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遙遠的存在

不得不實現的夢想卻在過去,可憐的復仇者佐助!

回憶中,樹林裡,佐助躲在樹後,偷看鼬練習苦無和手裡劍。還有一個人在另外一側偷窺,那就是晶臧。鼬飛躍而起,手中的8只苦無快速地先後射出,在空中相撞,詭異地擊中了4個方向的8個靶子。佐助驚歎,“好厲害啊,哥!岩石後面的死角靶子也擊中紅心了!”晶臧也目瞪口呆,“真的好強,這就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嗎?”佐助發現了晶臧,將他揪出來,“你好大膽子,竟敢偷看我哥哥練習苦無!”

晶臧很尷尬,他知道鼬肯定早發現了,“對不起,我只是路過這裡,一時好奇才過來看的。那個鼬大哥,你可不可以教教我……”佐助生氣,“你偷看我哥哥修行,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想要哥哥教你,我還沒學會呢!”鼬笑了,“既然他想學,就讓他一起吧!他不是你的同學嗎?”

佐助撇嘴,“之前的入學考試才認識的,精英班最後一個人就是他,很笨的,會浪費哥哥時間的!”鼬低下身,“沒關係,就讓他學這一回吧,能學會多少算多少。”鼬將苦無和手裡劍在空中相撞後進行曲線攻擊的方法仔細講解了一遍,進行示範後,讓二人練習。

那時候的晶臧和佐助水平都很差,忍者學校纔剛剛開學。晶臧誇張到正對着靶心,苦無都扔不準紅心,更不要說這種高級別的招數了。當年月光疾風太忙,晶臧的時間多花在體術上,苦無和手裡劍學得確實不夠好。佐助比晶臧好很多,可也做不到那麼高難度的動作。

天色漸漸暗下來,佐助大聲嚷嚷,“我再來試一次吧!”鼬笑道,“天色不早了,佐助,該回去了!那個是叫晶臧吧,你也回去吧,先把基本的苦無練好再來吧!”佐助抱怨,“不是說好教我新的手裡劍投擲術嗎?苦無還沒練完呢!”鼬只好解釋,明天有任務,要回去早做準備。

晶臧只好告辭,“再見了,鼬大哥!明天學校見,佐助!”看着晶臧跑走了,佐助撒嬌,“哥哥又騙人!”鼬將他喊過來,輕輕用手指點他的額頭,“原諒我,佐助,下回一定教你!”佐助不服氣,想表現一把,拿着兩隻苦無跳起來,結果失敗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扭傷了腳。

鼬不得不揹着他回去,佐助突然笑起來。鼬懷疑,“扭了腳還笑什麼?難道你是故意摔傷偷懶,讓我揹你回去?”佐助說明天忍者學校正式開課了,所以很高興。佐助非常希望父親認可自己,會像期待哥哥一樣期待自己。

回憶結束,鳴人從水下衝過來,射出一隻手裡劍,佐助側身躲過,射出一隻苦無,鳴人跳起來,躲在岩石後面。佐助冷笑,飛躍到空中,射出兩隻苦無,苦無在空中相撞,沿着詭異的曲線,射向死角處的鳴人。鳴人消失了,是影分身。鳴人衝出來,佐助射出帶線的手裡劍,來回纏繞,將鳴人鎖定到岩石上,正是操風車——三之太刀。鳴人大驚,“佐助,你來真的?”佐助冷笑,“和你們的未來已經不需要了!”

佐助結印,“火遁,龍火之術!”龍火攻擊而下,鳴人發出慘叫。佐助看着大火燃燒,有些發呆。烈火突然分開了,鳴人衝出來,飛躍到佐助近前,一拳擊中佐助的臉。佐助沒有閃避,鳴人火大,又給了一拳。佐助冷冷地看着鳴人,鳴人惱怒,對佐助飽以老拳。

佐助終於說話了,“你就這點程度嗎?我都沒有用寫輪眼。”鳴人再次出拳,佐助伸手抓住鳴人的拳頭,“都不夠,要是和你們一起玩什麼夥伴遊戲,我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強!”說着話,佐助重拳出擊,鳴人被擊飛。佐助急追而下,一頓飛踢,鳴人被連連擊中,狠狠墜落地面,陷入坑中。佐助將忍具袋扔還給鳴人,“我必須要力量!還有憎恨,爲了追上那個男人!”

