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誰的歷史

晶臧怒道,“唯有你們根本不屬於忍者歷史!”鳴人道,“孩子長大後離開母親獨立,母親不應該感到高興嗎?”黑絕不服氣,“母親是查克拉始祖,你們這些小鬼算什麼?”鼬道,“可是正是這些你看不起的小鬼兩次擒住了你,並且成功地阻止了輝夜姬的復活!他們纔是歷史的真正書寫者!而這些忍者的精彩人生纔是真正的忍界歷史!”

陷入昏迷的帶土回想起了和琳在一起的日子,這讓他明白現在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在小櫻的幫助下,帶土清醒過來,“卡卡西嗎?我應該死了纔對……”卡卡西道,“是我讓小櫻救了你!”帶土道,“我明白了。斑呢,他怎麼樣了?打倒他了嗎?”卡卡西道,“差不多吧!事態的變化有些出乎意料。”卡卡西簡單講述了一下斑被黑絕暗算的經過。

初代火影、二代火影、四代火影三人匯合,波風水門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是發生什麼事情?”扉間確認感覺不到斑的查克拉,柱間露出笑容,“看來斑被打敗了呢!”水門大喜,“斑已經死了啊!可是爲什麼我總有些不祥的感覺。”扉間道,“不管怎樣,無限月讀已經完成了。那個術似乎對我們這些死者沒有影響。四代目,你那邊情況如何?”水門道,“我在木葉村試圖解放中術的人,把枝蔓砍斷後,大家依舊醒不過來,隨後就又被其他樹枝包圍了。”扉間道,“是呢,我們遇到的情況一致。”

瀕臨死亡的帶土,“我是卡卡西的隊友,四代火影的部下,宇智波一族……而且有着火影的夢想……沒有時間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再詭辯了。沒想到臨死前才找到自己的路!”小櫻確定帶土已經無法挽救了。宇智波帶土成爲未來之盾!

帶土叮囑小櫻把自己右眼的寫輪眼交給卡卡西使用,“我就要去見琳了,你這傢伙太礙事,留在現實世界替我贖罪吧,可不要馬上過來。卡卡西,你還得支撐起新時代!”帶土的身體開始崩壞,生命力逐漸消失,人柱力失去尾獸都是如此,沒有例外。卡卡西大驚,催促小櫻快點施救,“晶臧,你的醫療忍術與衆不同,也許能有效……”

晶臧忍無可忍,“我爲什麼要救這個壞蛋?雖然他在最後幡然悔悟幫了我們,可是這不能彌補他犯下的彌天大罪!我的爸爸媽媽、四代火影夫婦、宇智波一族……又挑起了四戰……那些因他直接、間接死去的人,他們的仇恨該怎麼了解呢?”佐助也認爲絕不能輕饒了帶土,“他必須爲他乾的事情付出代價!”

大家都沉默了,卡卡西卻懇求大家給帶土一個贖罪的機會,“他只是被斑利用而已!”黑絕冷笑,“別白費力氣了,卡卡西!他沒救了,只會像垃圾一羣枯萎死去!”帶土嘆氣,“放棄吧,卡卡西!黑絕那傢伙說的對,別浪費查克拉了。”卡卡西還不死心,黑絕道,“卡卡西,你還真是帶土的摯友,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幫這種人!他原本就是你們的敵人啊!算了,反正他也背叛了我們,這個見風使舵的垃圾……要不是他臨陣倒戈,我的偉大計劃說不定已經完成了!”

黑絕對帶土倒戈怨念頗深,“被敵我雙方所厭惡,就連爲他哭泣的同伴和親人都沒有,他是孤獨的,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會留下!他最珍視的人死了,連實現夢想都做不到……被利用直到最後稀裡糊塗死去。他就是個一事無成的蠢貨,被人利用彷徨不定……整個人生都是失敗的,最終落得慘淡收場!”卡卡西怒道,“你少胡扯!”帶土卻認爲黑絕說的很對,“對身爲罪人的我來說,這個結局最合適不過了!夠了……鳴人,謝謝你。經過與你的戰鬥,我好像醒悟了。”

看着鳴人,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帶土終於爲現在的自己所作所爲感到後悔,“但不知道爲什麼,我爲此感到非常高興。以前,年幼的我想象過無數次自己當上火影的樣子,帶着興奮與不安,那種難以言喻的心情。或許是你讓我回憶起了它吧!”

