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小子,口氣不小,你給我去一邊的吧。”那壯漢全然不理會王恆的好心提醒,向前一步後,在一掌襲來!
他出掌一瞬,衆人皆被嚇了一驚,因爲他這一擊顯然不似之前拍打溫博文那一掌一樣隨手,在加上王恆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抗的樣子,所以認定他的下場必然要慘於溫博文。
可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王恆卻以常人難以捕捉的速度起了動作,身法快速移動到同他並列,在以迅捷的一掌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片刻後只聞那人應聲倒地,動彈不得直是暈死過去。
此時在場沒有人能夠了解的透,這名看起來高大魁梧的男子,爲何會被王恆那輕掌一拍就倒了,因爲只憑外表的的話,就王恆那又細又瘦的模樣,仨綁一塊都不夠人家一隻手打的。
他們不知,那名倒地的男子現在已經脈盡斷,再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樣的走動奔跑了。當然這還是王恆有意收手,未動殺心,只是以微薄的真氣滲入他體內,破壞了他部分體內的組織,而沒有立刻要他性命。
倒地的那名健壯男子在昏死之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一開始進來的那個同伴見狀頓時也緩過了三分酒力來,立即意圖過來扶起倒地的那壯漢。可是王恆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了,一手提起將他給揪起來,在一把將其扔到了門口處他的一幫同夥身上。
將他們一下子給全都壓倒,同時王恆立刻走向前來,一腳踩住那人的身體,並且運起宏力,使他再不能起,在加上他還因爲剛纔那一下壓在一羣同夥的身上,所以現在等於他們一羣人被王恆一腳給鎖住,動彈不得。
這轉瞬間所發生的一切,震驚了前來參加聚會的所有同學,無論是對面房間的還是這個房間的,他們都看到了令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有的人用雙手揉搓了幾下眼睛,勢要看的清楚一點。
但是細看之後依然如舊,他們心中的震撼也是各不一般,對面裡的還好,因爲他們和王恆沒有什麼交集。
可是王恆現在所在的房間裡的人,尤其是在之前在心中眼神中或言語之間瞧他不起之人,現在內心裡都戰戰兢兢,恐遭其記恨。
這時候王恆對周邊的人說道:“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煩人的蒼蠅已經被我踩在腳底下了,待會兒警察一來將他們帶走就完了。”
衆人哪還有心思在繼續下去啊,紛紛有離去之意,這時,之前被推倒一邊的那個唐封的馬仔指着地上那昏死的壯漢道:“可是——這。。。”
“他也沒有什麼皮外傷,況且你們看到我毆打他了嗎?”王恆狡辯道。
“沒有。”衆人皆搖頭,別說她們本就厭惡這醉酒壯漢,就算不爲這個也要顧忌王恆本人。
一旁殷清示意大家先別走,等到一會兒警察來了都問完話帶走那些人了以後,在離開也不遲,另一邊他的男友也走了過來,對他謝道:“哥們兒,今天真謝謝你啊,要是沒有你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而後他又對那個唐封的馬仔謝道:“還有你,兄弟,謝謝你仗義出手,你受傷的醫療費,我包了。”
那馬仔朝王恆鞠了一躬,致歉道:“先前是我失言,折辱了真男兒,還請你莫要往心裡去。”
“無礙無礙,沒事的。”王恆微笑着答道。
因爲王恆之前的舉動,使得的幾個女生看他的態度也大不相同了,她們之前只是看他的外表頗爲養眼,但沒想到他居然有如此的男子氣概。
對於這一切,剛剛緩過來的溫博文又羞又惱,羞的是在他之前企圖讓王恆難堪與對方現在的表現顯得自己如同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更讓他惱怒的是,經過在人前的這一下子,一瞬間就讓他斯文掃地,他所構築在衆人眼裡溫文爾雅的形象霎時崩塌,對此他把怒氣全部責到了將那醉酒的魁梧壯漢給弄趴下的王恆身上,心道,若不是你的襯托,我也不至於如此。
他本來就對王恆不滿,現在更是在心中記恨上了他。
“沒想到你那麼厲害,深藏不露呀。”一旁緩過神來的慕瑤瑤眉開眼笑,格外的喜人,但還是保持着她以往的風格,麻利道:“回頭能不能教教我啊?”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吧。”王恆敷衍着她說道,他心想,目前連他自己都是個剛剛入門的半吊子,哪有能力去給別人當師傅呢?
