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的擡頭向着這裙襬上方看過去,只見這來的人,是平等王!
當我知道是他的時候,我有點驚訝,上一次沒將他殺死,而這次他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哼,我以爲是誰呢。”我說着這話的時候,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揚起臉,十分傲慢的看着平等王。
“不以爲是我,難道你還以爲是我疼愛的兒子白錦繡嗎?”平等王丟了手裡的這把刀,對我笑着說。
平等王手裡的那把刀看起來有些特別,類似於剝西瓜的刀,但是頭部是尖利的,也不知道是沾了我血的原因,我總覺的這把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點點紅色的光,這種紅色的光看的令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就像是看見剛掏出來的噁心內臟一般。
“是啊,這偷襲算什麼本事,我倒是要看看,就算是你和你那寶貝兒子聯手,能不能打的過我。”我說着的時候,衝着平等王冷冷一笑,身體裡的氣息逐漸的平息下來。
“要是打的過你,我們也不會等到現在,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你,戴罪立功。”
平等王說這話的時候,用食指在我眼前指了一下。
“戴罪立功?”我反問了一句:“你偷拿了我的手臂,搶了平等王的位置,現在你卻說,你想要戴罪立功?拿了我的東西也就罷了,還想着殺我去立功,你們白家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
我說着的時候,直接擡手將一道靈氣向着平等王的身體裡灌了進去,平等王速度奇快的一躲,立即躲過了我的攻擊,我的靈氣直接飛向窗外,向着遠處的幾個陰兵身上砸過去,那些陰兵頓時煙消雲散!
這一下沒打到平等王,我心裡頓時就不開心了,也懶得跟平等王虛與委蛇,直接怒氣衝衝的看向平等王:“你來這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只是想來阻止你找你的身體。”平等王說着的時候,幾乎是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瞬間將地上的這把刀迅速的撿了起來,一把就往我的身體裡刺!
還好我反應快,立即向着周圍退了過去,並且側着身子直接向着平等王身上撲了過去,伸手硬生生的掐住了我平等王的脖子,一使勁,一道巨大的黑氣噗的一聲,就像是放屁一般,直接從平等王的脖子裡衝了出來。
平等王雖然厲害,但是他掌握着我力量的手臂已經被我拿了回來了,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力氣反抗我,我掐着他的脖子向着牆面用力推過去,平等王的整張臉色都扭曲了!
看着平等王這扭曲的臉,我頓時就笑了起來,正想再用力一指掐着平等王的脖子,只聽這時一個聲音頓時從我後面響了過來:“瑤瑤小心背後!”
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我背後一股強大的氣息向着我衝了過來,我慌忙的一彎腰,只見剛纔地上躺着的那把紅色的刀頓時就經過頭的頭頂,割破我幾根飄飛的長髮,向着我身前站着的平等王的身體裡刺了進去,那把刀十分的厲害,幾乎是在沒人操控的情況下,自個在平等王的胸口移走,將平等王割的血肉模糊,最後游到平等王的脖子裡,一刀就將平等往的頭給切下來了,當平等王的頭顱如西瓜般的滾落在地上時,那把刀忽然飛出了窗外,消失在了黑夜裡。
剛纔還對我囂張的平等王,現在這麼輕易的就死了,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這會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將地上被黑布包着的平等王的頭給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發的看了看,一手遞給我:“看,是個木頭。”
我看着胡三胖手裡拿着的這個木頭頭,看來這次又和當初一樣,平等王又是詐死,可是他這次忽然來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來阻止我找我的身體?可是外面的陰兵正在一個個的慢慢傾入土地之中,在幫我尋找着身體。也不見平等王有什麼抵抗啊,可是除了這個原因外,他來這裡,還幹了什麼?
我想起了那把刀,又看向了我胸口還不斷往外冒着的鮮血,難道平等王這次來,就是爲了在等我*的時候,來暗算我?——這我是不死靈魂,就算是他多在我身上再捅幾刀,我也不會死的,難道他不知道嗎?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橫臉看向窗外已經廢墟的並且還有周圍涌出來的一羣驚慌失措的人,面無表情的問胡三胖:“我不是要你走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胡三胖丟了手裡的木頭,向我身邊走了過來:“我是答應了你走,前天晚上也走了啊,但是你又沒說,我走了我就不能回來,下次啊,你這種小心眼子,我可不會上當了!”
胡三胖說的滿語氣都是得意的模樣,氣的我心裡有點在打結,轉過頭怒視着胡三胖,但是卻被他駁回的沒有一點的話可講,於是不滿的向着窗臺邊走了兩步:“我要你走也是爲你好,要是以後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別來怪我。”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爲什麼要怪你?”胡三胖說着的時候,將我的身體向着他的身前掰了過去,看着我胸口涌出來的鮮血,拉着我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給我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
畢竟胡三胖現在又回來了,這我有些擔心,爲他自己,也爲我,倒時候我可沒時間來處理和胡三胖的感情糾紛,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胡三胖聽我不樂意,伸手捏了下我胸口夾帶着的的一些黑色血絲,雙手握着我腿的兩側,擡頭嚴肅的對我說:“剛纔那把刀極有可能是帶毒的,就算是你再厲害,如果不將毒液吸出來的話,受苦的也是你自己。”
我看着胡三胖,沒說話了,現在陰兵正在尋找我的身體,我也不能離開這裡,於是將衣服拉鍊拉來,解了釦子,看了眼胡三胖,示意他過來,畢竟這副身體,和胡三胖不能發生的也發生過了,該發生的也發生過了,此時裝過頭就是做作,不裝又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面對胡三胖,就像是你忽然掉下懸崖了,抓住了一根十分結實能讓你爬上去的藤蔓,而胡三胖就是一把鈍了的刀,可是那把刀卻在一下下的磨着能救你的藤蔓,讓你掉下懸崖和他一塊埋葬。
因爲傷口就在右胸的原因,我把內依也給脫了,露出一邊的胸脯,潔白的燈光照在我胸口的*上,顯得十分的白皙,但是照在不斷從一塊直徑四釐米左右又不斷涌出黑色血的傷口上,又顯得無比猙獰惡心。
胡三胖也沒猶豫,抱住我向着我的胸脯湊過來,我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這種接觸,可是卻總遇到這種事情。
當胡三胖吸着我胸前的污血時,我痛的渾身都在抖,叫胡三胖輕點。胡三胖含着一口污血,吐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用礦泉水漱了下口,然後對我說叫我忍着點,還差一點了,說着繼續去吸污血,不過這次卻不是含在我的傷口上,而是向着我胸口的凸起上抿了過來,舌尖十分靈巧的繞着小顆轉着圈兒,重重的含了一口,激的我用力抓了下他的頭髮,胡三胖擡眼看了我一眼,笑了下,再繼續向着我傷口再用力一吸,胸口的疼痛感沒有了,胡三胖下巴上全部是血,吐了之後,撫摸着我的胸口,十分愛惜的我說他去買點藥,這麼金貴的寶貝要是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說着的叫我等會他,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