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文泉同志的提議下,第二天一早,張飛、關羽很是悲憤擡起胳膊擦乾了鼻涕,掛着一臉的不樂意,走到門口踹着了自己的‘鐵馬’。
摩托車的油能跑多遠,王文泉心裡是有數的很,眼瞅着關羽、張飛要走,他急急忙把兩人喊住,拽着他們跑到家裡加滿了油纔算了事。
待到萬事俱備,關羽、張飛招呼着劉備、伊籍各自上車,而後帶着一臉的鬥志昂揚就朝王文泉看了過去。
一瞅倆人那架勢,王文泉就知道他們倆這是要跟自己飆車,他衝着倆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走到屋裡,先把兩部對講機塞進懷裡,而後拿出一個頭盔往咯吱窩裡一夾,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的說道:
“丫丫的,敢和科學家飆車,就不信凍不死你們!”
他一邊說,一邊信步走到屋外,衝着張飛、關羽把手一拱,帶着一臉的壞笑,很是無恥的說道:
“二爺三爺,你們帶着大爺和機伯先生先走,我一會就能跟上去。”
雖然關羽和張飛對王文泉這個提議很有意見,雖然他們也感到了一絲的鄙視,可一想到自己的馬要多拉一個人,倆人又覺得,早走一會貌似也不是那麼沒道理。
想到這裡,兄弟倆互相遞了個眼神,一加油門就竄了出去。
不等王文泉,倒不是他們兩個不仗義,而是因爲‘鐵馬’這玩意,本來就是王文泉給他們滴。
在他們看來,既然王文泉那是‘鐵馬’的原產地,那麼王文泉騎鐵馬的技術必然會高過自己。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這兩位爺都是能吹的主,自打玩熟了摩托車,那是見了誰都說自己的駕駛技術是第一,沒人在衆人面前吹了牛皮。
現如今自己的大哥和伊籍就在後面坐着,自己又早跑出來那麼久,若是被王文泉超了,麪皮上自然會覺得過不去。
有了這層心理,兄弟倆冒着凜冽的寒風,不顧劉備、伊籍慘絕人寰的哀嚎,任由凍出的鼻涕肆意的揮灑在鄉間的小路,互相支持、相互鼓勵那是風馳雷電、一路疾行,打定主意不給王文泉留一點的機會。
讓他們感到慶幸的是,雖然路上被凍得瑟瑟發抖直打激靈,可他們卻成功的比王文泉早到了江陵。
放好了鐵馬見到了甘寧,四個人是二話不說就開始打噴嚏,一直打了一個多時辰,才遠遠看見一個人騎着一匹很是瘦小的鐵馬帶着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不緊不慢的趕了過來。
雖然看不清來人的容貌,可出於對王文泉的瞭解,張飛關羽基本可以確定,來的這位指定是他們的王兄弟。
一看王文泉到了,原本精神有點萎靡的張飛登時來了精神,就見他把手一舉把腿一蹬,平地裡拔起了三尺多高,揮舞着蒲扇大的巴掌高聲吼道:
“兄弟,我們在這呢!阿嚏!”
隨着張飛的歡呼聲,那輛瘦弱的鐵馬馱着來人很是順從的跑了過來,待到了地方,就見那人用手一舉,把頭上那個圓不溜秋的東西就給託了起來。
見來人露出了真容,大家趕緊往前一湊,想瞅瞅來的是不是王文泉。
還沒等他們走到身邊,那人便已把那玩意從頭上給摘了下來,一張王文泉的臉也隨之浮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一看來的果然是王文泉,張飛趕緊湊了上去,就見他把大手往王文泉肩膀上用力一拍,帶着一臉的得意很是興奮的叫道:
“兄弟,‘鐵馬’不是從你們那弄來的嗎?怎麼你騎的這麼慢啊!我們可都到了一個多時辰了?”
被張飛沒由來的拍了一巴掌,王文泉就覺得肩膀頭子是一陣發酸,他很是鬱悶的瞅了瞅張飛,撇着嘴巴梗着脖子反駁道:
“得得得,還好意思說呢你。你們騎的是鐵馬,俺騎得是鐵驢,有這麼比速度的嗎?不要臉的見的多了,這麼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
“啥?鐵驢?阿嚏!”
一聽王文泉除了‘鐵馬’居然還有‘鐵驢’,劉備、關羽、伊籍甘寧登時也不淡定了起來,隨着張飛的一聲驚呼,他們四個也不約而同的湊了上去。
幾個人圍着迅鷹踏板125一連轉了好幾圈,見王文泉騎的這‘馬’和關羽、張飛的確實有着很大的不同,這才一個個若有所思的點起了腦袋,馬屁之聲也隨之而起:
“主公,騎驢你也能這麼快趕過來,了不起啊了不起,俺甘寧服了你了!”
“那個王兄弟啊!此驢莫非也跟‘鐵馬’一般,阿嚏!一定要喝了油才能跑不成?”
“鐵驢鐵馬鄙人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日算是阿嚏!開了眼界了,王城主的寶貝果然是阿嚏!不同凡響層出不窮啊!伊籍,阿嚏!伊籍拜服!”
這邊三個人正在那讚歎着鐵驢的神奇,那邊關羽、張飛卻把他們的車也給推了過來。
三輛車不在一起的時候,衆人只是覺得不一樣,倒沒感覺出多大的不同。
待到把它們放到了一起,衆人才發現,關羽、張飛的鐵馬那是個也高體也寬,身也長輪也大,端的是虎背熊腰威風八面。
與‘鐵馬’不同,王文泉的‘鐵驢’雖然是又矮又小,卻勝在嬌小玲瓏秀氣可愛,跟那倆擺在一塊,宛如是兩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旁邊站了一個秀外慧中小姑娘,不是一般的養眼。
看到這裡,衆人是一個個把巴掌一拍,情不自禁的頌揚起了王文泉的‘鐵驢’。
雖然王文泉也很是享受這些馬屁,可與衆人不同的是,見慣了摩托汽車等物件的他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東西。
眼瞅着大傢伙圍着自己老婆的125誇獎起來沒完,一個個大有上去騎兩圈的意思,嚇的王文泉趕緊把嘴一張轉移起了話題:
“我說各位啊,咱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別在那跟驢較勁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通知劉荊州和談吧!”
“這個!”
聽完了王文泉的話,伊籍第一個就撓起了腦袋。
在他看來,最最保險的辦法,就是王文泉肯去江陵,當然了,他也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滴!若說讓劉表出城,以他對劉表的瞭解,他幾乎可以斷定,那也是絕對做不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