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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初八,龍王宮處處紅綢高掛,一派喜慶的氣氛。但是,這一次,敖廣沒有請賓客,甚至可以說,刻意低調。
水族們,都知道無水宮住着一位新的公主。這位公主傾國傾城,這位公主豔絕六界,但是,只有少數人,見過這位傳聞中的公主。
左陸之一大早,便去【金色年華】接茂茂,老張頭和朱重八。
夜熙蕾的房間裡,露兒爲夜熙蕾穿上鮮豔的紅裙,那是海底紅珊瑚的顏色,璀璨耀眼,如同海底的一束奇葩。她心中感嘆,爲何這位公主,是如此貌美?
當梳子輕輕梳過那頭亮麗的銀髮時,她微微嘆息。
“怎麼了?”
“公主爲何是一頭短髮?”
“因爲用頭髮還債了。長髮很重要嗎?”她從銅鏡中,看出露兒目光中的惋惜。
露兒將一根珠釵拿起:“不然。我可以將公主打扮地更完美。成爲六界最美地新娘。”
“最美地新娘……”她輕輕低喃。甜美而笑。閉上雙眸。她要成爲百里最美地新娘。
露兒手中地銀髮忽而散發出淡淡地月光。月牙地光輝迷人而聖潔。輕柔地髮絲在露兒地指尖流淌。生長。
“公主。這太耗費法力了。”露兒有些心疼。
她慢慢睜開眼睛。微帶羞澀:“我想……做百里最完美地新娘……”
輕柔甜蜜地話語。充滿了深深地情意。即使露兒聽在耳中。也讓胸口變得暖暖地。她開始挽起那長長地銀髮。今晚。她就要讓夜熙蕾。她地公主。變成六界最美地女人。
另一個房間裡,小廝正爲百里容穿上新衣,大紅地喜袍上,是銀色素雅的花紋,一件紅色的輕.紗罩在喜袍之外,輕紗上,是一顆顆小巧的珊瑚珠,華貴,但卻又並存一分低調。就如百里容,看似普通,卻是出塵脫俗。
小廝將他的長髮梳順帖服在背後,然後用一根紅色的繡着龍鳳呈祥的絲帶,爲他束髮,然後又拿出一根花紋較爲簡潔的紅帶,要爲他換取矇眼的那條銀藍綢帶,百里容.擡手阻止,將小廝地綢帶拿在手中。
“你下去吧。”
“是。”小廝退出房間,他手拿綢帶靜默良久,然後,他扯開了一直矇眼的銀藍的絲帶,一雙細長的眼睛,從絲帶後浮現,因爲雙眸閉起,使那雙眼睛的眼線分外分明,也更加狹長,輕盈平直地睫毛,在眼珠轉動時,輕輕顫動。
眼皮忽然跳了跳,他似乎想睜開眼睛,然而,就在他微微打開一條細縫時,忽然,一道鋒芒從他眼中射出,他匆匆閉眼,耳邊傳來“喀拉”一聲,他目光所及的圓凳,宛如被鋒利的刀劍砍中,從當中,裂成了兩半。裂口平滑,只有世上最鋒利的劍,纔會留下如此完美的劍痕。
他緊緊地擰緊了眉,他不知道這是爲何,因爲他的記憶,嚴重缺失。他匆匆繫上眼帶,轉身之時,面容已經變得平靜,這纔是他想找回記憶的原因,他,想看見她,每時每刻,從早上睜開眼的第一刻,就能用自己的眼睛,深深地,注視她。
宴席在寬敞的大廳擺上,雖然沒有賓客,卻不失奢華。
紅色地地毯從內一直延伸至外,精美的供桌上,是高高的紅燭,和精美的點心。
大大的喜字貼在牆上,廊柱上,窗戶上,和殿門上,紅色的綢帶,纏繞在橫樑之間。
敖廣一身喜服站在殿門之外,他今日將會把夜熙蕾,親自交到女婿百里容的手上。
大廳裡,宴席上,分別坐着龜丞相,和從妖界趕來的夜闌,魄澤和>。
夜闌三人今日,竟都是盛裝打扮,他在出來前,還被夜孤恆盤問,說他穿得如此隆重,是要去何方。他自然沒有說,他與夜孤恆的罅隙越來越深,似乎,連狐族太子的身份,也即將難保。但是,他並不擔心,因爲狐族之王不是他地,亦不是夜孤恆的,而是,夜熙蕾的。
坐在另一邊的魄澤和琰,從入席開始,就不再說話。相較於平日,今日的>,反而變得有些反常,他不同於魄澤,平日地魄澤就惜字如金。他一直低着頭,似乎完全沒有勇氣去看這場婚禮,但是,他還是來了,並且坐在這裡,直到現在,他還在不解,自己,究竟爲什麼要來?
