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說別呢,別掛,媚男口氣很冷,說你還有啥事,沒事我就掛了,要休息了。 我說你在哪呢,電話裡頭也說不清,你要是在我周圍的話,那咱們就見面說啊,媚男說沒必要了,她已經想通了,不想再打擾我的生活了,還說祝福我和夏然幸福,她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明白,她是在生氣,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頭肯定也難受呢,或者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希望我和媚男就這樣再失去聯繫的,畢竟這次出來,就是爲了她。 我說你別這樣,我們這次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就是爲了你的,夏然也是知道的,她也是希望你能復活的,有什麼事咱們大家當面說出來不好嗎,我給你說實話吧,我心裡確實是有你,去年你消失了之後,你不知道我是怎麼度過的,我真的很難受,心裡頭很苦,可是是夏然陪伴我的,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不希望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吧,我也不忍心傷害她,你現在讓我怎麼辦,難道真的希望咱們三個人都各自痛苦嗎? 媚男這下沒有說話了,她沉默了幾秒鐘後說:你在網吧門口等着,我馬上就到,說完,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後,不知道爲啥,我居然有點緊張,我進了網吧,給大兵說等下媚男要來找我,我不能跟她站在網吧門口聊,估計要跟她去別的地方,你先在這等着我,不要着急回賓館啊,不然到時候夏然他們問你,你給說漏了咋整,大兵說知道了,他就在網吧等着我。 我打算出去的時候,大兵還一副壞笑的看着我,說:那啥,我能不能躲在門口悄悄的看她一眼啊,我說隨便你吧,想看就看吧,說着,我就出去了。
在門口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吧,還不見媚男過來,越等我心裡就越不踏實,因爲對面就是我們住的賓館,夏然那個房間的窗戶是開着的,我就生怕她要是到窗口看這麼一下,看見我了咋整?不過這時候是晚上,我心裡還是有點僥倖的,她不一定眼神就那麼好,也就這時候吧,突然有個人敲了我肩膀一下,我轉身一看,正是媚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再見到媚男時的心情,有激動,有興奮,還有點點小小的慌張,她還是去年那副樣子,基本上沒啥變化,就是身上的衣服換了,黑色的短裙下面是緊貼大腿的打底褲,將她那細長腿顯露無遺,下面是一雙雪地靴,上半身是個緊身的布夾克,頭髮好像更長了,披散在身後,整個人看起來好像又時尚了不少。 見我沒有說話,媚男就笑了下,用小拳頭朝着我胸口錘了下,說:咋了你這表情,不認識我了啊。 我說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啊,媚男聽完撲哧就笑了,說你這話,跟多恨我似得,我說怎麼可能呢,愛你都來不及呢,還恨你,媚男說了呸,說你咋還是那副賤樣,沒啥變化,嘴那麼甜幹啥? 我和媚男這剛一見面,這麼一斗嘴,尷尬的氣氛瞬間就沒了,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記得那時候媚男給我打電話發QQ,讓我以後別在找她了,後來在三岔口那一見面,僵硬的關係立馬就消散了,她那時候不是還說要給我口呢麼,我沒洗乾淨,所以就拒絕了。 因爲站在這我心裡一直不自在,就跟媚男說,站在這路口太礙眼了,咱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去啊,媚男愣了下,估計她也看出我心思了,就看了對面的旅店一眼,跟我說:咋了,你怕人家
看見啊。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我不可能承認的,我說哪啊,就是這人多,感覺說話不太方便,她嘴裡切了一聲,說那走吧,說完,就朝着一個巷子裡走去了,走的時候,我還看到大兵這傢伙在網吧門內朝我這邊看呢,見我看他,他就給我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的壞笑。 順着這個巷子走了每一段路,路燈就變得稀少了,而且燈光也比較暗,根本就沒人來這邊,媚男跟我站到一個牆角那,跟我說:好了,現在沒人了,有啥話要說趕緊說,姐姐的時間可不多啊。 我說爲啥啊,你等會要去哪啊,她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怎麼,你難道想帶着我去你的房間嗎?我笑了笑,說:那你要是想去,我也不介意啊,讓大兵去外面睡去,媚男說快拉到吧,你不怕人家夏然知道啊。 我說現在這就咱們兩個人,你能不能不提夏然啊,媚男哼了聲,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啥好東西,現在跟我一見面,立馬就把人家拋腦後了?早就該知道你是這東西了,媚男這樣說我也沒覺得啥,反正在她面前,我的臉皮可以變得異常厚,我笑了笑,說:咋的,跟你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纔看出來啊,媚男白了我一眼,說真是騷的輕。 跟媚男見面後聊了這麼多,讓我心裡特別開心,感覺這些天爲媚男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問媚男她出現在這裡,蕭爹爹和巴布巫師他們,難道不會知道嗎? 媚男說當然知道了,只不過現在巴布巫師不會找她麻煩,不然她怎麼可能跟我見面,說着,她還在那喃喃自語起來,說這個巴布巫師也是夠奇怪的,怎麼好端端的,不找我們麻煩了,反而幫助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