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備部的正常運轉,其實要不了這麼多的高手充斥其中,等村子的狀況穩定之後,像水木和卡卡西這樣年富力強的精英肯定是要淡出的,強力忍者被束縛在村子裡面實在是太浪費了。
不過警備部初創,還需要一些有威望的忍者鎮壓場面,除了部長奈良鹿久之外,各個小隊肯定要有得力的分隊長來處理隊長不在的時候的事務,手久野這個特別上忍就是被安排來協助水木的。
……
火影辦公室門口,水木正準備敲門,緊閉的門突然被打開。
“呃?是水木啊,難怪能站在門口不被察覺!”
猿飛阿斯瑪看着眼前的水木笑着說道。
“我也剛到,正準備進去!”水木稍微側身讓到一邊,“倒是你好久天沒見到。”
“去了一趟土之國,剛回來!”
就在這時,門裡傳來綱手的聲音,
“門外是水木吧,有事進來說!”
阿斯瑪走出火影辦公室,就忙不迭地掏出香菸點上抽了一口,
“你忙吧,我先走了!”
水木點點頭,轉身走進了門!
“咦?”
綱手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水木,邊上的靜音也奇怪地打量着水木。
“我怎麼了?”
水木攤雙臂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裝,
“沒什麼問題吧?”
“血腥味!”
靜音言簡意賅地說道。
“誒?”
水木意識到自己的疏忽,雖然回來的時候已經好好清理過了,但是感知敏銳的忍者還是聞得出來的。除了犬冢牙那種嗅覺極其敏銳的類型,醫療忍者對血液的味道也極爲敏感。
“剛回來,沒有注意!”
“這和你要說的事情有關麼?”
以水木的實力,很難想象能讓水木沾染上血跡的戰鬥,在村子附近裡發生而不被察覺。
水木點點頭答道:“碰到了角都和飛段,和他們打了一場,吃了點小虧。”
“等等,你說的角都和飛段,是指“曉”組織的那兩個叛忍?”
水木以一敵二落敗,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是兩個S級的叛忍,誰也不敢說面對他們兩個勝券在握,問題是其它的事情……
“根據最近的情報顯示,角都和飛段正在北疆一帶活動,怎麼這麼快就來到了木葉村?”
水木搖搖頭答道:“不是在村子附近,而是在瀧之國!”
“瀧之國,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話音剛落,驚異的綱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時空間忍術、還是飛雷神之術?”
“遠遠沒有飛雷神之術靈活,不過比起玄間、伊瓦西和並足雷同他們三人使用的飛雷神之陣要好用多了。”
“原來如此!”
精擅通靈術的忍者,研究出相應的時空間忍術的不少,但是像這種超遠距離的轉移類時空間忍術的還是極其少見的。
按理說,下屬實力越強、越能幹,作爲首領應該越開心纔對。但是手下互別苗頭,一個比一個能惹事。現在找麻煩的能力已經突破了空間限制,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沉默了一會的綱手原本有心問一下水木時空間忍術的來源,不過想了一下還是算了。
雖說遠距離傳送的忍術名聲在外的只有飛雷神之術,水木所用的術也多半脫胎於此。但是問了又能怎麼樣?只是增加尷尬而已,原本就沒人能夠學會的術,現在村子裡能夠有人重現,也算是一件好事。
“原本只是擔心七尾人柱力,因爲有團藏的手下在監視,爲了以防萬一,我安排了一個分身在暗中跟蹤,沒想到出了意外。”
水木遞上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報告,大致將情況說了一遍。裡面透露了不少情報,但也隱瞞了少許細節。
角都的地怨虞秘術五條命的特性,五個心臟屬性怪分別擅長五種遁術;飛段的詛咒死司憑血單向傳遞傷害的特性,戰力評估等等都有提及。
但是對結果卻有些隱瞞,正式說辭是本體加分身圍攻,損失了一個分身的代價擊退敵人。
這份半真半假的戰報,綱手倒是極爲重視,看了兩三遍之後才放下。
“麻煩的不死之身麼,其中一個要一口氣幹掉五條命才能殺死,否則就會讓對方死灰復燃,另一個連不死性的原理都不知道,殺死的方法也無從得知!”
“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不死之身的傢伙算是比較好對付的了!”
水木解釋道,
“角都雖然比較難以殺死,但是不管防禦還是攻擊,都還在理解範圍之內,把他當做可以五敵一車輪戰的對手就行了,只要夠強、人夠多,就可以切實地殺死;飛段的攻擊模式除了那個詛咒,其實相當單一,哪怕殺不死,只要抓住他,不管是封印還是炮製,都不是問題;我倒是覺得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更加棘手,還有那個能飛的迪達拉,會飛的忍者太難抓住了,而且爆炸黏土的對大部分忍者和平民的傷害太大!”
綱手聞言,仔細地想了一下,直接和這些人交過手的水木的判斷應該是最準確的,角都和飛段只要人員配置得當,戰術合理,確實比較好對付!
“這件事我知道了,雖然你有處理七尾人柱力的便宜之權,但是下次行動之前務必讓我知曉!”
“明白了!”
“下去吧!”
綱手揮了揮手,卻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了水木,
“中忍考試的第一名——宇智波佐助的任命安排遲遲沒有公佈,不好久拖不決。有人力薦讓其加入暗部,你怎麼看?”
“暗部是火影一言而決的直屬部隊,自然由綱手大人說了算……”
爲這件事徵求上忍的意見不奇怪,只是過了這麼多天還沒做出定論,看來卡卡西那邊也有些遲疑,
“佐助的安排,我知道綱手大人的顧慮。但我要說的是,佐助是村子名正言順的中忍,自從忍者學校畢業、正式成爲忍者之後,其資質與實力無愧於其名望,其行爲無愧於木葉忍者的身份,因不確定的未來來否定一個人的忠誠,似乎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