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盜龍雖然小,也是相對的,足有2米多高,完全可以揹負八雲在天空飛翔。晶臧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通靈獸大多被放大了,比如蛤蟆、大蛇,包括這些恐龍,小盜龍也一樣,都有不同程度的放大。當然也有未放大的,主要是那些本來就特別小的通靈獸,比如卡卡西的忍犬,雛田的蛙嘴龍。
最後,爲了解決幻狼兇獸【恩霸】成災的問題,猿飛召喚出猿魔,用了特殊的招數,纔將這些小獸都弄下來。綱手派暗部將這些幼崽都送回了山裡。晶臧根據鳴人所說情況,估計這些小獸裡面絕大部分都不可能活到成年,因爲越大的怪獸,數量就越稀少,這是生態平衡的問題。這些幻狼兇獸必定有天敵,就像開始時抓到小獸的蒼鷹,就是其中之一。
說起通靈獸,晶臧發現能夠與恐龍們簽訂的契約的只有雛田和八雲,白和千夏都失敗了。據中國鳥龍推測,這並不是巧合,能夠召喚恐龍們過來,必須要有光遁的查克拉穿透時空才行。而雛田在開眼時,曾經吸收過晶臧的查克拉,所以能跟種類龐大的翼龍簽訂契約。晶臧曾經長期用光遁醫療忍術治療八雲,所以她體內也有一定的殘留光遁查克拉,但不如雛田的多,所以只能通靈種類較少的盜龍類。白和千夏都不具備這個條件,自然是失敗。爲了證明這個推測,晶臧找阿雪、樑襄來實驗,果然同樣是不行。
最近經過幻狼兇獸的事情,猿飛特意開了一次有關通靈獸的講座給這些下忍。要簽訂通靈獸,必須具備3個基本條件。第一,有一定的時空忍術的能力。根據個人的不同,每個人在這個層次上程度是不一樣的,這種能力與天賦有關。有的人非常強,像二代火影和四代火影,幾乎到了頂峰。第二,必須要有一定的查克拉量,否則不能召喚來強大的通靈獸,像晶臧這種是特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要能找得到通靈獸,還要得到它們的認可。像猿飛家的猿魔類通靈獸,阿斯瑪就不能召喚。所以,能夠擁有通靈獸的忍者,都是非常幸運的。其實,有些忍者是不需要通靈獸的,也不用強求,比如說油女家是蟲族忍者,犬冢家是忍犬家族,豬鹿蝶三家也都很特殊,並不需要專屬的通靈獸。
某日,鳴人、晶臧、志乃三人一起出任務,是替風月家擔任喪禮的警衛。志乃認爲鳴人不合適,“因爲你這張臉是木葉最油腔滑調的。”鳴人火大,“你這算什麼……”綱手也有同感,但沒有別的下忍了,只好將就點,讓鳴人也跟着去。而且晶臧也不太合適,因爲晶臧這傢伙,不但話多,而且沒事就喜歡笑,微笑、大笑、狂笑、冷笑、苦笑、恥笑、嘲笑、壞笑、奸笑、賊笑,總之能用到的詞,都在晶臧身上發生過。
鳴人和志乃一起執行任務,對鳴人來說算是倒黴的了吧,因爲志乃總是能搬出一堆堆的大道理。可是這一次去參加的是喪禮而不是婚禮,如果總笑,會很特別失禮,所以綱手就讓志乃擔任隊長,“這個任務對你最合適了。”靜音說,“晶臧、鳴人,你們就負責警衛任務,志乃有個更重要的任務。”綱手道,“等看了遺書,你們就知道了。”
