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齊靈一身白色連衣小禮服。抹胸貼身的衣服很適合她嬌小可愛的身材。脖子上掛着一個粉色寶石項鍊。小性感又帶着無盡的可愛,真是讓人喜歡的很。
重新穿上這一身讓人糾結的禮服,空晴擡起頭看着齊靈,言語中盡帶憂傷:“放我走吧,我不適合這裡。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其實,今天就算哥哥不帶你來,我也會帶你來的。”
“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跟我有什麼關係。”空晴自嘲的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媽媽的信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並不想按照信上說的做。只要媽媽還在這個世界上,她就可以找得到。
齊靈幫空晴整理好禮服,拉上了拉鍊。又幫她帶好了面具。
然後調皮的點了點空晴的鼻子,說道:“因爲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呀。”
“呀!”
空晴一驚,隨即問:“今天七月初七?”
齊靈點了點頭。
“那你哥他過的是陽曆生日吧?”空晴可不想和那麼一個惡魔同月同日生。
齊靈想了想,只是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拉着空晴的手,走出了洗手間。
一出門,就見一個女人堵在門口,一臉虛僞的笑,看着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兩個人。
“妹妹,我的面具忘在裡面了。”
“噢?你臉上這不戴着麼?”齊靈說笑,然後拉着空晴的手離開。
留下白思敏不解的站在原地,回味着剛纔齊靈說的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隨即明白過來。
“死妮子,你給我等着!”她目光狠毒的望着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氣的直跺腳。
舞池裡有一對一對的人在輕搖舞步。沒有酒吧裡那種晃眼的鐳射燈,也沒有勁爆的迪斯科音樂。
高端人的娛樂就是不一樣,不過,空晴似乎更喜歡‘Dragon’裡的真實和奔放。
高興就笑,悲傷就哭。多真實,多輕鬆。
哪像這裡,表面上風輕雲淡陶冶情操,實際上心裡不知道有多累,不知道有多希望這Party早點結束。
齊靈把空晴丟進舞池之後就消失了.
空晴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央,左右看了看,沒有見一個熟人。
女人都帶着面具,穿的妖嬈。比起之前喝酒聊天的時候,反倒是戴上了面具之後,表露的更加真實一些。
反正誰都不認識自己,何不糊塗一次,找幾個平日裡因爲矜持不敢接近的男人跳上一支舞,似乎是美事一樁。
“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麼?”
空晴發呆之際,身後響起了一個男人紳士的聲音。
一轉頭,身後的男人也奇怪的戴着一隻面具。好像,這裡就他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
禮貌的笑了笑,心裡想着,能進這個地方的,肯定都不是一般的人。應該也沒有那種陰壞陰壞的鬼心眼吧。
所以,她大方的點了點頭。
混時間唄,總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央,其實挺難受的。齊靈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男人一看空晴答應,爽朗一笑。隨即變戲法一樣的從身後拿出剛纔一直背在身後的雙手,他的手中,端了兩杯紅酒。
“跳舞之前,先飲一杯紅酒陶冶一下情操,可否賞光?”
男人說着,輕輕搖曳着手裡的紅酒。將其中一杯遞到了空晴的鼻前。
紅酒經過搖曳接觸空氣,散發出香甜的味道。空晴情不自禁的接了過來。
以前爸爸還沒被抓的時候,家裡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酒窖。裡面珍藏了不少好酒。
特別的日子裡,爸爸也會拿出幾瓶來。
但爸爸被抓起來之後,爲了減輕刑罰,家裡所有的東西全部充公了。就連空晴現在住的地方,都是租來的。
更不用提那幾瓶好酒了。
“在想什麼呢?”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空晴的回憶。
她微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無奈。一杯紅酒,竟然也能讓她回憶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喝了它,我們來跳一支舞吧。”男人催促,空晴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思慮仍舊被悲傷的氣息圍繞,她想也沒想,端起高腳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小姐從來都是這樣喝紅酒的麼?”男子調笑一句,然後將自
己那杯酒遞給了身後的侍應生。伸出胳膊,準備和空晴跳舞。
空晴忽然覺得舞池裡面搖搖晃晃,似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對着她笑。
“小姐,感覺如何?”面具男輕笑,那一剎那,空晴似乎看到了滕子書邪笑的嘴角。
“滕子書?”空晴因爲眩暈,有些支不起自己的身子。感覺搖搖晃晃的,似乎在走鋼絲。
面具男脣角構成好看的弧度,之後潛入了人羣。消失不見。
空晴暈暈乎乎的,似乎在夢裡。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但身子並沒有倒下去。
※
彷彿做了一個冗長的夢,但卻記不清究竟夢到了什麼東西。
有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去了一個陌生的大陸,那裡的人都有法術,而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所以,別人都笑話她。
但隨後,那種感覺又消失不見。
周圍漆黑一片,空晴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喂!”
因爲怕黑,所以空晴的聲音不大。
但她叫出聲來之後,發現竟然有迴音。
看樣子,這是一個不小的地方。只不過,爲什麼沒有燈呢?
她爬起身子,準備摸黑走開。
但剛走了兩步,忽然被腳下一個軟不啦幾的東西絆倒了。
跪坐在地上,空晴伸手去摸那個東西。
忽然,她摸到了一個胳膊。
順着胳膊,又摸到了一個手指。
關鍵是,這手指忽然一動。一雙大手猛的覆上了她的手。
“啊!!”空晴忍不住尖叫,嚇得整個身子都蹦了起來。
天啊,這是什麼地方?陰曹地府麼?太平間麼?
爲什麼黑不隆冬的,還有個死人躺在這裡?
恐懼的要命,卻不敢哭。她只是輕輕的後退,後退。
‘咚’的一聲。
空晴似乎掉進了一個溝裡,磕的她後腦勺生疼,但是顧不上喊疼,空晴繼續往後面挪去。
“喂!空晴你幹嘛?怎麼掉牀下來了?”
竟然是昌俊友的聲音?爲什麼是昌俊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