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舅舅決絕地離開,夏母眼一翻,整個人癱軟在地。
然而這一次,夏舅舅卻完全沒有心軟。
他和初一,他們原諒夏母的次數,實在夠多了。
以前的事情,夏舅舅還可能因爲夏母的無知,最終選擇原諒她。
而這一次,夏舅舅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非常離譜。
縱容無知,即是深淵。
從公安局離開,常路輝問夏舅舅要不要去看夏憐兒。
想了想,夏舅舅搖了搖頭,對常路輝說道:“算了,我不想再見到夏憐兒,我想,她也不想見到我吧……”
如果說,對於夏母,夏舅舅是感到恨鐵不成鋼的話。
對於夏憐兒,他則是痛恨之極。
如果當初,不是他去京都主動找了夏憐兒的話,便不會把人給招來陵縣,也就不會發生下毒的事!
一想起此事,夏舅舅便懊悔不已。
好在聽說初一沒事,如果初一有事的話,夏舅舅真是……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常局長,我想起件事情來。”只聽夏舅舅忽然說道,“我知道夏憐兒的事情,是因爲有人寫信告訴我。”
“告訴我說,我姐的孩子,就是夏憐兒。”夏舅舅神色十分嚴肅的說道,“那封信上,還將當年的事情,敘述得非常清楚。”
“正是因爲如此,我們當時纔會去找夏憐兒。”
“有這事?”聽到夏就如此說,常路輝十分驚訝,問夏舅舅道,“寫信的人是誰?”
夏舅舅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匿名的。”
“起先,我也並沒有多想,只當是知情人士想要告訴我們這件事情而已。”
“然而,投毒事件發生後,我在想,寫信給我的人,是不是也是埋伏在初一身邊的危險?”
聞言,常路輝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倒不一定,不過,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畢竟無關的人員,是不可能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可能寫信給夏舅舅。
“趙老闆。”只聽常路輝說道,“能把那封信給我看一下嗎?”
夏舅舅點了點頭,道:“可以,那信在我家裡。”
說完,夏舅舅便帶着常路輝去了自己家。
可等他們到家時,夏舅舅翻了一通,卻沒找到信。
“奇怪了,明明放在箱子裡道……”夏舅舅邊找信邊咕噥道,
一聽這話,常路輝立即道:“怎麼了?信不見了嗎?”
夏舅舅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記得明明放在這裡道……”
“我去問問小貴她媽。”只聽夏舅舅說道。
很快,夏舅媽也來幫忙找了一通,仍舊是沒找到。
至此,原本只是覺得這封信上有一些可疑,想要順便看一下的常路輝,臉色凝重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要報高京都那邊。”只見常路輝嚴肅的說道。
一封消失的匿名性,常路輝的直覺告訴他,此事不簡單。
很快,京都的霍時謙,便接到了這個消息。
“有此種事情。”接到消息後,霍時謙微微蹙了蹙眉,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