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轉變如此之快,王恆不免感到詫異,片刻之後,凝霜向他傳音,將之前自己與吉莉安所交談的內容簡單的交代給了他。
“好了,快起來吧,我沒有那些禮節,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王恆向前,雙手將她扶起說道。
他觸碰着面前的這位血族少女,心中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只是覺得她這嬌嫩柔軟的身軀上散發着一股使他心情舒暢的氣息。
要說這吉莉安的樣貌也着實嬌媚可人,柔軟的身體好似水做的一般,再加上那血族獨有的氣質,更是讓血氣方剛的王恆神往。
他腦中暗想着,以後能不能和她發生點什麼之類的,表情漸漸有些呆滯了起來,但隨後在一轉念,又想起了曾經與凝霜的約定,便暫時打消了這種想法。
“就算不和她搞在一起,起碼也能玩點暖昧吧。”他低聲自語道。
“你在楞什麼呢,是嫌我太難看了嗎?”吉莉安對王恆輕輕問道。
“不不不,你一點都不難看,相反的是因爲你太好看了,這才使得我在那裡靜靜地欣賞,要是誰敢說你難看的話,我就一招拍到他的臉上。”王恆一時反應過來,害怕內心的想法被少女看破,急忙討好道。
“你可真會說話,不過你既然不嫌棄我那爲何不與我做主僕儀式的最後一步呢?”少女抱怨道。
“最後一步?怎麼進行啊。”王恆不解道。
這時,凝霜有些不滿的在腦海中對他提醒道:“咳咳咳,就算我以前默許過你可以找別人,但你也不能這樣直白的表現出來啊,你那目光就像是要吃了人家似的,就像是沒見過女人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纔是血族,要吃一名人畜無害的少女呢。”
“姐姐,我,我,我知錯了。”王恆內心愧疚的回道。
“我也不是在責備你,只是提醒你以後多注意一下罷了。”
“對了姐姐,這吉莉安說的主奴儀式的最後一步是什麼?”王恆問道。
“你說那個呀,不過就是互相餵食自身的鮮血給對方吃而已,你是知道的被血族收做血僕是會被同化成爲血族的,她們會互相吸食血液以此來增加關係。”凝霜在他腦海內聲音甜甜的解答道。
隨後,她又說道:“不過你不必擔心將她收爲僕從之後會同化爲血族,你只管定時給她餵食鮮血就好了。”
“啊?姐姐,到頭來我還是要讓她吸食我的血液?”
“你怎麼那麼笨那。”凝霜真想立刻以魂體出來揍一揍自己這個小男人。
而後又說道:“你不願意被她吸食,完全可以自己弄出一道口子餵給她喝嗎,全當是發給保鏢的工資了,你也別擔心,你如今已是修煉之人,氣血源源不斷的產生,不必吝嗇那點的。”
“好吧。”王恆只得答應。
與凝霜意識交流後,王恆回過神來對面前的血族少女回道:“以後只要你喝我的鮮血就好了,我就不必吃你的了。”
“怎麼,你是嫌棄我的血族之身嗎?明明剛纔還誇我漂亮的。”她有些幽怨道。
“非也非也,你完全誤會了,因爲現在我是主人你是僕,所以我沒必要吸食你的血液來異化和維持。”
“額,這樣啊,那好吧,不過你若是什麼時候對人家的鮮血感興趣了的話,人家隨時歡迎哦。”她以嫩白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了一下自己那白皙的玉頸說道。
“這個以後再說。”他想他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對此產生興趣的。
“現在還是先讓我來給你餵食我的鮮血吧。”王恆說道。
“是想讓我咬你嗎。”她對王恆的頸部兩眼放光道。
“是,不過不是咬脖子。”王恆伸出手臂說道:“而是咬我得手腕。”
“這樣啊,真沒勁。”
“怎麼,你不滿意?”
