐怕難以對東皇太一這個級別的敵人造成大的傷害,竟然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個大口子,把大刀的裂口直接修復,還增加了刀子的鋒利程度。
半身鮮血,手持由於吞噬自己的鮮血而變得愈加鋒利的斬首大刀怒劈而下。
“哐!”
“人的心性不錯,刀也尚可,就是刀法太爛,不堪入目。”東皇太一側身一避,輕鬆讓過這兇狠的一刀,左腳閃起微弱的電芒,閃電般的一腳踢出,讓鬼燈水月連水化躲避都沒來得及,“剛剛那個宇智波的小子是這麼用雷遁的吧,配合我融入了劍意的腿法,感覺如何?”
“哇!”
鬼燈水月的回答就是一口噴出好幾米的鮮血,整個人徹底化成一灘閃爍着電花的液體,看得出他努力想再把自己重新凝聚成形,但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換來的僅僅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已。本來他就是重傷之身,這次負傷作戰已經盡了全力了。
“啊啊啊!!”
重吾看着鬼燈水月和宇智波佐助都不見了動靜,徹底放開了,咆哮着進行全身變化——咒印化。
整個人徹底變成了一個人形的怪物,雙手增粗至少兩倍,小臂處還多了塊外骨骼護臂,後背彷彿是因爲體內查克拉過多的緣故,多了好幾個噴射查克拉的炮口,臉上更是猙獰無比不似原貌。
“呼!”
見東皇太一還不知死活地抓着自己的脖頸,重吾獰笑着一記重拳便猛擊了下去,短短的距離,竟然打出了炸耳的破空聲。
“無聊!散!”東皇太一本來還有些好奇,所以等着重吾把自己的變化完成,等他完成後卻又不免有些失望。看也不看他那威勢十足的拳頭,周身查克拉一聚,直接開啓了雙重仙人模式,干擾、驅逐他體內的自然能量,居然強行把他的咒印化解除了。
“轟!”
隨手把震驚得不能自已的重吾往地上一砸,暫時廢掉了他的行動能力,整個人往香磷那邊走去,嘴裡還唸叨着:“還以爲碰到同樣學習龍地洞仙術的後輩了,沒想到是個失敗品。嗯,這樣說也不對,失敗品都死了,應該是半成品或劣質品。”
“怎麼可能!騙人的吧!”香磷沒想到鷹小隊竟然眨眼間就只剩她一個站着的人了,“佐助!水月!重吾!”
“啪嗒!”
東皇太一的腳步突然一頓,轉頭看向埋着宇智波佐助的那片廢墟,眉頭一挑有些意外地說道:“看來你比他們能多挨幾下。”
“轟!”
一個骷髏直接雙手掀開了石塊,露出了真身——須佐能乎。
“你這傢伙!見識見識這雙眼睛真正的力量吧!”宇智波佐助雙目流血,直接把須佐能乎除了頭部的骷髏上半身整個凝結了出來。
“真是有趣的力量啊,宇智波。”東皇太一笑了笑,覺得自己該稍微認真一點了,擺出了防禦的架勢。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胸口燃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連忙用處一個水遁,“水遁·水衝波。”
“沒用的,天照的火焰在不把目標燃燒殆盡時,不會熄滅的。”宇智波佐助的左眼流出了更多的血,可他仿若不覺痛苦般對着東皇太一大笑道,“你就安心等死吧!”
“哦?不熄滅的火焰嗎?”東皇太一一看既然不能用普通的水遁澆滅它,反而不着急了,饒有興趣的在自己胸口實驗了起來,
“那麼仙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