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水門給李雨子辰封印解除了。
波風水門道歉:"對不起,李雨子辰,你受了很多委屈。"
李雨子辰說:"委屈談不上,但是有一點可以是肯定的。
不管怎麼樣,有些東西該要的還是要的。
一個人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李雨子辰這話似乎有雙關,但是波風水門沒聽,以爲是阿雨子辰知道是爲了救他必須要做的事,也說和綱手一樣,也就沒有多想。
一會兒,波風水門他說:"要不要給我一起去忍者學校啊?在哪裡學習專業的知識。
出於前途考慮,通過學校畢業之後就可以根據不同的資歷領取不同的任務。
在這任務之中,能得到的鍛鍊也是不少的,所以倒不說光看學歷,就是從忍者學校畢業後的好處了是不少的。"
李雨子辰沉默了,他覺得忍者學校其實沒有必要去上。
波風水門一見他沉默,又說:"我知道,我也完全有把握你的實力。已經不只是上學這麼簡單了。
別說上學,在學校裡當老師都是有可能對可以的。
但是,上了也對你沒有壞處。"
李雨子辰一想:"學校沒有必要。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
但學校裡系統和全面的學習,說不定還能碰見其他的很多東西是不知道的,算是一種查漏補缺。"
他就答應了下來。
波風水門自然就十分高興,一個勁兒的給他解釋說:
"其實,在這裡,你會遇到現在的忍者天才宇智波鼬,你可以和他比試比試。我覺得你們倆的實力有一拼。"
但是,波風水門不知道,宇智波鼬畢業是在七歲的時候,而李雨子辰現在只有五歲。
一個要畢業的時候是完全靠忍術畢業的,但是往李雨子辰現在只是單純的使用體術。
而李雨子辰也是會忍術的,只是從忍校畢業,就只是單純靠傈。
他以實力給大家證明了,在這個時候,他是忍者學校史上最年輕的單靠體術取勝的人。
史無前例的破記錄。
前無來古人,後無來者的一次。
啊。
波風水門和綱手兩個人,見李雨子辰滿滿答應,又是風恢復查克拉,就決定和他去慶祝慶祝。
李雨子辰說:"慶祝就不用了,我還要再加把勁。"
這些有的沒的東西就直接推掉了。
波風水門和綱手同意李雨子辰的意見便離開了。
但是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大蛇丸他找了上來。
咚咚咚,三聲門響 ,大蛇丸還在門外敲門。
李雨子辰一打開,只見大蛇丸站在門口一臉笑着看着自己,他就是苦得難受,他說:
"大蛇丸?!你來這裡幹什麼?"
大蛇丸說:"我來這裡是給你提個醒。"
"給我提個醒,提什麼醒?"
"按常理,你應該是知道的。波風水門,他其實完全有必要保護你。在這外面其實可以完全不用封了你的查克拉。
你好好想一想,他對你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他對我是什麼態度,不用你教我,但是我對你什麼態度我也是知道的。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造謠,更不要誹謗,撥舌地獄聽過沒,那裡是專門長舌頭的人呆的地方。
我竟然被冠上了殺人犯的罪名。那麼我就應該知道,比起償命這種說法僅僅是封印調查克拉就已經足夠了的。"
大蛇丸冷聲一笑:"果然,年輕人還是太天真。你再好好想一想,只要把你的位置鎖定下來就行了,
就比如使用陣法。
完全是不用封印你的查克拉的,但他這樣做,反而讓你感謝了他。
你不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原因嗎?
你知道爲什麼有句話叫’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嗎?"
李雨子辰愣了,他覺得大蛇丸說的還是有十分道理的,但是雖然想不通,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了波風水門。
他說:"你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了,沒用。
你是想讓我和波風水門四代目的關係僵化嗎,告訴你不可能!"
大蛇丸又冷冷一笑:"年輕人!凡事不要什麼絕對。我現在跟你說一件事吧。波風水門正在尋找一種可以完全把一切查克拉給封印住的方法。
你好好想一想,主要是這種封印是專門爲誰而準備的,爲什麼在你出現之後他會開始準備這種術?"
李雨子辰略一思考,這術肯定是爲了日後封印九尾準備,肯定和自己無關。
但轉念又想,這種術士爲什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他應該是完全不知道九尾會出現的。
這時候,李雨子辰心裡又開始了一陣疑慮,但想不通,還是覺得波風水門不會害自己,就說:"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還是請你回去吧。"
說着,就要關門。
而,大蛇丸冰冷的臉上卻翹起了十分冷靜的笑容。
他說:"不管怎麼樣,一個人的生活還是自己的,如果你不能相信我也不能強迫你去相信。
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在一開始爲什麼波風水門剛好會跟你追的那個根忍出現。
你想過嗎?
波風水門從一開始是完全不能接觸你的查克拉的。
現在他卻專注於這一種術士,可以複印任何查克拉那種術士的研究。你認爲這是什麼原因?"
他雖然當時這樣說話,但是李雨子辰已經哈的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大蛇丸的背影還在門口,李雨子辰背貼着門,心裡的疑問也是升了起來。
難道四代目真的有十分的隱藏沒有告訴我嗎?
他又想的起來,在之前追上那個根忍之後接下來的事,就是審美觀點封了查克拉,之後,根忍的情況怎麼樣,他完全沒有頭緒。
想着,心裡開始擔心起來。
而門外大蛇丸的影子還在,所以他就覺得還是要等一等,等到大蛇丸離開了之後,他纔要去波風水門那找他算賬。
現在,他只是要做的就是好好磨練自己,讓自己儘快獨當一面。
這一陣子,他就反身去穿上那賜脫下的鉛塊外套。
可是,心裡的念頭,還是揮之不去。
一陣時間後,纔算有了很明顯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