魄澤撇眸看了看琰,收回目光繼續沉默。今日,他也穿上了平日從來不穿的紅色,雖然不是豔麗地大紅,而是暗紅,但也已經是他第一次穿上紅色的衣服。總是鬆散地,有着層次感的短髮,也稍作休整,用一根暗紅色地髮帶一把紮起,垂在腦後,露出那對尖尖的耳朵,耳朵上,垂掛着形狀別緻的耳環。除卻了往日的滄桑,更憑添一分浪人的灑脫。
兩個童子扶進了一身紅袍的百里容,他的出現,讓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傲然挺拔的身姿,讓那些坐在宴席後的男人們,都紛紛仰視,不可否認,他是極其特別的存在。無論他淡定的性格,還是遇事不慌,穩如泰山的神情,都讓他們,無法相比。
他風輕雲淡的笑容,能讓你莫名地平靜,然後,毫無戒心地向他,敝開心扉,吐露心事。對此,夜闌深有體會。他至今都記不清自己及時將百里容當做了知己好友,明明他們現在,成爲了情敵,可是,他卻很放心。宛如夜熙蕾交給百里容這樣的男人,是最好的選擇。
百里容面朝門外而立,衆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殿門之外,一同迎接今日的新娘:夜熙蕾。
“好了嗎?”露兒爲夜熙蕾遮起紅紗,輕盈的薄紗上,綴滿了成串的瑪瑙珠,在夜明珠的光輝下,閃現着紅色的霞光。
夜熙蕾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息。明明,她與百里容已經同牀共枕,明明,她與百里容已經生死相隨。可是,今日在這成親之日,她卻如此緊張,爲什麼?
“呼……好了。”她將手放入露兒地手中,開門時,卻看見左陸之和茂茂已經站在了門外,她欣喜上前,握住了左陸之和茂茂的手,忽然間,她從茂茂眼中看到一絲心虛和慌張,她看了看周圍:“老張頭和重八呢?”
“呃……”
“他們沒在後宮。”左陸之替茂茂回答,“這兩個人,不知道去哪兒了,只有回去找他們算賬了,他們沒能參加你的婚禮,是他們的損失。”
“是嗎……”夜熙蕾垂下臉,陷入沉默。
左陸之給茂茂使了個眼色,茂茂立刻繞到夜熙蕾身後,拾起了她拖在地上長長的裙襬,不再出聲。左陸之將夜熙蕾的手挽入胳膊:“乖女兒,就讓陸之爹爹帶領走這段路吧。”
“恩。”她從沉思中回神,笑着點點頭,紅紗上的瑪瑙隨着她那些細微的動作,而閃現不同的光彩。
露兒手提花籃在前面引路,花瓣飄落地面,爲傾城地公主,鋪出一條聖潔的道路。
“女兒,你頭髮長了!”左陸之看到了垂掛在夜熙蕾身後的長髮,夜熙蕾在紅紗下嬌笑:“因爲,我想做個完美的新娘。”
一抹憂愁,劃過左陸之的雙眸,他,該怎麼跟他說老張頭和朱重八被抓回天庭地事呢?他怎麼也沒想到,再次回到【金色年華】的時候,會是一副淒涼的景象。
茂茂坐在門前哭泣,不知所措,而秘境內,亦是風雪連天。直到詢問那槐樹上的鬼魂,才從他的隻字片語裡,知道是天上來人,帶走了老張頭和朱重八。可是,那鬼魂的話,更加讓他吃驚。
槐上的鬼魂,重複了當時老張頭和天青在門口的對話,所以,讓左陸之吃驚的是,天青,竟然叫老張頭爲太上。
難道……天上一日,人間一年,他與.太上老君不熟,但是上一次他去兜率宮,老君確實不在,這神仙不在自己宮殿,不會讓人起,尤其是太上此等的星君了。
難怪那日百里容屋內忽然邪氣迸射,老張頭會大呼要出事,如果他是太上,那就不奇怪他當時地表現,他,會不會認識百里容呢?
這一次太上返回天庭,不知道,是否會泄露百里容的身份?
愁雲越來越重,讓左陸之雙眉都開始擰起。但是,當他看到急急等在殿門外的敖廣時,心中的沉悶,卻是一下子散了。他是一個神仙,去煩惱這些做什麼?一切,自有天意安排,而今日,他只需享受嫁女兒的喜悅即可。
將夜熙蕾的手,交入敖廣手中,敖廣激動地難以言語,險些想去掀開紅紗,看看今日他的寶貝女兒是如何美麗。幸好左陸之及時制止。
“新娘到——”童子在門口高喊,百里容負手而立,放在背後的手,卻也緊緊擰起,今日,他也失去了平靜,凡人娶妻時的興奮和緊張,終於讓他,有所體會。
她緩緩邁入大廳,目光始終透過那一抹紅紗,看着站在喜堂中的人。
心跳因爲距離地拉近而加快,她要成爲他的新娘,正式成爲他的妻子了。她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他們,是過了千萬年,纔在今天,得以相聚,成爲眷屬。幸福和快樂溢出了她笑笑地心臟,竟是化作甜蜜的淚水,從她眼中滑落。
她不解,不深深地解這淚水,從何而來。
慌忙垂臉,如果讓他知道她在喜堂上喜極而泣,將來不知又會怎樣地取笑她了。
低調地說一句,看絕世小受地親們,請注意更新,競標小白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