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慢慢的開始陰沉下來,雨淅淅瀝瀝的下着。吉田川身後的流氓們都帶着玩味的蔑視我,只有吉田川知道,剛剛自己是的確想殺了邦久的,這一刀已經用盡了全力。可是卻被我輕鬆擋下了,更重要的是,我拿着苦無。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吉田川腦旁縈繞:這傢伙是個忍者,強大的忍者。
吉田川立即露出讓人看了就覺得噁心的假笑:“這位兄弟,這是幹什麼呢?咱們有話好好說啊,兄弟你要多少錢,我都會贊助給兄弟的。”
我用苦無把吉田川的武士刀撥開:“我不是你兄弟,而且我不缺錢。”吉田川呆了。
邦久這時才反應過來,愣愣的看着我,隨後大喜:“凡大哥,是你!”
我摸摸邦久的腦袋:“不錯,邦久你剛剛很勇敢,爲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你發揮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呢!”
拉攏不成吉田川立馬露出兇相:“小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可是有一大堆人,大名的部隊也在這裡。你身爲忍者,是不能干涉平民政治的。”
“哦,你們人很多嗎?”我看了看我們這邊,所以村民都已經站到我身後了,我大聲問:“吉田川如此欺壓我們,我們能忍嗎?”
一千多人齊喊:“不能!”聲音震耳欲聾。
“邦次郎先生已經準備犧牲自己了,可是吉田川卻越來越過分,我們能忍嗎?”
“不能!”
“那我們是不是該反抗吉田川和這個吃裡扒外的大名?”
“是!”衆人雖然不知道我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看到我救了邦久,就知道是自己人。接着又看到我的正義感,每個人都被感染的熱血沸騰,摩拳擦掌就欲大幹一場。
我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謝謝你們支持我,水遁•大瀑布之術。”我從口中吐出大瀑布,衝擊着前方的部隊。他們哪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丟盔棄甲慌亂逃跑。可是普通人的速度又能有多塊?吉田川與大名所帶領的幾百個人,全部被衝到城牆下,重傷暈厥過去。
全民歡呼起來,跑到城牆下把吉田川等人都扔出了城牆外。大家都激動萬分,順勢推選我和邦次郎爲湯之國的新任大名。邦次郎一直推辭,我說道:“邦次郎,不要這麼沒有自信嘛,大家推選我們,就是相信我們的能力啊。”
我在湯之國呆了一個月,撥了一百億用於農村建設,渴之城以及附近的鄉鎮以及慢慢富起來了,可是各個農村還是有些貧困。我這一舉動,更是博取了大量的民心,衆人都說湯之國能遇到邦次郎和我,真是他們的福氣。
一個月後,我又開始了新的旅程,全民都來到了渴之城門口歡送:“凡大人,您爲何不能留在湯之國,和大家一起呢?我們都十分捨不得您啊!”
“我是個忍者,不能留戀世俗的,我要去找尋自己的道路。我走了之後,今後湯之國還是隻有一個大名。只要以後我回來,你們還能把我當作親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們永遠都不會忘了凡大人對我們的恩情的!”
“對,我們永遠都會把您當作親人的!”
邦久涕泗橫流:“凡大哥,我以後會變強的,我要保護這個國家的人。你以後一定要回來看我啊。”
村民們紛紛流淚,我毅然踏上了新的征途。
一路東行,到了湯之國的邊境,我無聊的靠在樹幹上,索然無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必須多實戰,提高自己的實力。硬渦水刃和八門遁甲我都已經初窺門徑了,但是飛雷神之術…無論如何我都感應不到任何空間法則。
寫輪眼開到了萬花筒的境界,是和鼬一樣的大風車萬花筒寫輪眼,爲什麼會這樣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要進化成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必須要移植親兄弟的萬花筒寫輪眼。但是,我只是隨便抓了一個人,我哪知道他兄弟是誰啊?不過既然是大風車型萬花筒,就試試移植鼬或者佐助的眼睛好了。
“等等!別跑,你以爲你能逃的了嘛?等等!”我正沉思間,不遠處傳來一個陰邪聲音。
