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的話讓兩位顧問和志村團藏有點難堪。單就查克拉控制能力,目前能做到水木這種程度的絕無僅有,哪怕是遜色一籌的都鳳毛麟角。這倒不是說水木的天資就真的有那麼好,這些都只不過是刻意的練習加努力的結果。
查克拉控制能力這種東西,除了必要的天賦,努力也是非常關鍵的。爲什麼忍界控制力優秀的忍者其實並不多?因爲實在沒那個必要。
就像一個人想看清楚遠處的高山,只要做一個單筒望遠鏡就夠了,誰還會費盡心力去做一個能看見月球環形山的高級天文望遠鏡?
忍界的情形和這個道理其實差不多,除了大蛇丸那樣的學者研究型忍者,還有藥師兜、綱手這種確實有需要、用得上的忍者類型,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深入練習查克拉控制,哪怕真能像水木一樣玩出花來,又能做什麼呢?難道去當雜耍藝人麼?有那個功夫,多研究一下高級忍術要靠譜得多,至少實力上的提高直觀可見。而查克拉的控制練習,越深入,提升就越困難。也不怪絕大部分忍者都不走這條路。沒有人指導的話,其實前面是一條死衚衕,再好的查克拉控制力也只是花架子。原著中春野櫻在拜師綱手之前,被查克拉控制遠不如自己的漩渦鳴人碾壓成渣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另一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真正在查克拉控制上天賦異稟的人才,學什麼都事半功倍,到哪裡都是值得重點培養的。達到一定程度,轉向更容易發揮實力的方向,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真正將查克拉控制力本身當成大殺器發揮到極致的,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就是像水木這樣,確實是十分需要這種程度查克拉控制力的人了。水木這種類型的忍者,說的好聽是沒有弱點,其實就是沒有特長罷了。不在查克拉這種最本質的東西上下功夫,充分利用好學識上的優勢,最終實現彎道超車的話,可能就真的沒什麼未來了。
接下來場面有點尷尬,志村團藏不再看着水木,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轉寢小春也沒有再多問,至少這件事上,兩位顧問的意見和團藏並不完全一致,如果能讓溫和派掌控局勢最好,其次不讓團藏目的得逞實力大漲也是可以接受的。說到底,這件事村子其實立場十分爲難。涉嫌強奪村中忍者的獨家秘術和研究成果,不論是哪個忍者組織都是大忌。除非是如宇智波家族那般,實力強橫讓人忌憚,自己還作死陰謀叛亂,否則是不會招到滅族挖眼的下場的,哪怕真有,如團藏那般厲害人物也只敢偷偷摸摸私底下做,完全不可能拿到檯面上來。
這種行爲最容易招來敵視的,就是擁有各種血繼限界和秘術的忍者家族,其次就是在場的各位上忍精英,真正有價值的獨門秘術,大部分都是這一批人嘔心瀝血創造發明的,對這種強奪秘術的行爲,如果真的成爲慣例,受到傷害最深的就是在場的各位忍者了。
忍者之間忍術的傳承,除了如忍者學校這樣的一般性基礎忍術。其它的,除了自己努力,還是要看師徒之間的傳承了。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忍者的秘術資料就是立足的根本和底牌,強奪最容易招來仇怨,一般默認的規則就是:教不教在我,但你絕對不能搶。
見到氣氛沉悶,水戶門炎出面說道:“沒其它什麼補救的方法麼?如果實在是實用性太差,那這件事就這樣了吧……”
“大量的生產以目前的技術,不太現實。”水木搖搖頭說道,“成本實在太過高昂了,原本只是作爲一種忍術實驗的副產物被發現的……”反正現在也不會給自己測謊,說幾句真真假假的謊話,沒人會計較。忍術實驗的結果有時候就是這麼任性,不經意的意外總是有讓人震驚的大發現。
“這件事到此爲止。”水戶門炎做出決定,另外兩位長老也沒有表示異議。在沒有發現全能藥劑真正的效果之前,還不值得爲此大動干戈,目前羣龍無首的情況下,這種不合時宜的行爲還是少做的好,太容易得罪人了。
“下面有一些情報需要你來確認,因爲你是爲數不多的幾個全程目睹了大蛇丸和三代戰鬥的人之一,村子需要更多的情報來覈實具體情況……”
『沒有問到山寨人柱力麼?看來僅僅只是一個怪異的實體分身術,在沒表現出太多價值之前,不值得過多關注麼?也許是剛纔全能藥劑的事件,讓他們放棄了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糾纏太多的想法。不過這樣正好,省去了不少麻煩……』
接下來,水木根據現場觀察到的情報,結合一些原本的記憶中的內容,藉此機會多透露出了一些原本木葉不可能掌握的情報。而一些重大的情報也讓在場衆人驚訝不已。
“你真的聽見大蛇丸說過,他不是第一次更換身體了麼?”轉寢小春問道。
“是的,我可以確認。”水木答道。
聽到水木的肯定,轉寢小春望了望志村團藏,團藏的迴應只是輕輕搖搖頭。
其實先前的情報已經可以確認大蛇丸有特殊的方法回復青春,但是如此狀況,明顯不是倉促之間的禁術,那麼,三代獻祭生命封印大蛇丸的雙手,其實也限制不了他太久。過不了多久,哪怕不能回覆全盛,絕大部分力量想必是可以找回來的。
這種極可能變成現實的狀況,讓大家感覺十分棘手。
水戶門炎想了想問道:“對於大蛇丸的下屬,那幾個人極爲詭異的狀態,有什麼情報嗎?”
水木答道:“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看模樣和使用狀況,應該可以參考御手洗紅豆和宇智波佐助的咒印,我認爲那應該是同一種東西,只是使用的狀態不一樣罷了。”
這種看法村子也有,只不過目前村子裡實在是沒人搞得懂咒印這種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