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白色的回憶

白出生在水之國的小村子,父母生活雖然艱苦,但也算幸福,又非常疼愛白。因爲白的血統,父親殺死了母親,還要殺死白滅口。長年內戰的水之國,對擁有血繼限界的人都恨之入骨。白的母親就是雪族的後裔,她隱藏了自己的能力,想跟愛人過永遠平淡的生活。但是,白的父親終究發現了母女的秘密,於是悲劇發生了。

不過,在晶臧看來,白的父親不是個好男人,竟然因爲這種原因殺妻滅子,是個十足的惡人,白的母親當年看錯人了。

白驚駭之下殺死父親後逃出家,四處流浪,對一個小孩而言,確實是非常悲慘的事情。但是,最讓白空虛的是,她是個不被人需要的人。鳴人也是一樣,在白看來,鳴人很幸運,小時候就碰到了晶臧,有了第一個朋友,也就是需要他的人。再不斬後來收留了白,因爲他需要白的能力。雪橋的相遇,讓他們走在一起,因爲彼此需要。不久後,再不斬叛出霧隱,離開水之國,白不離不棄地跟隨,再不斬將他當做工具帶在身邊使用。

現在白戰敗了,這件工具就失去意義,再不斬不需要沒用的武器。白請求鳴人,“你殺死我吧!”晶臧淡淡道,“再不斬不需要你,但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忘了嗎?我是你的朋友!我現在需要你!”白露出淒涼笑容,“你有自己的夥伴,不需要我的,我又能幫你做什麼?”“很多,比如我家裡需要個傭人,我不大會煮飯,不會收拾房間……總之,你能幫我做的事情很多。也許,你走出那片小天地,就發現世界其實是很大的,你可以做的事情還很多很多,有些是你從沒想過也從沒做過的事情,而且很有意義。”

另一邊,卡卡西開始結印,“土遁,追牙之術!”再不斬認爲卡卡西的招數沒用,他已經看穿了寫輪眼,現在卡卡西已經陷入他的忍術中了。出乎再不斬意料,地面上出現幾個洞,一羣狗衝出來,咬住了再不斬。卡卡西笑道,“耳朵和眼睛都不行的話,可以用鼻子。”卡卡西故意讓再不斬的兵器上沾上自己的血,就是爲了方便氣味跟蹤。然後卡卡西在發動土遁前,先召喚出了忍犬,它們的鼻子非常靈敏,順着土洞,輕易就找到了再不斬。

卡卡西冷笑,“霧已經散了,你的結局就是死。”再不斬還在掙扎,卡卡西道,“在這種情況下,你是死定了!再不斬,你玩過頭了,你的野心太大了!”暗殺水影,政變失敗,再不斬只能帶着幾名部下逃跑,成爲流浪忍者,最後還跟卡多同流合污。卡卡西道,“你以爲我只會用寫輪眼嗎?現在就讓你看看……”卡卡西開始結印,“雷切!”再不斬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招數,藍色的查克拉居然看得見,出現在卡卡西手上。這招將大量的查克拉集中在手上形成高強度電流,向前衝刺並刺穿敵人,具有極強的貫穿力。

卡卡西認爲,再不斬太危險了,達茲納是波之國的勇氣,那座橋是波之國的希望。野心用犧牲衆多的性命換來,可不是忍者應該做的事情。再不斬也堅持,爲了理想絕不會改變,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卡卡西宣判,“你的未來只能是死!”

鳴人卻急了,“可是,晶臧,她殺了佐助!”白從晶臧的話語中恢復過來,也道,“是啊,你還在猶豫什麼?”鳴人再次問起白,武器工具的事情,“那就是你最寶貴的人嗎?”白堅持這樣也沒錯,至少有人需要。再不斬這些年對白還是很不錯的,白覺得自己太失敗了,失去了工具的作用,再不斬不需要了。鳴人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白的理由。晶臧也說,“即使不依靠戰鬥,在別的方面得到認可不也是很好嗎?”