佐助和鳴人的較量終於開始了,佐助對鳴人火力全開,可是鳴人絲毫不示弱,他突破了佐助的火焰包圍,直接用拳頭向佐助展開攻擊,佐助不斷吐血,卻沒有還手的意思,這讓鳴人感到不安。然而,佐助故意捱揍,是爲了測試鳴人的實力。沒想到,鳴人的力量這麼弱。於是,佐助開始反擊,並且聲稱他從未感覺到如此強大的力量。爲了追上哥哥,他需要強大的力量,需要仇恨。

有哥哥就有弟弟,在復甦的記憶中,有一切的緣起。

佐助的回憶,鼬揹着佐助快要到家時,佐助讓哥哥將自己放下來。鼬讓他別逞強,二人經過父親宇智波富嶽工作的地方,木葉警務部隊本部。佐助一直很奇怪,爲什麼警務部隊的標誌裡會有宇智波家族的家徽。鼬解釋,警務部隊本來就是宇智波的先祖組建的,所以才糅合了家族的家紋,這個家紋是宇智波一族的驕傲象徵。

其實,木葉的治安就是宇智波家的警務部隊負責的,宇智波家族的忍者都在警務部隊裡面,這從另一方面也證明了宇智波家族的強大。後來,大蛇丸、音忍、砂忍、甚至一些毛賊都能在木葉來去自如不被發現,也是因爲宇智波家族滅亡,木葉失去警務部隊有關。因爲之後木葉組建的巡邏部隊的實力差太多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跟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家族專業警務忍者相提並論。

族長宇智波富嶽就是警務部隊的首領,佐助嘆道,“爸爸果然很厲害!哥哥,你也要加入警務部隊嗎?”鼬隨口說,“也許吧!”佐助覺得一定會的,“等我長大了,也加入警務部隊。明天的入學儀式,爸爸一定會來,這是我的夢想邁出的第一步。”兄弟二人走到家門口時,身穿制服的宇智波富嶽出現,責怪鼬,“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有話跟你說。”

三人回到家裡,富嶽稱讚,“不愧是我的兒子,升上中忍後才半年,就有如此成就。明天的特別任務,我也會一起去。”富嶽說這次任務完成後,鼬就可以加入暗部了。鼬笑道,“沒問題的,不用那麼緊張。”

鼬示意佐助說話,佐助急忙道,“明天是我的……”富嶽卻說起明天的任務,是宇智波家族的一件大事。佐助很沮喪,鼬突然道,“那我放棄好了。”富嶽很生氣,“你說什麼瘋話!你應該知道明天任務多重要!你到底在說什麼?”

鼬堅持,明天去參加佐助的忍者學校入學儀式,入學儀式有家長陪同是慣例。富嶽早把這件事忘記了,站起來,“好了,我知道了。我明天陪佐助去吧!”父子三人談完話,鼬叮囑佐助記得用冰將受傷的左腳敷上,看着鼬前行的背影,佐助有一種錯覺,就是哥哥似乎離自己很遙遠。注視着與被注視着,弟弟爲其中壓倒性的差異而驚愕,既強大又溫柔的哥哥,將往何處去?

第二天,趕上遙遠哥哥的第一步,忍者學校入學儀式,三代猿飛發表激情的演說,富嶽就在那一堆前來的家長裡面。演說結束後,富嶽和佐助見到了鼬以前的班主任老師船野大黑,是一位胖胖的中忍,“入學也是第一名,不愧是兄弟啊!”富嶽請他多照顧一下佐助,船野大黑連連擺手,“鼬是宇智波家族的天才,至今爲止還沒有人能達到他那個高度呢!佐助,我對你也很期待啊!”富嶽謙虛幾句,勉勵佐助,“你要成爲像哥哥一樣優秀的忍者啊!”佐助卻覺得壓力好大。

班上,很多同學都在評價佐助,知道是宇智波家族的天才,一定很厲害。這些人中最八卦的就是孝太,好奇心旺盛,關心任何事情。鹿丸在座位發呆,覺得麻煩死了。丁次在旁邊吃着食物,鹿丸批評,“怎麼休息時間也成了進食時間了?”晶臧不得不陪着鳴人四處瞎晃,生恐鳴人惡作劇又捅出天大的簍子來。佐助卻悄悄到外面練習手裡劍。