失去十尾後,帶土的身體在不停的崩壞。面對黑絕的嘲笑,帶土思索着自己的人生過往,被仇恨矇蔽雙眼的他淪落爲一顆棋子,如果那時他能放下仇恨堅持自己的夢想,那麼他的一生又會怎樣呢?

——————帶土的另一個選擇——————

木葉墓區,帶土與卡卡西祭典死去的琳。看到帶土如此難過,卡卡西道,“別哭,帶土!你這樣會被人笑話的。”帶土嗚咽,“我知道!”卡卡西道,“忍者世界裡依然充斥着爭鬥,距離世界和平還差得很遠!”帶土道,“我一定會讓這一切結束的!”阿斯瑪、伊魯卡、疾風等人出現,“不只有你們,還有我們呢!”帶土道,“嗯,是呢!”(題外話:疾風、伊魯卡與帶土等人根本不可能同屆,這個動畫回憶是個大bug)

隨着時光流逝,帶土逐漸變成了上忍,帶領大家保護木葉,爲世界和平而努力。最終,在四代火影和三代火影相繼過世後,帶土被大家推舉爲了五代火影。卡卡西把火影袍遞給帶土,帶土疑惑,“可論實力的話,你也可以……”卡卡西道,“我更適合做輔助工作,琳肯定也會這樣說。而且你成爲火影,可以更好地團結宇智波一族。”想起了宇智波一族總是跟村子對立,帶土接過了火影袍,就在琳的墳墓前。

卡卡西拍了拍帶土,“不過你要是犯了錯,那毫無疑問就是我接任火影了。”帶土吃驚,“你說什麼?”卡卡西笑道,“加油吧!”帶土戴上了火影斗笠,正式成爲五代目火影。

可是整天批文件什麼的,讓帶土很是提不起勁來。卡卡西笑道,“這有什麼辦法,誰讓你是火影呢?況且做這些雜務,總比在戰場上廝殺的好。”帶土道,“確實如此!”

火影帶土與卡卡西巡視木葉,因爲帶土的人緣很好,總有孩子們和民衆停下來問好行禮。然後他們遇到了第七班3人,小櫻道,“火影大人來巡視嗎?”帶土道,“算是吧!”鳴人道,“話雖如此,但其實只是在偷懶吧!”佐助哼了一聲,“人家又不是你!”然後佐鳴二人吵成一團,小櫻一拳擊出,鳴人進入牆壁中,悲劇。鳴人怒道,“爲什麼只揍我一個人呢?”小櫻道,“你對火影大人太沒禮貌了!”

帶土笑着與卡卡西離開了,“水門老師的兒子,與富嶽族長的兒子,還真是冤家對頭!”卡卡西道,“多虧了你,村子才一片祥和啊!”帶土道,“不只是我,多虧了一直支持村子的各位!”卡卡西道,“希望有一天能跟琳聊聊這些。”帶土點頭,“有村子,有同伴……還有成了火影的我……雖然已經晚了,只是光是想想這些,心口的空洞彷彿就能填滿!”

————————帶土的故事結束——————

帶土好笑,“我把忍者世界攪得一團糟,事到如今在離開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居然唸叨起這些來,是因爲我已經到了最後。晶臧,對不起,16年前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雖然我知道這時候再說這個也沒什麼用了。鳴人啊,今後你或許會經歷更多的苦難,但是即便如此,你也要堅持貫徹你的忍道!鳴人,你一定要成爲火影啊!”說完這些話,帶土就失去了生命氣息。

黑絕興奮地大叫,“這個螻蟻般的叛徒終於死了!雖然只是個螻蟻,但生命力堪比蟑螂呢!”鳴人生氣,“不許再譏笑帶土!要成爲火影的帶土,在我看來是超帥的!”而小櫻取下了帶土右眼的寫輪眼,留給了卡卡西。