三人就出發上路了,從早上一直走到傍晚,鳴人嚷嚷着累了,想要休息。志乃淡淡道,“還能說累就還能走,因爲你還有力氣發牢騷。”鳴人不滿,“還是一堆歪理。”晶臧大笑,“只要能說的別人啞口無言,就是正理。”鳴人道,“真受不了跟志乃出任務,而且他還是隊長。”前面走過來一個蒙着白巾的老婆婆,鳴人上前問路,老婆婆告知,過了前面的大路,就到元義村。老婆婆走時提醒三人,元義村的死人都會笑。
就在他們去往本吉村的路上,碰到了一個奇怪的老婦人,老婦人叮囑他們路上小心一點,因爲元義村每一個人都會笑。
三人抵達元義村辦喪禮的那家,先向死者表示了哀悼。喪主叫做花月風太,是委託人,將父親花月藤平的遺書拿給三人看。遺書上寫着讓長男風太繼承家產,但是風太要是在葬禮上笑出聲來,那就喪失了繼承權,那樣就把財產分給其他族人。任務和花月一家有關,這回的任務是以志乃爲主的關於葬禮警備的工作,而且如果風太在葬禮上笑了的話,就取消他的繼承權,所以他們的任務還要保證風太能夠順利繼承遺產。
鳴人不滿,“莫名其妙的遺書。”晶臧卻笑道,“原來如此,風太先生,看來令尊不想有人在他的喪禮上笑,那的確很失禮,可以理解。”風太解釋,花月家擁有山上豐富的藥草,一輩子都不愁錢財。所以風太擔心自己在喪禮上笑出聲來,一切就都沒有了。明天那些親戚們一定會不擇手段讓風太笑的。風太表示,“我真的沒有信心能忍住。”
遺書上沒有寫不允許找代理奔喪,所以風太就鑽了這個空子,找了木葉忍者來。風太大叫,“給我找個不會笑的人來。”鳴人也笑了,“明白了,這個任務最適合志乃來。”晶臧拊掌大笑,“不錯,從上學開始,我就從未看見志乃開懷大笑過。”風太大喜,再三向志乃拜託。志乃表示明白。一個秀氣的女子走進來,“哥哥,開飯了!”風太介紹,這是他的小妹花月舞,是唯一一個在最後看見父親嚥氣去世的人。
吃飯時,志乃阻止了鳴人和晶臧,“我先試試有沒有毒。”風太皺眉,“雖然他們想得到遺產,可畢竟是親戚,不至於下毒害我。”晶臧支持志乃,“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怕有些人爲了得到遺產鋌而走險。”花月舞問道,“志乃先生你怎麼辦?”志乃說不要緊,“就算中毒,我體內的寄壞蟲也會把毒吸出來。”志乃吃下飯後,鳴人問怎麼樣,志乃輕聲微笑。鳴人笑道,“那就是沒事啦!”說着話,就要吃飯。晶臧急忙拉住他,“不對勁啊!”鳴人也醒悟過來,“志乃……剛纔笑了?”
志乃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風太以爲沒事,晶臧急忙阻止,“事情大條了,志乃從來沒有這樣笑過。”鳴人着急起來,“絕對有古怪!”晶臧苦笑,“恐怕是中了傳說中的含笑半步顛!”志乃也推倒了飯菜,大笑着說,“的確有藥。”飯菜是花月舞做的,據她說應該沒有問題。晶臧猜測,一定是風月家的親戚偷偷進來,在飯菜裡下了藥,目的是讓風太笑不停,結果誤中副車。晶臧問,“志乃,讓蟲子將藥吸出來吧!”志乃笑道,“不行啦,蟲子們也都中招了,在我體內笑。”晶臧頭上汗,“蟲子也會笑啊!”