那天晚上,佐助練習很晚纔回家。從家裡走廊通過時,聽到了父親稱讚哥哥,“不愧是我的兒子,進暗部的事情果然沒有一點問題。”

接連很多天,佐助都到樹林裡練習哥哥教的苦無技巧,可是依然失敗了,因爲太累了,暈倒在地上。直到晶臧從那裡經過,發現了佐助,將佐助送回了宇智波家。佐助醒來後,母親宇智波美琴埋怨,“真是的,星期日就好好休息嘛!不要勉強自己。”

佐助有些沮喪,“哥哥只用了一年時間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了。”美琴安慰,“那時候不同,你哥哥進入學校時,三戰剛結束,戰爭的陰影還在木葉頭上籠罩,所以允許學生提前畢業。”美琴也承認,自己的大兒子稍微有點特殊。

第一學期結束了,負責的老師進來發放成績單。佐助在這一屆全校92名同學中,忍術、體術、個人、團隊、戰術等各項成績裡,全部是第一。當然,精英班倒數第一名是鳴人,倒數第二是晶臧。佐助滿心歡喜,將成績單拿給父親看。富嶽看完後,只是點了點頭,“就用這種成績,像你哥哥那樣繼續努力吧!”佐助很沮喪,滿以爲父親會稱讚幾句的。

某天晚上,佐助被吵醒。富嶽和鼬在吵架,富嶽很生氣,“明天的集-會你不參加嗎?你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嗎?”鼬辯解,“明天要執行任務。”佐助很奇怪,這麼晚了,黑燈瞎火在說什麼呢,好像母親也在裡面。富嶽問什麼任務,鼬說是機密任務,不能講。

富嶽提醒鼬,“你是家族與村子中樞人物之間溝通的橋樑。”鼬點頭表示知道,富嶽警告他,明天的集-會必須要來。鼬突然開口,“佐助,上完廁所就去睡吧!”富嶽和美琴都嚇了一跳。佐助露出頭來,嗯了一聲。富嶽火大,“這麼晚了,你不睡覺閒逛什麼啊?快去睡覺。”佐助只好答應。

翌日傍晚,佐助將成績單給鼬看,抱怨道,“爸爸只關心哥哥的事情。”鼬笑道,“你很討厭我麼,討厭也沒關係。所謂的忍者便是活在別人的憎恨中,這是理所當然的。”佐助辯解,“纔沒有那回事。”心裡卻覺得哥哥有時候蠻討厭的,讓自己壓力很大。

鼬笑着講,“優秀也是有煩惱的,力量過於強大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就算剛開始時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也是一樣。不過,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兄弟,作爲你必須超越的壁壘,我會和你一起共存下去,即使是被你所憎恨。這就是所謂的哥哥!”破滅的預兆,父親、兄長、全族間隔絕的陰影隨後來臨了!

兄弟兩個正在談心時,外面有人叫喊,讓鼬滾出來。鼬走出來,來的是宇智波家族的3個忍者,三人分別是宇智波稻火和鐵火、八代。稻火道,“昨天集-會有2個人沒來,你爲什麼沒來?”佐助在後面偷聽,知道哥哥果然還是沒有去參加集-會。這幫人說了一堆廢話,無非是不懼怕富嶽庇護鼬之類的話。鼬表示知道了,下次會注意,“你們回去吧!”

一頭白髮的宇智波八代談起另外一件事,宇智波止水昨天在南賀河投水自殺了,另外一個沒來集-會的人就是止水。鼬和止水感情非常好,就像親兄弟一樣,所以家族裡有點懷疑。鼬只好說最近沒見過止水。宇智波稻火說警務部隊進行了調查,宇智波八代將止水的遺書交給鼬看,筆跡確定了,的確是止水寫的。

鼬問道,“既然如此,爲何還要調查?”宇智波稻火冷笑,“會寫輪眼的人,要模仿筆跡太容易了。”宇智波一族最強,號稱瞬身止水的男人,爲了家族可以身先士卒執行任何任務,很難想象他會去自殺。止水的遺書上寫着,“宇智波家族沒有未來,我也沒有辦法背叛自己的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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