這時,伊那利卻開始聯絡村民,準備齊心協力打倒卡多,他首先來到基奇家。基奇卻說他們已經放棄了爭鬥,英雄凱沙已經不在了。伊那利發動嘴遁,希望說服基奇,如果不進行抗爭,就什麼也保護不了。

但是,基奇的門沒有打開,伊那利只好匆匆離去。基奇靠在門上,心情矛盾。他的妻子阿騰正在縫紉衣服,“伊那利已經成爲一個了不起的男子漢了!讓他這個小孩子一個人去,好嗎?”基奇默然不語,顯然他非常矛盾。隨後,伊那利一家家去動員,但都吃了閉門羹。伊那利只好決定獨自去大橋支援鳴人。

白依然在勸說鳴人動手殺人,晶臧嘆氣,果然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比戰勝一個敵人要困難的多啊!鳴人不再猶豫了,拔出了苦無,他要給佐助報仇,情勢所逼,他跟白終究不能成爲朋友。晶臧卻先動了,手中的陰劍刺中了白的要害,“對不起,白!”白露出笑容,“晶臧,你終於明白了啊!記得,要變得更強啊!鳴人,你也要實現自己的夢想啊!”說完就倒在地上。

鳴人目瞪口呆,“晶臧,他不是你的朋友嗎?爲什麼你要親自動手殺他?”晶臧淡然,“因爲她傷害了佐助,佐助也是我的朋友。我必須給她個教訓。”鳴人有些難受,覺得喜歡交朋友的晶臧肯定很痛苦,“晶臧,其實你可以讓我來的。”晶臧搖頭,“不,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濃霧漸漸散了,卡卡西向再不斬發動了雷切攻擊,再不斬暗道我命休矣!震盪波衝擊,鮮血四濺,危機時刻,鬼兄弟衝開了穴道,趕到了附近。冥頭用身體擋住了雷切,業頭趁機用苦無射落了卡卡西的卷軸,忍犬們紛紛消失。再不斬大笑,“我的未來是死嗎?卡卡西你又錯了!”

鳴人和晶臧也都看清了卡卡西和再不斬這邊的戰鬥情況。冥頭胸口被雷切徹底打爛,站立身亡。業頭大喊,“再不斬大人,我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帶我們光明正大地回到水之國……”他本體衝過來摟住了卡卡西。

津奈美試圖阻止兒子獨自去大橋冒險,伊那利拒絕了,背上了父親留下的弓弩,他要用自己的戰鬥證明英雄的意義,他是英雄的兒子。津奈美非常難過,大聲阻攔兒子。伊那利打開門,發現門外站着很多人,爲首的人正是之前閉門不見的基奇。

再不斬讚賞,“幹得好,鬼兄弟!比白那個廢物強多了。”說完再不斬的大刀向卡卡西劈了過來。卡卡西震驚,“你難道想要將自己的手下一起砍了嗎?”再不斬冷笑,“他們是我的部下,都是我的工具,爲我犧牲也是應該的,這可是在最緊要關頭給了我最好的機會!”卡卡西刺出苦無,殺死了業頭,然後飛速翻身後退,險險躲過了再不斬的攻擊。但是業頭的手依然抓着卡卡西的身體。

晶臧看出情況不妙,急忙持劍過去攻擊再不斬,爲卡卡西爭取時間。再不斬大笑,“他們兩個死了還能幫上忙,比白可強多了!”說着揮動大刀將晶臧打得連連後退。鳴人氣壞了,“不可饒恕!”手持苦無上前幫助晶臧。卡卡西甩開了業頭的屍體,出離憤怒了,“晶臧、鳴人,你們都閃開,這傢伙我來對付!”小櫻看見鳴人和晶臧,大喜,高聲叫着,“佐助呢?”鳴人說不出話來,卡卡西黯然,“小櫻,你要有心理準備!”

說話間再不斬甩開晶臧,殺了過來。卡卡西大恨,過去與再不斬戰在一起。達茲納知道不妙,伸手拉着小櫻一起過去看佐助。鳴人低着頭,沒有說話,任憑小櫻從自己身邊跑過去。大霧逐漸散去,看着一身刺蝟昏迷不醒的佐助,小櫻悲痛萬分,上前摸佐助的臉,輕輕擺弄佐助的頭髮,“好冷,這次不是幻術了……”達茲納勸她哭出來比較好。

