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雨子辰的腦袋已經被紅色的十字準心,穩穩跟着了。
並且,他也停了住,專心致志跟綱手打着手勢說話。
純柴一郎知道機會來了,喉結一動,穩了穩氣息,感受了髮梢上的風力和風向。
食指粘上扳機,他說:“昨晚的仇,要報了啊!
就是現在。”
扣下扳機,只聽咔嚓一聲,什麼也沒有。
他一激靈,又連開幾槍,還是除了嘲諷似的咔嚓聲外,沒有子彈射出。
後來檢查了才發現是槍裡沒插針。
一拍了腦袋:“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再去看李雨子辰,李雨子辰已經跟綱手招呼着,開始往屋裡走了。
他利索一連上了幾發,再快速檢查兩次,確認了無誤,重新架槍,把準心對準了過去。
而李雨子辰卻似乎瞟了一眼來,只是又不知情一樣,跟綱手說說笑笑。
他輕吼一聲:“萬事俱備,意外不可能第二次。”
扳機“咔嚓”扣動,唆得一聲,“叫苦不迭針”便照着李雨子辰,在一道銀亮的閃光中,射殺過去。
再看李雨子辰,還是跟綱手說着話。
“死吧,死吧!”
他在屋中央,雙手比槍,旋轉着起了舞蹈。
但是,卻聽見轟隆隆一聲搶了過來。
去看,是一列火車。
再一看,李雨子辰還好好得站在那裡,只是不見綱手。
“什麼意思。
火車擋掉了狙擊的子彈。
CSGO?”
說着,把眼罩摘了啪得往地一摔,“要眼睛有何用。”
再去看,又奇了怪:“噫?綱手呢?”
而李雨子辰衝他一樂,還招了招手。
他就一愣,收了眼,總覺得不對,提了槍反身準備撤。
可一回頭,綱手已經笑在眼前了。
驚得純柴一愣:“什,什麼?”
“什麼?”綱手指着右上方,笑着說:“你是問這個嗎?”
嚇得純柴一郎忙往那看,結果是綱手的玉手,而且已經如風似火的照他臉上招呼了。
只聽啪得一聲,純柴一郎那一張臉,眼角斷裂,鼻歪口斜,鮮血迸流,只似彩虹雨一般,噴了一陣紅的、白的、黃的、綠的,。
又旋轉跳躍閉着眼,翻飛着破牆而出。
重重摔在地上後,是一陣煙塵,再猛得吐了一灘血,終於是起身不能。
綱手一躍,落在了他面前,腳對着他的臉,“怎麼?再來啊,你不是喜歡不到黃河不死心嗎?”
純柴一郎於是伸了手往頭上去,綱手就一腳踩上,瞪了一眼:“死不了心?”
而純柴一郎疼得直抽搐,驚破天地得“啊”了一聲後,只哭喪着臉說:
“誰,誰不死心,我在扯白條投降啊!”
說完,就咯得一聲,半暈死過去。
綱手一時意外:“我還真當你是硬骨頭。”
收了腳:“看來,離李雨子辰的清白不遠了。”
第二十五章
綱手和領十人去那裡逮人時,李雨子辰問小佳:
"小佳,怎麼我查克拉都消失了,你也沒有跟着消失。"
小佳:"小主,我獨立於這個世界,只不受查克拉影響。”
李雨子辰又問:“那,你會被其它人抽離開嗎?”
小佳:“不會。
如果,這個世界是一個盒子,那別人的動作不管是什麼,都只是在盒子裡,而我是盒子之外的,所以,不會。"
李雨子辰見綱手在前,七竅流血的純柴一郎被十忍衆架着回了來,就讓小佳下去了。
“李雨子辰,爲什麼,我加了消音,爲什麼還會被你發現。”
純柴一郎從綱手問的李雨子辰的發現,只是當時緊急,綱手沒問原因,就過去抓他。
李雨子辰輕聲一笑:“加了消音,一條槍又不只有槍口需要藏起來。”
“什,什麼意思,你告訴我,我想不通!”純柴一郎一急,咳嗽了兩聲。
“好吧,很簡單,答案就是這個。”
說着,拿了槍,在手裡一轉了個花,再槍口正對着純柴一郎。
純柴一郎看了兩秒,這才恍然大了悟。
“原來是這樣,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是第二次了,你記着,第三次的時候,我絕對會滅了你。”
說完,臉已經憋屈得通紅,又被井上真知踢了一腳,說着“鎖在尿桶邊!”帶了開。
而李雨子辰卻一愣:“第二次,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沒走遠的純柴一郎聽了,噗得一口血,直接暈死過去了。
李雨子辰又才反應過來:“哦,那個什麼針,就是你呀。”
但也直接跟綱手打了聲招呼就進了屋。
綱手卻不明白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撿了槍,槍口對着自己,然後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十八忍衆圍了上來:“怎麼,怎麼樣啊!”
綱手便把槍給了他們,他們也一對,才明白:“原來是這樣!”
原來,陽光下,沒有遮擋的八倍鏡會反射陽光。
晃在李雨子辰臉上,一來二去的,他自然就能發現。
只是這樣,都能警剔起來,他們立刻自知不如啊。
綱手也說:“我也有感覺,只是當錯覺忽略了。”
正心裡誇讚着,門裡卻又傳來,啪啦得鉛衣聲。
她連忙指着遠 處,直嚷:“快,快給我買個耳塞,大號的!”
一人“是了!”重唱一聲,大步跑出。
一週後。
李雨子辰修行任務基本完成。
單指負重俯握撐,1.5小時1000個,不用暫停休息。
左右反覆橫跳,進階到四方橫跳,隨時及時剎停。
睡眠意志,一晚上,安安靜靜,不挨砸一次。
晚班的十八忍衆者也輕鬆許多。
綱手也睡得香,醒來,勁頭十足。
只是,純柴一郎被救走了,很有可能殺回來。
中午,屋子突然安靜下來。
一溜金色陽光斜在屋門上。
“來了。”
井上真知坐樹幹上,嚴肅得看着屋內。
4天前,李雨子辰就是這個點,在安靜後一分鐘,突然突圍。
然後,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定時,定點。
他是給修行作測驗。
但沒人相信,除了他井上真知,都覺得是呆不住了。
“李雨子辰如果真是要逃,肯定在不可預測的時間,和地點,更的把握。以他的智慧不會察覺不到。”
井上真知眼見守門的人斜眼瞥了一眼身後的大門,便聽啪得一聲,李雨子辰破開了大門,直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