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曾經死過一次,具體如何死掉的不得而知。死亡後,他轉生在二十年前,也就是陸悠穿越到木小青身上時遇到的趙無極。那麼中間還間隔着十年,但那時候的趙無極已經是活了七八十年的老人。若不是穆罕默德所說的話有問題,那就是轉生的上帝還存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特殊情況。
對於陸悠來說,這是次要的問題,現在主要的問題是自己跟非常重要的事件扯上了無法分割的關係。
“老土點問一句,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陸先生,耶和華大人曾與真主談過地球周圍存在着異常虛空,因爲異常虛空的存在,我們神話英雄才會誕生,一些不可能但存在於人類幻想中的事情纔會出現,地球也因此擁有無窮的可能,真主認同耶和華大人這個說法。”
異常虛空,這個說法不只是一次從趙無極口中說過,所以陸悠對這個說法並不陌生。
穆罕默德又說道:“耶和華大人以死換以改變人類命運的機會,其實就是將異常虛空的特性——創造臆想中的人類,強行將異常虛空打開一個點,這個點就是人性,也就是強行將異常虛空強行人格化,進而產生了連接異常虛空的人。而那人便是你,陸悠先生。”
異常虛空人格化,第一次與趙無極在公園相遇的時候就從他口中說過了這個說法,那時候還以爲趙無極是在胡編亂造,現在再重新聽一遍,卻發現原來一切都已經在趙無極的安排之中。
從穆罕默德口中再說到這件事,陸悠頓時驚醒。
不過就算是指明瞭自己的身份,陸悠還是覺得沒有一點實感。連接着異常虛空的人,異常虛空人格化,的確自己能夠做到一些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有着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能夠做到的能力。
如果真有能夠拯救世界的能力,陸悠並不會無情得看着世界毀滅,這個世界還有很多值得他去保護的東西。
“爲什麼趙無極不跟我說這件事?”
這種事情的話,理應是由趙無極從一開始就說明,而不是讓穆罕默德來說。說得噁心一點,陸悠還是跟趙無極比較熟,而趙無極也沒有必要隱瞞這麼多事情不說。
“耶和華大人是地球的代理人這一點你知道的。”
“知道。”
“作爲地球代理人,被所屬的零域文明規定不可以干涉所管轄文明的一些內容,而外族入侵就是不可以干涉的內容之一。據耶和華大人所說,每個文明都有入侵別的文明的自由,弱肉強食是宇宙的法規,所以外族入侵地球並沒有錯,作爲零域文明下屬的耶和華大人不可以干涉即將到來的外族入侵的事,類似教導別人如何去阻止外族入侵的事情也是不被允許的,所以耶和華大人才會沒有告訴你這個。他能夠做到的是在被零域文明時刻的監察下,以正當的理由達到拯救世界的目的。”
所以趙無極不跟陸悠他說外星人要入侵地球的理由就是這個?進行仿生世界研究,然後藉機將超越人類這個時代文明的高科技機械人233送到陸悠手裡?那個猥瑣成性,性格惡劣,簡直就是神中敗類的趙無極其實是個大好人,默默地爲保護着這個世界?
若果真是這樣,那陸悠真不得不佩服這個他無比厭惡的人。
上帝不愧爲人類的上帝。
穆罕默德:“陸悠先生,你是異常虛空人格化,你所擁有的能力就跟異常虛空一樣,是有着無限可能的,只要訓練一定可以發揮出異常虛空的力量,也只有你這種力量才能夠拯救面臨滅亡的人類。”
既然自己身上有這種能力,那就要擔起責任,這種自覺對於現在的陸悠來說還是有的。
“我應該怎麼做?”
“從現在開始,我的真主將會在這個空間裡訓練你,直到你能夠發揮出異常虛空的能力,我們纔會放你出去。”
“我明白了,放馬過來吧!”
拯救世界?陸悠心裡想拯救的,只是自己在乎的人和事物而已。
撒旦給羅小柚鼓了鼓掌,慶祝她的隊伍贏得了這次第四輪所有隊伍一起進行的神話戰爭比賽的勝利。
得到勝利的羅小柚鬆了一口氣,說真的,她也覺得很累。到處惹事,使各國互相猜疑,然後打起來,這樣的行動可不容易。特別是守護聯盟的行動,使人類國家逐漸有了聯合起來的跡象。
還好最後還是中州隊贏了,羅小柚覺得棒。
他們在中東一間酒店裡開着派對的同時,酒店外面是炮彈與子彈四飛的戰爭,**軍和新民主軍在戰鬥。
像這樣的事情在中州隊衆人看來已經是習以爲常,所以連往外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只要戰爭雙方不要衝進來就好。
宴會裡,撒旦拎着兩杯葡萄酒,來到太二真人面前。
她帶着嘲笑地意味對太二真人說:“喲~審判日就快要到來,你看起來還是很輕鬆的樣子嘛。”
一身白西裝的太二真人很悠閒地說:“我能夠做到的事情都已經盡全力去做到,至於最重要的那部分,就不是我能夠觸碰到的,還是交給最適合的人比較好。”
“嘛~也是呢。”
撒旦陪太二真人一起站在場外,望着派對裡最熱鬧的中心。
羅小柚開心地笑着隊中的神話英雄聊着天。
誰都會不禁覺得這段時間的羅小柚變化好大,但與其說是變化,還不如說本性如此,只是在太二真人的推動下覺醒了能力而已。
作爲人類對愛的追求而形成的人類,愛就是她本質。正因爲是愛的追求,也因爲這個本質使得她到哪裡都被人所愛。但是愛不是一定就是美好的事情,愛也有爲愛而破壞一切的一面。
尼克纔是人類對正義和光明的追求所誕生的人類,充滿了正義與光明。因爲他擁有這個本質,所以纔得到所有人類的推崇,成爲人類聯盟的代表。
太二真人一邊喝着酒,一邊想象着這個世界的未來。
未來,還會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