“我可沒說,你幹嘛兇人家。”
“那就好,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故意坑你,刻意凝功隔掉你的牙齒,讓你難堪的。”王恆好聲好氣的勸道,隨即將手腕部貼近了吉莉安的小嘴旁。
此時她的小嘴和王恆手腕內撲通撲通的動脈處只有咫尺之遙,她隔着皮膚都能夠感受到裡面滾滾流淌的血液。
她兩隻小手抓住了這隻手腕的上下,稍作遲疑後,小腦袋輕輕一動,兩顆尖尖的小獠牙咬了進去。
“唔——嗯——嗯——”她一開始咬開的不大,尚能慢慢的吮吸着,可是隨着她將手腕上的傷口越咧越大,王恆體內至剛至陽的的鮮血如同沸騰了一般,不斷灌入她的口中。
哪怕她是血族的高手,平日裡以此爲食,此刻都有些支撐不住,她感覺這沸騰的熱血好似能夠順着她小巧的喉嚨而下,一舉灼燒掉她的身體一般。
這種感覺讓她既牴觸又享受,隨後,一股股鮮血裹挾着滾滾熱浪涌入她的體內,她也感受到了血液中蘊含着的精純的能量。
而王恆被她吸食着氣血,非但沒有多少疼痛,反而他的傷口處開始向全身蔓延起了一股舒癢的感覺,令他欲罷不能,他都不敢想象若是以後被吉莉安從脖子處吸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緊接着他微微催動起血流,源源不斷的加快着涌出的速度。
約莫二十分鐘後,吉莉安對王恆示意道已經足夠了,王恆這才停止了向手腕催動氣血。
吉莉安在喝完以後,用她嘴中獨特的唾液舔弄了幾下傷口,加速着他的癒合。
她的翹舌舔的王恆愈加的發癢,快要堅持不住,他手臂掙扎,急欲擺脫,卻被對方攥住,掙不開來。
她不斷地舔弄,足足有兩分多鐘後,才肯罷休,收回手臂之後王恆發現這傷口竟完好無損,似乎從未有過傷口一般。
他目前雖然憑藉自己也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絕對沒有這等速度。
見王恆看着自己的手臂發呆,吉莉安笑道:“別瞎想了,我們血族在吸血後都會幫對方舔食傷口以幫助恢復的,你想想若是沒有這個能力的話,以鮮血爲食的血族要不了多久還不得把對方給咬爛了?”
也是,他低聲道,而後王恆隨口一問道:“那你們血族對不對外販賣你們的唾液呀?”
“什麼嗎,好惡心的想法。”隨即,她又低頭小聲道:“你若是喜歡,可以用我的嗎,不過我不需要你來買,直接到我嘴邊接就可以了。”(p≧w≦q)
“... ...”王恆無語,他心想,我跟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咱們先不聊這個話題了,我今天要回國,待會兒我讓人給你多訂一份機票吧。”王恆對她說着便拿出手機要給穆爾在打個電話。
“跟你回去?”
“是啊,怎麼,你不方便嗎?”