而這一切落在黃雪柔眼裡好像是應該發生的一樣,她對王恆的實力充滿了自信。
走廊上這間屋的門口處,王恆依然一腳壓着數人,不久後,街道上警笛聲傳來,他這才收了巨力,挪開了那沉重如深淵的一腳。
“是誰,是誰報的案?”進來的警察足足有十幾人,且大多數較爲年輕,二三十歲左右,殷清和慕瑤瑤異口同聲的答道:“就是我們報的。”
“這幾個躺着的傢伙就是犯罪嫌疑人?”一個明顯是隊長的警察問道。
“是的,他們剛纔醉酒鬧事,而且還試圖猥褻少女。”王恆在一旁答道。
“哦?那他們爲什麼躺在這裡了?”
“是被我給撇到這裡的。”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打擊黑惡勢力!”王恆正色道。
那隊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那你把剛纔的經過跟我說說,”
“在剛剛報警以後,我便上前來阻止他們的行爲,誰知,他們非但不收手而且還想要對我造成人身傷害,所以我只能被動自衛了,不過所幸他們都醉的不輕,所以沒什麼戰鬥力,這才讓我能夠輕易做到。”王恆有條不紊的向這隊長一一解釋。
“也是啊,就你這身板,放到平時要是惹了這麼一大幫犯罪分子還是走爲上計早早報警的爲好,不過我看你挺有正義心的,你可以考慮報考大學的時候填一個軍校,等畢業了分配到部隊裡,你就很快會被鍛鍊起來的。”
那隊長和藹的笑着鼓動道,顯然,他也是部隊裡出來的。
“警察同志,他說謊,他騙人,剛纔他把我們的同伴都給打的昏死了,口裡還吐着鮮血呢。。。”那趴在地上的一人勉強的指着暈死的大漢所在的地方,歇斯底里的拼命提醒道。
“哦?”
一警員低下身來,對他說,“那個倒下的人,是他打的?”
“對對對,小同志,你可別讓他給騙了。”那人繼續道。
“冤枉啊,他剛纔可是要襲擊我,我只是自衛的拍了他一下,他就倒了,至於他吐血,那就更不管我的事了,可能是他喝高了喝出胃出血了呢。
再說了,你看看我倆的差別,要是真動手我能把他打趴下?”王恆聳了聳肩解釋道。
“也對,就算是被你造成的,也算是正當防衛,不過你還是要留下姓名和電話號碼,方便以後我們給你證實。”那隊長讓身邊的助手拿出文件夾和筆來,讓王恆往上面寫道。
“我看看,國王的的王,永恆的恆對吧。”
“對。”
“好,把這幾個嫌疑人套上手銬,在拿個擔架把癱倒在哪裡的傢伙擡走,咱們就收工。”
這些警察處理的很快,咔嚓咔嚓的拍了一頓照片之後,沒多久便處理完走人了。
其他的一些人,看到警察已經處理完之後,也在臨走之前感謝了一番王恆後也散夥回家了,當然。也有直接回去什麼的沒表示的也不在少數。
衆人皆走之後,慕瑤瑤開始打趣道:“不錯啊王恆,今天這一趟沒白來呀,還能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小柔回去以後一定會感謝你的。”
“哪來那麼多說頭。”而後他又轉頭對黃雪柔輕聲道:“雪柔,今天來的這個聚會現在已不歡而散了,你是要去其他地方逛逛呢,還是要回家休息呢?”
王恆知道,自己方纔意氣用事,廢了那魁梧男子一身筋脈,上頭還好說,就是這男子可能有什麼親戚會來找上自己,到那時不免會讓身邊的兩名女子難堪的。
“我——,我想要回家休息一下。”她也知道對方有意想讓自己回去,所以順勢講道。
“讓我送你吧。”
“額——,嗯,好吧。”她本來想要阻止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
下了樓之後,剛剛走出酒店大門口,黃雪柔就對二人提醒道:“今天這事回去千萬別告訴我爸爸,不然的話他又要不讓我出來了。“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守口如瓶,你說對不對啊王恆?”