小櫻說起往事,她在忍者學校學習時,每次筆試都是滿分,超過一百條的忍者心得都能記住,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忍者心得的第25條,忍者不管在什麼狀況下都不能表露出感情,時刻以任務爲重,不能爲任何事情流淚傷心。話說到這裡,小櫻已經泣不成聲,淚水流到了佐助的臉上。達茲納感慨,“這就是忍者嗎?太殘酷了!”小櫻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同時,逃過一劫的再不斬不斷對卡卡西發起攻擊,可是無論他使用怎樣的招數,都無法贏過卡卡西。卡卡西與再不斬的激戰已經佔了上風,再不斬的左臂中了2只苦無。再不斬不明白,爲何卡卡西的速度突然變快了。卡卡西道,“再不斬,你向同伴揮刀的時候猶豫了,而你沒能完全隱藏心裡對同伴戰死的悲哀。你之後的動作和攻擊已經完全變形了!”

再不斬掄起大刀殺過去,被卡卡西輕易擋了出去。又戰了幾合後,卡卡西出現在再不斬身後,苦無抵在再不斬脖頸上,“現在的你是贏不了我的,你根本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強大!”隨後,卡卡西發動了苦無攻擊,擊中了再不斬的右臂,再不斬的大刀飛了出去,卡卡西翻身躲開,斬首大刀掉落在橋頭。

再不斬的雙手已經無法再結印了,卡卡西已經勝利了。卡多卻出現在橋頭,大聲嘲笑再不斬輸得太慘了,而卡多身後有一大堆的武士打手。再不斬問卡多爲何會來,而且還帶了那麼多手下?

卡多大笑,“作戰計劃變更了!對不起了,再不斬,我要讓你死在這裡!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付錢給你!”僱傭正規忍者很費錢,卡多這才找上了逃亡忍者,假如雙方兩敗俱傷的話,他就不用花錢了。卡多嘲笑霧隱七把刀不過是個小丑,後面的打手們一起大笑。再不斬嘆氣,宣佈與木葉的戰爭結束了。卡卡西也點頭,“說得沒錯。”

卡多看見白的屍體,上前胖揍,要報手臂被折斷之仇。晶臧瞬間殺出來,將白抱走了,“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準任何人再傷害她!”鳴人也氣得大吼大叫,大罵卡多是個混蛋。卡卡西急忙拉住暴走的鳴人。鳴人惱火,指責再不斬,“他也是你的同伴,你倒是說句話啊!”再不斬卻說,“白已經死了,沒有必要了!”

鳴人問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嗎?再不斬道,“卡多利用我,就如同我利用白一樣。我們忍者都只是道具而已,我只是需要他們的能力而已,我一點也不留戀……”鳴人難以接受,“他們爲了你,把命都丟了,你就這麼對待他們嗎?我們忍者只是工具嗎?太殘酷了!”晶臧卻道,“鳴人,所以你纔要改變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少一分傷痛,多一份歡笑,這是你的責任!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能再讓這種悲劇繼續上演!”

再不斬的眼淚也潸然而下,“你們別再說下去了!忍者也是人,無法完全成爲沒有感情的工具!”雙臂被廢的再不斬,被卡多無限嘲諷,再不斬終於忍不住了,坦白麪對自己情感的再不斬,決定殺了卡多。

再不斬向晶臧借了1枚苦無叼在嘴裡,向卡多衝了過去。卡多大駭,躲在手下後面,“快點幹掉他!”失去雙臂的再不斬衝入人羣,大開殺戒。那些武士們也都拿出兵器接戰,不斷有人被再不斬擊中倒地。再不斬衝破包圍時,背上已經插了很多兵刃。卡多驚駭萬分,再不斬抵住了卡多,但隨後再不斬搖搖晃晃,他的傷太重了。

再不斬大笑,“我要下地獄了!不過,卡多,你要跟我一起去。霧隱的鬼人到了地府就可以成爲真正的鬼。到了地獄,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小丑了!”再不斬發動了最後的攻擊,卡多多處被重創,從橋頭掉了下去。

儘管卡多帶了一大票人圍堵再不斬,但是再不斬還是突出重圍,刺殺了卡多。再不斬轉過身來,打手們嚇得紛紛後退。再不斬丟棄苦無,向白和鬼兄弟這邊走來,“永別了,白!再見了,冥頭、業頭!一直以來謝謝你們了,對不起了!”說完倒地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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