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術·屍鬼封盡創造的死神,截留本來應該去淨土的靈魂,還將其用在忍界的爭鬥上。
這樣的行爲,怎麼看也是在挖淨土的牆角,不滅族真是天理難容,這比己生轉生的以命換命、穢土轉生的臨時借用惡劣多了。
“所以,我的結論就是,陰陽遁,本身就是六道仙人留下的後手,萬事留一線,總不能將所有的可能性都堵死,永恆安寧秩序的締造者也明白,一潭死水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破封而出的大筒木輝夜,就需要阿修羅和因陀羅的查克拉轉世使用陰陽遁對付。”
“這樣一來,豈不是絕了普通方法掌握陰陽遁的路?用己生轉生的千代婆婆直接死了,開發屍鬼封盡的漩渦家族直接滅亡,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都不行,我們該怎麼做?”
公治笑了笑:
“知道了原委,應用比想象中要簡單一點。回到最開始的問題,在忍界,生命的形態太過曖昧,以至於肉體和靈魂的界限不明顯,用查克拉都可以臨時修改,甚至是發生永久的改變。以往我們不是討論過,爲什麼使用穢土轉生,穢土體的狀態總是難以準確猜測?因爲受到的影響實在是太多了,絕大部分穢土體,都保持着死亡的時候的樣子。“生理死亡”的時候,肉體特徵通過查克拉反應到了靈魂上,所以長門的穢土體會有輪迴眼,宇智波斑的穢土體也有萬花筒寫輪眼甚至是輪迴眼。但是,穢土轉生使用的素材,以及施術者的實力與想法,也是影響穢土體狀態的因素,想一想藥師兜的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須久那美就知道了,在忍界,因爲有查克拉的存在,“他人即地獄”,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心理問題,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尤其是在穢土體這種模糊不清的生命形態,更加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
寄希望於這樣不可靠的力量,終究不是正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受到忍界與淨土的反噬。
“直接操縱靈魂的力量,終究只是權宜之計,掌握陰陽遁纔是最重要的,那麼,研究了千代婆婆的己生轉生之後,你到底有了什麼發現?”
“陰陽遁,是可以修行的,輪迴眼雖然是掌握陰陽遁的捷徑,但也不是非他不可,六道仙人那樣的天資我們是不指望了,但他的陰陽遁也不是大風吹來的,我們也可以,只不過要麻煩一點而已。”
說着的公治拿出兩個卷軸攤開,上面分別繪製着一圈符文,中間都有一個大大的“火”字。
“封火法印?這和陰陽遁有什麼關係?”
“陰陽五行遁術,一共七中,由各種組合產生的血繼限界、血跡淘汰、甚至是血繼網羅我就不細說了,想要搞清楚那些,只要研究這些基礎的遁術就足夠了。”
說着的公治解開了兩卷封火法印,一團漆黑的天照之炎和幽藍的靈魂之火出現在地下室。
“天照和二尾又旅的火焰,都屬於火遁,但是一個是最強的物理攻擊,一個是灼燒靈魂的詭秘之火。他們的特點很明顯,一個是帶有陽遁力量的火遁,一個是帶有陰遁力量的火遁……”
“這我知道,我還曾經試圖使用天照和靈魂之炎來施展千徵令,不過失敗了……”
“你再試試……”
公治將天照黑炎黑幽藍的靈魂之炎慢慢靠攏,隨即,兩者重合的部分,冒出了一點金色的火星,但生滅太快,讓人覺得好像就是錯覺。
水木雖然有些疑惑,還是開啓了仙人模式,然後自然能量慢慢地籠罩靠在一起的兩團火焰,
“毫無反應,根本就沒有用……咦,不對!”
水木的感知中,突然出現一點點零星的小火苗,然後不斷吞噬周圍的天照之炎和靈魂火焰,不一會,在水木的自然能量的控制之下,就將兩團神奇的火遁吞噬一空,
“小心一點,封印快維持不住了。”
要不是精通封印,這兩團無堅不摧的火遁早就將水木的地下實驗室吞噬乾淨了。
而這一團新生的火焰,水木都不知道來怎麼形容對他的感覺,實在是找不出恰當的顏色來描述這一團詭異跳動的火焰的形態。
“這是千徵令,但……似乎有點不一樣!”
控制實在是太難了,甚至隱約覺得,如果放鬆一下,就會脫離自己的掌控。
“很神奇吧?”
公治說道,
“千代婆婆的己生轉生確實厲害,因爲肉體和靈魂處在同等重要的程度,其實所謂的“復活術”,只要喚回肉體的生機,再用特別的方法補全體內的靈魂印記,淨土的靈魂就會自然迴歸,根本就沒有必要太過麻煩,淨土對靈魂的束縛實在弱得可憐。”
要不是六道仙人的約束,忍界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千代婆婆,先是用超強的醫療忍術,賦予肉體活性,再以自身的靈魂爲祭品,刻下獨一無二的靈魂烙印,因爲靈魂唯一的緣故,忍界會將兩個識別爲同一個體的靈魂放置在一起,根本不需要費心太多。”
這就像水木前世的電腦文檔一樣,死者靈魂歸檔在名爲淨土的文件夾,施術者只要再創造一個擁有同名文件的空白靈魂印記,系統會自動將兩者合併起來。
“淨土儲存着“生理死亡”的人類的靈魂,但忍界已經喪失了區分生死的能力,千代婆婆只是用投機取巧的方法欺騙了淨土,讓忍界誤認爲我愛羅還活着而已,這算是忍界最爲高明的騙術了吧!”
“只要合併陰遁和陽遁就夠了?”
“你還嫌難度不夠大?”
“以前就沒有人發現這個方法?”
公治不屑地撇了撇嘴:
“陰遁和陽遁本來就少得可憐,大多還是不傳之秘,哪有機會去研究這種事情?況且,你真當忍界沒有明白人?”
確實,宇智波斑要不是移植了初代細胞,集合陰陽之力,哪有可能將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晉升爲輪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