哀原(鞍馬哀原)也探出腦袋好奇的看着前方,突然一個渾身是血,身受重傷的青年從灌木叢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青年有着藍白色的頭髮,三角形的牙齒,腰間帶着卷軸和水壺,拖着一把有着雙刀柄寬大的刀。我眼睛一亮,這不是鬼燈水月嗎?不對…樣子比水月成熟一點,這是鬼燈滿月,雙刀平目蝶的主人。
鬼燈滿月實在沒有力氣了,靠在我休息的那顆樹下,我用嘴型示意哀原隱蔽好自己的氣息。我實在無法想象,是誰把這個傢伙打成這樣的,鬼燈一族的血繼限界——水化之術,可是完全免疫物理攻擊的,加上鬼燈滿月自己的水遁術超羣,同輩幾乎無敵啊。
這時灌木叢又跳出三個人。一個爆炸頭戴着暗部的面具,身材纖細拿着一根長長的鐵針;還有一個頭頂纏着繃帶,是個獨眼龍,拿着一把寬刀,好傢伙上面居然慢慢的都是爆炸符;最後一個是個留着小鬍子的大叔,右手拿鈍斧左手重錘,不過好像這兩個是連在一起的。我仔細觀察,發現這分別是慄霰串丸,長刀“縫針”的主人;無梨甚八,爆刀“飛沫”的主人;通草野餌人,鈍刀“兜割”的主人。
慄霰串丸發出陰沉尖細的聲音,之前那句話就是他說的:“鬼燈滿月,怎麼不跑了?跑不動了吧。你這個傢伙,居然想獨佔七把忍刀,你的野心太大了,所以水影大人安排我們把你殺掉。”
鬼燈滿月眼睛睜的大大的,震驚的看着慄霰串丸:“水影大人?不可能!水影大人不會這麼做的,這一定你們想殺我而找的理由。”
慄霰串丸冷笑一聲:“信不信由你。”說着就拿“縫針”刺向鬼燈滿月,鬼燈滿月被刺中的手臂化作一灘水散落開來,隨後又馬上化作手臂和身體連接。
通草野餌人蒼老的聲音響起:“哦?居然還能用水花之術嗎?不過,你也快乾枯了吧。”說完衝過去砍鬼燈滿月。
我跳下樹
挑開“縫針”的穿刺,用苦無擋住“兜割”。四人具警惕的看着我,哀原也跳下樹,爲鬼燈滿月治療傷勢。鬼燈滿月看到我們救他,一顆心安穩起來,竟然暈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沒必要告訴你們我是誰。”
“那你就是在找死了?上!”
二話不說,三人就衝過來圍攻我,通草野餌人用“兜割”切開我的苦無,慄霰串丸再用“縫針”綁住我,最後無梨甚八用“飛沫”了結我。這就是他們基本的戰術了,“砰”被“飛沫的爆炸符炸中的我化作一陣白霧,還好我先用影分身試探了一下。
長刀•縫針【刺穿一切並將其縫合的刀刃】;鈍刀•兜割【擊潰一切防禦的刀刃】;爆刀•飛沫【與爆炸完美結合的刀刃】;雙刀•比目魚【發射出氣態的能量光球】。我慢慢回憶起七把忍刀的功能,冷笑着使出木遁分身。
木遁分身跳下場,和三人扭打在一起。三人配合實在默契,木遁分身根本不敵,就在我的木遁分身,拿着苦無抵住慄霰串丸“縫針”的時候,無梨甚八抓住機會“爆刀忍法•發破勒重死”。
爆刀•飛沫裡面飛出一個一大長串卷軸,緊緊的裹着我。“爆”無梨甚八大喝一聲。慄霰串丸正準備跳開,我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木遁分身化作蔓藤緊緊的束縛着慄霰串丸。慄霰串丸大驚失色,大喊:“等等!”但是已經晚了,“轟:的一聲,慄霰串丸被炸斷一隻手和一條腿,在地上扭曲掙扎。
我本體一直躲在大樹後面,這時候走出來。無梨甚八和通草野餌人緊張的看着我,額頭流下一滴一滴的汗。我笑着看着這兩個人:“正好拿你們試一下我的新絕招,哀原,你帶他退後一點。”
“嗯,你自己小心點。”說着就扛着鬼燈滿月走了,直到我漸漸看不見她們的身形。
我迅速結印,通草野餌人大恐:“快阻止他,好像是高級水遁結印手法!”
“晚了!”練習了一個多月的結印,我的結印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秒八個印的恐怖地步,在他們準備衝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結好印了。
“不可能!結印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無梨甚八僅剩的一隻眼睛瞪的老大,如同牛鈴。
兩人轉身想要逃走,可是一杆巨大的水標槍砸了過去。這隻標槍比蛤蟆老大的短刀還要大一分,裡面充斥着具有毀滅性的水屬性查克拉。
“水遁•硬渦水刃。”標槍狠狠砸在通草野餌人身上,標槍爆破化作水龍捲,隱約間我好像看到通草野餌人被炸成了肉末。水龍捲撕裂着大地,整整一公里都受到波及,強烈的勁風把樹木全部摧毀,地面上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大坑。
我走到大坑的邊緣,無梨甚八躺在那裡抽搐着,渾身是血已經站不起來了。我了結了無梨甚八,拿着兩把忍刀,找到了哀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