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不好了,我們的人不知道怎的,似乎是差點動了二殿下的人,眼下,二殿下知曉了此事,似乎格外生氣,怕是會來找您麻煩的。”洛斐然的屬下十分着急地將這件事告知了洛斐然,眼眸中滿是憂色,看起來事情還不小啊,而眼下正是他家主子想要同二皇子聯手對付宸王殿下的關鍵時機,眼下可該怎麼辦纔好啊!!
洛斐然聞言,臉色瞬間便變得難看了起來,“洛亦,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洛斐然看着方纔那人,十分急切地問道,他是當真着急,連脣上的血色都在一瞬間褪了個乾淨,“是哪個蠢貨?!”一瞬間,洛斐然幾乎是怒不可遏。
被喚作洛亦的人在此時擡起了眸,看向了洛斐然,開口回答道:“是禮部尚書的小兒子看上了裴家的三小姐,先是出言調戲,甚至還差點動手動腳的,後來被沈裴之沈公子狠狠教訓了,但當時場面實在是鬧得有些難看。”
這般說着,洛亦又是擡眸看了看洛斐然,見他的眉頭一皺,而下一刻,洛斐然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這事,同二皇子有什麼關係?”洛斐然十分不解。
就洛亦方纔的言論,話中並沒有提到過他那二哥,是,禮部尚書是他的人,他兒子自然也一併劃入了他這邊,現下禮部尚書的小公子不知死活地去調戲了裴三小姐,的確是會被有心之人算在他洛斐然的頭上的。
“蠢貨,街上好看的女子那麼多,他爲何要去調戲蕭三?!”一時之間,洛斐然竟是十分生氣,在洛亦還沒來得及再次開口的時候,洛斐然倒是已經開口解釋了,“蕭三小姐是蕭家二房的小姐,而蕭家二房是我的人!如今蕭家三房分了家,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蕭三?!”
更何況,他留着蕭家二房可是還有很大的作用的,禮部尚書的小公子?鄧殊?他瘋了嗎?!蠢貨一個!洛斐然沒忍住,倒是又在自己的心裡將鄧殊狠狠罵了一遍,心道,他父親那般聰慧,怎會生出了他這麼個行事衝動,胸無點墨的蠢蛋出來,當真是,氣死他了!洛斐然這般想到。
而洛亦自然是將洛斐然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在自己的腦海中將話組織了一番後,這才又緩緩開了口:“殿下,這事還當真是同二殿下有關。”洛亦先是這般說道,見洛斐然不語,顯然是在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語,因而洛亦便又繼續開口說道。
“殿下,蕭三小姐蕭妙言,是二殿下心悅之人,說是尋了好久,怕是成了執念,如今好不容易纔尋到,正在尋合適的時機同她見面,眼下也是一直派了他自己的人在暗處護着蕭三小姐,將三小姐的一舉一動都告知他!如今發生了這般的大事,二殿下定然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洛亦如此說道。
而聞言,洛斐然倒算是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想了想,他又對洛亦說道:“眼下究竟如何,那蕭三小姐可有事?”洛斐然的語氣中含着一絲擔憂,實際上,若是蕭三當真出了事,他怕是無法交代,這事當真是難以處理,眼下局勢複雜,他不能得罪任何一方,也不能失去這些勢力,因而將這話問出口之後,洛斐然倒是突然有些緊張。
洛亦聽到了洛斐然的問題,立刻搖了搖頭,一邊兒回答道:“回殿下,蕭三小姐無事,沈家公子沈裴之一直護着蕭三小姐,倒是沒讓三小姐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狠狠教訓了鄧小公子。”洛亦如此說道。
聞言的一瞬間,洛斐然便是狠狠鬆了一口氣,還好,蕭三沒事,只要蕭三沒出什麼事情,那一切便不嚴重,都是可以補救的,不過眼下,他要如何像他那好二哥解釋解釋這件事情呢?!一時之間,洛斐然倒是十分爲難!
“殿下,眼下我們應該如何做?”洛亦如此問道,顯然也是同洛斐然想到了一處去,身爲洛斐然的心腹,他自然是知曉眼下殿下可是正打算聯合二皇子殿下共同對付宸王殿下的,可是啊,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怕是不行了吧!
畢竟啊,聽聞二殿下當真是尋了蕭三小姐許久,如今好不容易纔得了她的消息,眼下豈能容忍別人欺負她!
“洛亦,備些禮物,我們去二哥的府上。”洛斐然在自己的腦海中認真地想了一番,終究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來!
主要是因爲他向來都知曉光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更何況,眼下這件事纔剛發生,若是他這邊兒及時做出反應,他去向二哥誠心道歉的話,說不定還會挽回劣局,這事不能拖,絕對不能!
這般想着,洛斐然已經邁開腳步朝着外間走去了,與此同時,他也沒忘記對洛亦說道:“對了,派人去禮部尚書的府上,將鄧殊那個混賬東西給我叫過來,一併帶上,他自己做下的事,得由他自己去道歉。”洛斐然這般說道。
然後,頓了下,他才又一次開了口:“對了,若是見了禮部尚書,對他的態度客氣些。”洛斐然雖然生氣,可顯然還沒有被氣到失去理智,還不忘這般吩咐道。
“是,殿下,洛亦知曉了。”洛斐然的話音一落,洛亦的聲音便緊接着響了起來。
“如何?”此時,在二皇子府中,洛斐知看着剛走進來的管家,如此問道,神情頗爲着急。
管家看着洛斐知,開口回答道:“殿下,據我們的人來稟,蕭三小姐沒什麼大事,只是受了驚嚇,此時已經回了蕭府。”
聞言,洛斐知倒是鬆了一口氣,待他得知蕭妙言出了事情後,連忙派了人去查清楚她的具體情況,得知她並沒有受到傷害,他自然是放輕鬆了些。
不過,“鄧殊那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讓她受到了驚訝,真是該死!!”洛斐知突然如此說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對着管家說話,還是隻是在自言自語罷了。
“管家,你多派些人留意妙言的情況,然後,去給我查,將鄧殊的一切都給我查清楚,敢動我在意之人,不付出點代價,怕是長不了記性的。”洛斐知如此說道,似乎連聲音都陰沉了下來,“這事,絕不能就這般算了!”他如此說道,想了想,又一次看向了管家,眼神倒是已經冷的有些嚇人了,“鄧殊,是誰的人?”他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