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爹爹的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聽的我心裡怪怪的,看樣子巴布巫師也有他自己的算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馬師父和蕭爹爹也不例外了,估計也有一點私心,不然怎麼會甘願與巴布巫師這種人爲伍呢。 不過我也不能說啥,反正我來這裡的目的就一個,那就是媚男,既然蕭爹爹說了,三天內媚男會出現的,我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 我問蕭爹爹我們接下來幹什麼,不會就在這等三天吧,蕭爹爹說現在還不清楚呢,看巴布巫師怎麼安排吧,既然到了他這了,就聽他的,至於安全問題,蕭爹爹也說了,巴布巫師有需要利用我們的地方,暫時還不會對我們下手,不過還是要多留心。 等我回到夏然他們身邊的時候,夏然還是從我的神情裡面看出些啥來了,她問蕭爹爹給我說啥了,怎麼臉上寫滿了高興兩個字啊,我說沒說啥,就是讓咱們放心,那個老巫師暫時不會找咱們的麻煩的。 巴布巫師在屋子裡折騰了沒一會功夫就出去了,讓我們在這裡休息,過了有半個小時吧,他就領着六個青壯年回來了。 這六個人的個頭都不高,皮膚黝黑,明顯是少數民族的人,而且身上揹着很多東西,還有幾根像木棍一樣的東西,用麻袋包裹着,只能看出大概的型,大兵湊到我耳朵邊,悄悄告訴我那是獵槍。 聽到獵槍兩個字我還是挺驚訝的,我問他咋知道,他說你忘了我之前在哪上班麼,這個自然看得出來。 除此外還有一些鐵質的夾子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特殊的工具,叫不上名來,大兵說這是要幹嘛,難道要去打獵嘛。 後來蕭爹爹告訴我們,今晚就在巴布巫師這裡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出去,去山裡捉個東西。因爲夏然他們不想在巴布巫師家裡睡覺,就問鎮子裡有沒有賓館之類的,胖貓說這窮鄉僻野的,根本
就沒有人來,哪裡會有賓館。 後來巴布巫師告訴我們,不想住他家也行,去鎮長家裡吧,鎮長家裡房間大,還乾淨,馬師父和蕭爹爹說他們還要跟巴布巫師商量事情,所以今晚就留在了巴布巫師家。 鎮長家確實比這裡要好多了,而且是那種竹子搭建的房間,比較乾燥,鎮長跟巴布巫師說話的時候說得家鄉話,我們也聽不懂,但是能感覺的出來,鎮長好像不太樂意讓我們住在他家,但是又有點害怕巴布巫師,不得不答應。 巴布巫師走了之後,鎮長就回屋子去了,都不怎麼搭理我們,他的小兒子跟我們年紀差不多大,過來招待我們,鋪好鋪蓋卷後,還給我們送來了一些雲南特有的水果和吃的,不過除了胖貓外沒人敢吃,都怕裡面有貓膩,胖貓這傢伙是個吃貨,說好不容易來了,這幾天沒睡好也沒吃好,就算是毒死她,她也認了,吃的時候還不忘記一個勁的挑逗我們,說好吃的不行。 鎮長的兒子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學生,這一段時間剛好在家,可能是走出大山的青年都比較健談,他跟我們還是比較聊的來的,我問他能給我們講講巴布巫師的事麼,他謹慎的看了看外面,小聲說:家裡的房子都是竹製的,隔音效果不好,這事情不方便說,不然咱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我問夏然他們去不,夏然和胖貓表示困了,要休息,最後只有我和大兵跟着他去了。 鎮長的兒子叫豆豆,出了家往外面走的時候,碰到了不少的鄉親,鄉親們見到豆豆的時候還是比較敬重的,豆豆說這地方比較偏僻比較窮,村裡幾百年不出來一個大學生,所以他這個大學畢業的人對他們來說,那可是了不起的人物,所以人人見了他都特別敬重,我問他這邊的人是不是都比較迷信啊,還有那個巴布巫師,好像真的有些道術吧。 他點點頭
,說他從小也是在這長大的,自然接觸這方面的東西比較多,上了大學後,他同學大部分人基本也是不信迷信的,他也沒強迫別人去相信這些,反正這東西眼見爲實,別人沒看見,自然是不相信的。 到了鎮子外面的一處香蕉地後,豆豆就跟我坐在了一個草房裡,跟我聊起了巴布巫師,他說他以前是絕對不敢這麼談論巴布巫師的,出去上了大學,見了市面,人膽子大了之後纔敢的。 從豆豆說話的神情能看出來,他曾經也是特別敬畏巴布巫師的,我問他巴布巫師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啊,豆豆搖搖頭,說他也說不清,只能說巴布巫師有他自己的底線,別人觸碰了,就要倒黴,沒觸碰,就啥事沒有,說他愛錢吧,他因爲錢也幹過不少壞事,可自己的生活還是這麼清貧,那些錢要麼捐給學生了,要麼就不知道揮霍到哪裡去了,總之,巴布巫師是個很神秘的人,他有着自己獨特的信仰和追求,又是讓村子裡的人很敬畏的人。 豆豆的這番話讓我聽的糊里糊塗的,感覺好像巴布巫師就跟一個機器或者行屍走肉一樣,對人根本沒有感情,在他的世界裡,只有他的信仰。 聊的差不多了之後,豆豆就問我,我們明天是不是要去捉白臉蛇,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沒說,只是找了一幫人,我問他啥是白臉蛇,他說就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小蟲子,差不多小拇指大小吧,我說應該不是,我好像見他們準備了獵槍啊,要是去捉那麼小的蟲子,怎麼會用得着獵槍呢,豆豆嘆了口氣,說那蟲子不容易找見,但是容易捉,帶獵槍並不是對付它們呢,而是對付耕屍呢。 雖然不知道耕屍是啥東西,但是光聽這名字,我都知道,肯定是啥怪物,我問豆豆這耕屍是啥東西,他說是一種沒有腦袋的屍體,很可怕的,他爺爺,就算被這東西給害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