卡卡西流下熱淚,“最後你我能以朋友而非敵人的身份道別,你還是那個爲了幫助別人而遲到的你,這對我來說這就足夠了!”犧牲的帶土終於在另一個世界見到了琳,帶土向琳訴說了自己的失敗人生,以及走過的彎路。琳原諒了帶土,“我一直都看在眼裡呢,走吧!”兩人一起共赴淨土。在將最後的寫輪眼託付給卡卡西后,“謝謝你,卡卡西!再見,我走了!琳還等着我呢!”帶土沒有遺憾地和小琳前往了另一個世界。卡卡西雙頰淚水,“謝謝你,帶土!”

在卡卡西與帶土話別之際,宇智波鼬與日向雛田聯手發動了六道地爆天星,重新封印神樹,神樹蛻變成外道魔像,大地在晃動之中,之前墜落的隕石碎塊重新被吸起來,圍繞着外道魔像凝聚在一起,變成一個大球。合併的兩股力量,齊心協力封印災難,跨越無數艱難困苦積累起來的力量!

九個尾獸脫離了外道魔像,落在地上,“終於出來了!”它們用驚訝的目光注視着鼬與雛田,“這兩個人……輪迴眼與轉生眼?”雛田愈發緊張,鼬呵斥,“沉住氣,術還沒有完成,尚需堅持一下,雛田小姐!”雛田大聲答應。鳴人大呼小叫加油喝彩,“雛田也變得這麼厲害呢!”晶臧笑道,“你能不能安靜點?雛田會分神的!”

宇智波斑的上半截身體也落在地上,支離破碎。晶臧咦了一聲,“他還沒有死呢!”小櫻熱情地招呼佐助,佐助道,“別說廢話了,先離開這裡遠一些!”黑絕徹底絕望,“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日後再想辦法讓母親復活吧!”鳴人冷笑,“這麼說來你一直不願意離開母親獨立是吧?”黑絕罵道,“你這個混蛋!”鳴人道,“一直以來你躲在暗處偷偷摸摸地做小動作,但我也不會把你漏了,不會放過你哦!”

黑絕意識到不妙,“你這小子,不過是我創造忍者歷史的一部分!你們竟敢這樣對我!”晶臧道,“歷史嗎?”想起死去的那些忍者,“忍者的歷史是衆多忍者的生與死鑄就的,歷史是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死亡態度!”鳴人道,“我從許多忍者身上學到了忍者的真正含義!人死去的悲哀和戰爭的悲慘,不僅如此,還有被認可的快樂和被愛的喜悅,大家的生與死教會了我,他們把未來託付給了我!你一個連獨立也做不到的小鬼,別自以爲是的胡說八道了!”

鳴人抓起被封印的黑絕,發動了仙法-超尾獸-螺旋手裡劍,將其與黑絕混雜旋轉投擲出去,“佐助,替你宇智波家族給他一箭!”佐助已經打開須佐能乎,拉開了紫色長弓,“躲在暗處的黑鬼,去跟你那永遠也無法復活的媽媽團聚吧!”紫色長箭射出,正中黑絕身體,連同鳴人的螺旋手裡劍的力量,將黑絕牢牢釘在了正在封印十尾的巨球體上。空道,“球體又變大了!”鳴人大叫,“搞定了!”

巨型球體飛向外太空,與月球重合,融入了月亮之中。鼬宣佈,“封印結束!”晶臧道,“這下總算皆大歡喜了!”雛田鬆了口氣,身體一軟,差點摔倒,晶臧及時扶住了她,“簡直太棒了,雛田!你的轉生眼真厲害!沒想到最後一戰是你和鼬大哥力挽狂瀾,拯救了世界!可喜可賀!”雛田臉紅,“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晶臧、鳴人、佐助……總之大家一起發揮了應有的作用,這纔打敗了敵人!”戰爭似乎結束了,大家互相擊掌慶賀。鼬也罕見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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