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許沫給王天凡打了一個電話。
“握草,許沫你特麼想都別想,我是不可能去當電燈泡滴。”
聽到王天凡這口氣,許沫嘴角微揚,但是...一想到他要說的事情,嘴角放平了。他微微說道:“凡,來接我,我們去喝一杯吧,位置我發給你。”
“握草...你不是不喝酒的嗎?怎麼了,發生了...”
“沒事,你來就好。”
本來不用這麼麻煩的,想喝酒直接去酒吧就行了,可惜現在是白天,哎...順便蹭一下王天凡那所謂名貴的酒水而已。
自從上次之後,他與王馨月便斷開了聯繫,想要聯繫到她是不可能了,如果說有什麼能夠忘記痛苦的話,想必,酒是個好東西。
但是,許沫五好學生的稱號是白嫖來的?不,他不打架抽菸不喝酒,一是沒錢,而是沒願。只是如今,他也只能借酒消愁了。
不久之後,一輛豪車停在許沫面前,王天凡疑惑的看着許沫,問道:“你怎麼了?握草,你真的要喝酒..”
“對。”
“行吧行吧,我特麼服了你了,喝酒還要叫上我,啤酒你是不能喝啊,白酒你是不能買啊...”
“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啊。”
王天凡有些疑惑,許沫居然會有問題問他,之前這小子特麼遇見問題不都是自己解決的嗎...他問道:“什麼問題?你說。”
“借酒壯膽嘛,等等再說。”
這個小子...居然敢挑戰我的耐性,一時間,王天凡炸開了鍋,叫道:“握草,我特麼一定能把你灌死。”
哈哈哈哈...
有些時候許沫真的很好奇,記憶中王天凡確實是自己的好朋友,不過他們是如何相識的許沫卻忘了,這一次,或許能問出個什麼。這樣一來,既能達到消愁的目的,又能問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王天凡的家中,許沫果然還是有些不適應,一眼望去全是奢侈名牌,雖然他本人沒有那麼討厭就是了。
客廳裡,一個桌子上放了兩個杯子和一瓶珍貴的紅酒,許沫一臉懵逼,說道:“爲什麼是紅酒,我一口悶完都不會醉的吧。”
“喲呵,許沫,這特麼八二年的,你一口悶下去估計要進醫院了。”
“八二年不是過期了嗎...”嘿嘿嘿,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紅酒,但是看破不說破嘛,老兄弟之間不應該開開玩笑什麼的。
“我...發現你真是個人才。”
簡直不要太無奈,王天凡對許沫無言以對。許沫拿起酒一口悶完,急着倒酒,再一口。一旁的王天凡驚了,他從來沒有見過許沫喝酒,這是第一次,瘋狂的喝....要問他曾經在哪裡見過這種場景,那特麼不就是失戀的感覺嗎!?
“喂喂,許沫,你沒事吧,你以前失戀也沒見你這麼玩的啊。”
酒一口悶痛苦的不是剛下口的那會兒,而是後勁,可以嚐嚐火燒內臟的滋味。可是許沫這麼玩,王天凡有點擔心,擔心他不會發瘋了吧。
許沫臉上泛起了紅光,果然,他的酒量是真的弱,但是許沫清醒的一比,他表示自己錯了,酒精貌似對他沒什麼作用了呀...“王天凡,你覺得,白柔情這個人怎麼樣?”
聽后王天凡一愣..白柔情?完了完了,許沫是真的傻了,我只是知道人家的名字,又沒有和人家有交集,她怎麼樣我怎麼知道。王天凡笑道:“怎麼,你喜歡她?”
“....”
本來只是想調侃一下許沫的,看到他的臉一黑,王天凡也不敢不正經了,說道:“白柔情啊,我也就和她見過幾面,長得挺漂亮就是太冷了,讓人沒辦法接近。”
“你確定?”
太冷了?可是許沫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冷啊,很好相處啊。
“沒錯,不過我對她不感興趣,這種自大的人是永遠不會意識到世界上比她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以自己爲中心的人是最可笑的。”
許沫搖搖頭,他對白柔情的排斥並不是這個東西,反而因爲王天凡的提示,他有些害怕。公司沒有問題,所以她有自己的房子,而且能回家...但她卻要住進自己家裡...看她和那個孟劍的反應應該是剛分手不久...是遭受打擊想要放鬆吧,爲了躲避孟劍纔不肯回家的吧,剛好路過自己那沒關門的房子....
此時,許沫大概知道了白柔情對自己的情感,一時衝動加感動加迷茫加嚮往..自己真的不應該對她有多餘的感情。
“凡,我不喜歡她。我其實是想和你談談王馨月的事情。”
啪~
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許沫疑惑的看着王天凡,這是發的什麼瘋,王天凡叫道:“你tm...明明不笨,非要做什麼傻子,她不愛你知道嗎,從來不愛,你到底一個人在喜歡個什麼勁兒啊,這麼多年的付出,你又得到了什麼,一場戲?一個帽子?多年的省吃儉用,就特麼換來一頂帽子?”
這句話聽起來是在罵許沫,其實是在爲他惋惜。王天凡自己知道,他已經和許沫做了四五年的朋友,他見證過許沫的喜怒哀樂,他也明白許沫是個怎樣的人,他曾經也勸過許沫,卻被一句沒關係,到時候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給拒絕。
那個女子王天凡也特麼試探過,根本擋不住金錢的誘惑,不知道總是在許沫面前裝什麼清純....許沫聽後也沒覺得那裡不對,他笑道:“人生如戲,我們都是戲中的角色而已。別把錯誤全部推給一個人,一切是我自願,她不過是欣然接受罷了。”
“呵呵...許沫,以前我覺得你心態好是好事,可是我錯了,你隨便吧!我不管了!”
“凡...謝謝你。這些年一直爲我着想...”
一句謝謝平淡無比,卻驚起兩人內心中的波瀾。許沫真心感謝王天凡,這些年如果不是王天凡的陪伴,可能他會更早的放棄希望吧,如果今後可能的話,就讓自己成爲你們的希望吧。
而王天凡呢,他已經聽許沫說過太多次了,自己到底是爲什麼與他成爲朋友的呢,自己也記不清了,只知道,許沫不是一個貪圖名利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他交朋友。
說着,一個大拇指伸到了許沫的面前,王天凡嘴角微揚,露出他那潔白的牙齒,笑着說:“不用謝,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男人之間的交流不需要正經,他們已經習慣了,許沫猥瑣的笑道:“誒嘿嘿嘿,凡,我們打個賭如何?”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王天凡有些瘮得慌,小心的問道:“什麼?”
他還有些驚奇,許沫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敢賭了?不是五好學生的咩....
“我們打一架,我贏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
“可以,我很欣賞你的膽量,和我來,到時候別說我欺負你。”
笑話,連賭注都不用問的,反正你打不過我,我一個跆拳道黑帶大佬是鬧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