“也不是不方便了,就是我能不能回血族處理一些事情,等兩天再去找你啊。”
還沒等到王恆作答,凝霜先出來插了一句:“你不會是想要逃回去尋找破解血奴咒印的法子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心存僥倖,你們身上的咒印我在改動的時候可是加了一些別的東西,早就不是你以爲的那種單純的咒印了。”
吉莉一臉無辜道:“我沒有這種想法的,再說了,我還想要在進一步呢,逃回去有沒有什麼好處。”
“最好是這樣,你要是敢有二心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永遠的後悔。”凝霜警告道。
“我,我,我過幾天就能去找你們,而且我和主人已經通了契約,冥冥之中互有感應,到時不用聯繫通知都能夠找到你們。”
“那好,我現在就不強求你馬上給我回去,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要緊。”王恆對她說道。
“嗯,還是主人對我好,其實我現在巴不得要留在主人的身旁呢。”吉莉安柔聲道。
“好了,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再這樣,我可真的要將你留下了。”凝霜擡手作勢道。
“別別別,我不開玩笑了。”隨後她騰空一起,臨走前對王恆道:“我走的這幾天你可別想我喲,要是實在忍不住可以讓這位大姐姐來幫一幫你哦。”
說完她便化作一道赤色流光,消失不見了。
“這小丫頭,活了快三百年卻還是這麼一副娃娃性子。”凝霜撇了撇嘴道。
“嘿嘿,不是什麼人都能似姐姐這般成熟而有魅力的。”王恆對她恭維道。
“哼,馬屁精,甜言蜜語的沒一個好東西。”凝霜說完又蟄伏在了他的體內不再回應了。
“... ...”王恆沒想到自己這次居然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唉,我太難了。”他哀嘆一聲後,徑朝市裡走去。
不多時,他便找到了穆爾。
“王恆先生,機票已經訂好了,您昨晚可真是太酷了,我想這裡的地下世界往後幾十年內都會流傳關於您的一切。”他說道。
“哈哈,沒那麼誇張吧。”他這一番吹捧使得王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絕對沒有在誇張,我實在難以想象,人的身體還能達到這種強度。”
“嗯嗯,多加鍛鍊就可以。”王恆一本正經的胡扯道。
“對了,我的機票是的幾點的?”
“下午三點十五,在等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好了。”
“穆爾,我這在米國弄了這麼大動靜,你們政府不會通緝我吧。”王恆打趣道。
“這個您不用擔心,這世上總有光明觸及不到的陰暗面,而這地下世界的格鬥場恰好就位於此列,所以您大可不必爲此擔心。”
“哈哈哈,我也是跟你開個玩笑的,我先走了。”說完,王恆便動身趕去了機場,他打算在候機室裡小睡一會兒。
不一會兒王恆進到了候機室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手一摸進兜裡,查看完過海關必備的一應證件都俱全了以後,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眯睡了過去。
... ...
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旁邊有人再碰自己,王恆腦袋輕輕一歪,看向了那人。
只見那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穿着一身休閒服,樣貌中上,用一口華語說道:“嘿嘿嘿,醒一醒,我猜你也是要做下一班飛往盛海的飛機的吧。”
王恆乍醒,心感詫異,暗道,他是怎麼知道我要做那一班次的。
就在那猜測時,那人又道:“你別疑神疑鬼的了,我是瞎猜的,其實在這一片等着的八九不離十都是做那一班的,而且你又是中華之人,所以我就底定了。”
“中華之人?你就那麼確信我是中華人?”他疑問道,要知道,除去一些固有印象中的影視加工的話,現實中的東北亞幾國的人站在一起,都不開口的話可是很難分辨哪個是哪國的。
“嘿嘿,我也是猜測的。”那男子熱情的笑道。
“對了,我叫孟宜春,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恆,這兩天來這裡旅遊玩的。”
“看你年紀也不大,還沒上大學吧,你父母就那麼放心讓你自己出國?”
、見王恆默不作答,孟宜春識相的轉移的話題,他說道:“走吧,你看都有一些人開始排隊了,再過一小會可就要錯過上飛機嘍,你說我把你及時叫起來,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我啊。”
王恆見孟宜春有些大大咧咧,充滿了青春活力,與之相比自己雖然比他小好幾歲,但好像看起來不如他那般陽光。
隨後他們過了安檢和海關後,坐上飛機,不多時,飛機起飛,飛向航班的終點,一切看起來就是那樣平淡,對機艙內的空姐來說一如往常。
王恆在飛機起飛後不過十分鐘左右便睡着了,孟宜春也因爲機艙內不準喧譁而閉上了他的嘴巴。
“真無趣。”他喃喃道。
就在大家都以爲只要在過上一段時間,飛機抵達目的地後就可以安然下機的時候,不知從何處,閃過來一道光柱,一擊毀掉了左機翼下的一個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