風太問明天的葬禮怎麼辦,晶臧道,“鳴人,就算臨時請村子派人來支援,也來不及了。我這個人不經意的時候就笑習慣了。所以,明天只能由你當代理了。”鳴人頭上都是汗,“可是我也擔心會笑出來……”晶臧奸笑,“沒關係,你明天裝啞巴,一句話也別說,這樣笑出聲的機率就大大降低了。”風太大喜,就再三拜託鳴人。鳴人也很苦惱,“我盡力而爲吧。”志乃依然笑得前仰後合。
第二天,喪禮開始了。晶臧和鳴人換上黑衣,陪伴風太出席。最先來的人是另外一個妹妹月子,她已經搬到外面自立門戶了。風太將鳴人介紹給妹妹,“我勞累過度,所以請了喪葬代理。”月子明白了,說了幾句客套話,“要當心哦!”就進去了。志乃躲在外面的大樹上,邊笑變觀察,他發現指路的那個老婆婆在附近遊蕩。
喪禮開始了,晶臧陪伴風太躲在屏風後面,由鳴人代替出席。第一項是和尚超度,來個頭上有三個毛的老和尚,鳴人差點就笑出聲來,“這是哪門子和尚?”風太講,這不是花月家的和尚,是對方刻意找來的。
參加喪禮的人都盼望鳴人笑出來,鳴人忍得很辛苦。和尚又做出幾個滑稽的舉動,鳴人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晶臧一看不好,用飛劍擊落外面的木桶,木桶落地的聲音掩蓋住了鳴人的笑聲,在花月舞的遮掩下,鳴人才勉強過關。月子雖然生氣,但並不着急,“喪禮纔開始,我有的是機會。對手只是個白癡小鬼而已。”
接下來,一個男子上香的時候,故意露腚,差點又讓鳴人笑出來。第二個男子也是親戚,叫做花月陽一,別出心裁,從鼻子裡噴出一朵紅玫瑰來,鳴人拼命忍住笑,用力摳大腿,讓疼痛止住笑意。第三個男子跳起臀部舞。
外面,志乃發現花月舞竟然從喪禮上出來,見那個老婆婆。老婆婆交給花月舞一瓶藥,裡面有含笑半步顛,讓花月舞放到大家的茶水中。志乃笑着走出來,他終於明白了。
喪禮上,鳴人挺過了第一次,接下來的很多搞笑動作,都忍住了。喪禮快結束了,鳴人以爲就要大功告成了,開口向月子道謝。後面的風太和晶臧都鬆了口氣。月子卻用出了殺手鐗,讓自己的代理男上前,脫去衣服,露出滑稽的人臉肚皮,跳起肚皮舞。
後面,晶臧和風太都捂着嘴笑起來。鳴人的嘴嘟起來,他快要忍不住了。晶臧低聲傳音,“快想寫悲傷的事情……”可鳴人卻偏偏想起來自來也滑稽的泡妞醜態,叫苦不迭。月子上前,撕下代理男的頭髮,露出更滑稽的光頭地圖來。
正當鳴人忍不住的時候,一個老頭突然進來,大笑起來。月子目瞪口呆,“爸爸!”風太也跑出來,“老爸,你還活着?”晶臧也疑惑,“這是怎麼回事?”老頭正是花月藤平,他找人扮了小時候的風太、月子、舞三人,帶頭跳起搞笑的舞蹈“金玉良言”,讓全場的人鬨堂大笑。
說話間,真正的藤平和花月舞來到外面,那個老婆婆就是藤平假扮的。場上搞笑的四人組,假扮藤平的是志乃,他用了變身術,三個小孩則是分身術。志乃解除變身術和分身術,大家這才明白。
藤平講,以前花月家很窮,但很快樂,經常聽見笑聲。後來,他發現了山上的藥材,花月家變得富有了,大家爲錢奔波,不再有笑聲。“我想讓大家知道什麼纔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親人的笑聲。”藤平故意裝死,留下遺言,就是想讓大家都笑起來,“幸福不等於錢,而是大家真心快樂地在一起生活。”最後,月子和風太都認可了父親的話,一起講起冷笑話,大家一起大笑起來。
事情圓滿結束了,臨走時,藤平拿出含笑半步顛給三人看,是他讓花月舞給志乃下的藥。藤平擔心葬禮上還是沒人笑,就打算讓花月舞給大家的茶水裡下藥。但志乃當時說,“用藥製造的笑,是沒有意義的。那不是內心真正的笑,相反,卻是在哭泣。哈哈哈……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哈哈哈……”
任務結束了,三人與花月藤平、花月舞父女揮手告別。回去的路上,鳴人問起志乃關於“金玉良言”的笑話和舞蹈,志乃忽然發怒,一把揪住鳴人,墨鏡發光,“忘了吧!一定要忘了!”鳴人頭上冒汗,“我知道了。”
晶臧笑着勸解,志乃放開鳴人,轉身就走。烏鴉飛過,鳴人嘆氣,“果然,我還是受不了他這點。”晶臧淡然,“沒有人想讓人知道自己糟糕的那一面,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免得志乃尷尬。”鳴人點頭,“我就當他不存在好了。”晶臧大笑,“也是,志乃是個存在感很弱的人。但也是個非常值得信賴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