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媚男一家人就來了,跟着一起來的,還有很多鄉親,都是來擡棺的,十點左右,大兵就來了,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憔悴,跟我說回去她媽都要急死了,一個勁的問他這幾天去哪了,他也說不上來,她媽還以爲他去幹啥違法亂紀的事了呢,後來出來的時候,她媽死活不同意,他還是自己翻牆出來,讓村裡的其他人騎摩托車給送來的呢,正說着呢,大兵的電話就響了,她看了一眼,給我說看看,來電話了吧,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大兵的媽媽打來的。 大兵去一邊接電話的時候,媚男就過來問我大兵的事了,我這才全告訴她了。 她說現在想想的話,確實是見過,那時候花婆還在呢,好久的事了,媚男這樣一說,我更是無語了,看來那個女的也是死了好多年的了,可是她爲啥也將目標定在我身上呢?而且這幾年裡,她是怎麼好端端的一直呆在那的?綁大兵的目的又是啥? 我問媚男,你當初的後臺是花婆,那那個女的後臺是誰啊?媚男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就見過人家一次,是不是還不確定呢,就是覺得面熟,我說那還是等馬師父的葬禮完事了,咱們問問蕭爹爹吧。 後來夏然和胖貓也來了,她們也知道了馬師父的事,兩人矯情的很,來了沒一會就給哭了,後來夏然還說她在地攤上買了一本書,說是裡面有借屍還魂術,可以給馬師父
用用啊,興許就活了呢,我說那地攤上的東西,哪能信啊,她說裡面有幾個小道法,她都試驗過了,挺管用的,還說等忙完了喪事,可以給我做幾個看看,我當時自然也是沒聽進去,畢竟這事說出來太可笑了,地攤上買的書?能信嗎? 馬師父的墳墓,並不在三岔口牧場,而是在縣城南邊的河邊,雖然距離很遠,但是馬師父拒絕用貨車運載,全是由僱傭來的工人輪流擡過去的,這一去,就是三個多小時,而且一路上也不許人說話,特別安靜,只能說這個葬禮特別奇怪,也引來不少看熱鬧的人,到了河邊後,馬師父的棺材就直接放到了水中,就這麼順着水流被沖走了。 看着棺材被沖走,蕭爹爹又給哭了,一個人坐在岸邊看着走遠的棺材,一直不肯走,還說讓我們先走吧,他一個人在這靜靜,我們這纔回了縣城,媚男的爸媽回家後,我們幾個就去逛街了,在街上的時候,還碰到了陳帥,他當時還是開着他的那輛車,分明是看見我們了,但匆匆躲開了,就跟做了啥虧心事一樣,媚男說這傢伙一看就不知道使啥壞心眼子呢,讓我和大兵小心些,大兵說巴布巫師不是已經走了麼,他家現在風頭剛過去,哪能使壞啊,媚男說不一定,還說她爸媽告訴她了,陳帥家這兩天一直走關係,給上頭的人送禮,指不定要幹啥呢,還是小心點爲好。 後來也沒事幹,夏然就說
要給我們表演個小道法,我們幾個除了胖貓都不以爲然,覺得就算她能變出啥來,那肯定也是小魔術,不是道法。 夏然當時是揹着包的,她從包裡拿出來個小盒子和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裡面裝的是沙子,她將小盒子放到太陽照不到的陰涼地,然後將沙子倒進裡面,之後就拿出來一根紅色的毛筆,拿着筆晃了晃,給我們說她要在這沙子上寫字了,還問我們寫個啥字比較好,我隨口說了個生字,心裡想着,不就是拿着毛筆寫個字麼,讓我的話我也會寫。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怎麼也想不到,夏然拿着毛筆,基本上垂直着對準沙子的中心,嘴裡不知道唸叨着啥,然後慢慢的鬆開毛筆,等手徹底鬆開後,毛筆居然還好端端的立在那她的手差不多離開毛筆有十來釐米吧,就不動了,在毛筆的周圍不停的抖動着,這時候那毛筆下面的筆頭,也開始動了,居然慢騰騰的真就在紙上寫了個生字,不過那字寫的有點醜罷了,這下把我們幾個都給震呆了,這事如果讓蕭爹爹來做的話,我也覺得沒啥稀奇的,但是夏然做,就太不可思議了,大兵還拿過那個筆看了看,還抓了一把沙子,根本就看不出有其他的手腳來。 這下個夏然得瑟的,說怎麼樣怎麼樣,我說了我會道法吧,一旁的媚男見風頭都被她搶走了,就小聲說了個雕蟲小技,這下一旁的胖貓又有意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