“嗯,對。”
“你看吧。”而後她又面朝王恆,“那我也先回家去了,你可以好好送小柔回去啊。還有,要是你以後在這樣消息不回電話不接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慕瑤瑤臨走前囑咐道。
不一會兒,他們二人便打了一輛車,踏上了返回的道路。
在車上,雪柔緊緊地依偎在王恆的身上,她的小巧瓊鼻深深的呼吸着,很是喜歡輕聞自己心儀的少年身上所散發的氣息,這種感覺很是奇妙。讓她內心想要時間停下來,永遠都是如此就好了。
對於這個王恆已經習慣了,再說了也沒發生別的呀,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前面,那司機師傅打趣道:“小夥子,帶着女友出來約會啊,不錯嘛,妹子挺正的,別辜負了人家啊。”
而後,他又隨口問道:“你們還沒嘗吃禁果吧,要是有的話可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呀。”
他剛說完,王恆還好,雖然還是個處男,但好歹臉皮夠厚。可是雪柔就不一樣了,她小臉通紅,不發一語,然後微微一動,更是幾乎把整個臉都帖在了王恆的身上。
“哈哈,我知道了,你們還沒跨出那一步,這樣也好,還是學生嗎,能剋制住就剋制住,對你們兩個都好。”
二人坐在後面一言不發,就這樣一直靠到停車。
“到了。”王恆提醒道。
“這麼快呀。”雖然有些羞恥,但她還是很喜歡剛纔的感覺,現在她只是抱怨爲什麼剛纔那一段時間過得那樣慢啊。
“那你就進去吧,我要先走了。”王恆想要離開,他琢磨着對方的人差不多要來找自己了。
“先別急,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雪柔甜甜一笑,似是有事囑咐他。
“什麼事?”王恆也沒有懷疑什麼,立刻上前來,欲輕低下頭聽他會講些什麼。
卻不料,他剛過來頭稍一輕低,就被對方那小巧的粉嫩紅脣一下子親到了嘴上,他想要掙脫,卻不料對方纖細白嫩的雙臂已然抱住了他的脖頸,使他頓時呆立在了那裡。
女孩的小腳輕輕踮起,甜蜜的小嘴笨拙的做着不知道在那裡學到的親吻技巧。她的動作十分生澀,一雙清澈靈動的美眸似迎還羞,直是迷煞他人。
被佳人突襲,王恆除去措手不及以外,也有另外的一些悸動。同時,他也在貪婪地享受着,整整享受了有一分多鐘,少女才堪堪停了下來。她們兩個嘴脣分開之時,雙方的嘴上的香唾竟是拉出了一道絲來,待到一定長度後,這才斷開。
這溫暖的長吻在二者嘴中,皆留有一縷溫存。
結束之後的王恆感覺到嘴中留有淡淡的一抹餘香,他呆了一呆,才緩了過來。
王恆正欲開口,卻一下被少女的玉手堵住,對他說,“不要說話,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有什麼話咱們以後再說,好嗎?”
少年只得點頭。
見他點頭少女緩緩地收回了小手,而後玉軀一轉,便是頭也不回的進去大門裡面了。
王恆用手擦了擦嘴邊,心中嘆道,“這小妮子。”
而後他便離開,心中想着對策,同時,調動血奴咒印,呼喚吉莉安而來。
誰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早已出現在王恆的背後,幽幽道:“好痠麻哦,主人,我被你們秀了一臉。”
“我說小安,你不會是一直都隱藏在一旁,偷看着我們吧?”
“對呀,盡然我已經答應你姐姐要監視你了,就不能鬆懈,嘿嘿,這次果然被我逮了個正着,看你怎麼狡辯,還說你們沒啥關係。”吉莉安眉目舒展,得意道。
“我們是今天才這樣的,唉~,算了,懶得跟你解釋了。”王恆只能無奈作罷,跟她解釋,就算是從天亮說道天黑,從天黑講道天明也說不通啊。
“你是怕是無可解釋了吧。”
“對了,我今天要解決一些事情。”
王恆剛講完,就感到褲子裡的手機一陣震動,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來的電話。
他打開一接,只聽電話那頭說道,“是王恆先生是嗎?”
“我是。”
“你今天是在東路北的那個大酒店裡打了人了對吧?”
“對呀,找我幹嘛?”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老闆想要見您,現在已經在那個酒店門口給您準備好車了,您看看,有空的話來一趟唄。”
“既然你們都那麼熱情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