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回家。”走過來的不是齊非辰,而是齊靈。
她聲音甜美,模樣可愛。讓空晴都有一點精神分裂。分不清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他。
木木的跟着齊靈,走進了專屬電梯。
齊非辰遠遠的站着,看空晴被齊靈帶走。心裡莫名的一陣煩躁。手中的煙還沒有抽完,被他重重的丟在地上,用皮鞋狠狠的踩滅。
電梯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從酒吧離開,裡面又有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
在車上,空晴安靜的聽着音樂。寬大的男式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別有一番味道。齊靈不得不承認,空晴長相算不上絕美,但有一種讓人溫暖的感覺。就算她生氣,可骨子裡還是向陽的。所以,齊靈不想看到她悲傷的樣子。
向日葵的悲傷,讓人心疼。
“我和他說,血珠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關於那天晚上你看到的,要保密,知道麼?”齊靈穿着連衣蓬蓬裙,開着mini,說話的聲音卻是男人的聲音。
空晴擡手解開了脖子下面的第一個鈕釦,將血珠從脖子上取下來。放在車子前面的小臺子上。
齊靈看了一眼,轉頭問空晴:“你這是什麼意思?”
話語中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只是有些不解而已。
“我知道這個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這個禮物我不能收。”空晴面無表情,齊靈看不出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她本來就不知道自己脖子上多出這麼個東西來。如果當時知道,當時她也不會要的。
“如果你要還給我,也要等到下次見到我之後。”齊靈將車子靠在了路邊。拿起項鍊,重新給空晴帶上。
空晴沒有拒絕,她心裡不明白剛纔齊靈那句話的意思。
“你……要去哪裡?”
“學校要開學了,我暑假也結束了。要回意大利,明天早上的飛機。”
齊靈幫空晴帶好了血珠,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去。
空晴沒有再多說話。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心裡卻不再平靜。
齊靈要走了?那她呢?
是不是也不用再呆在齊家當什麼傭人了?
想着齊靈不在的日子,齊非辰將會多麼的惡魔。空晴便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下去。
回了齊家大院,空晴跟着齊靈上了三樓。一樓沒有人,只有張媽看到齊靈回來,說了聲‘大小姐好’。
看樣子,就連家裡的人,都不知道齊靈實際上是個男兒之身。
回到了房間,齊靈將房門關上。脫了外套,換上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將臉上的假面卸下來。又恢復了那天在船上看到的男人模樣。
說實話,他長的和齊非辰很像。只不過身材比較小。沒有那麼大的骨架。所以,假扮成美麗的公主,纔不會有人懷疑。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爲什麼會是個男兒身?”齊靈恢復了自己真正的本色,坐在了空晴對面的沙發上。
空晴靜靜的看了齊靈一眼,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齊靈一皺眉,不懂空晴的意思。
“我好奇,但是我不想知道。”空晴說完,眼睛看向別處。不再停留在齊靈的身上。
“可是你必須要知道。”齊靈眸子裡帶着一絲渴望,嘴角漫上絲絲笑意。繼續問道:“你應該不會忘記我第一次接近你時的目的。”
空晴眼神收回來,繼續看着齊靈。雖然沒說話,但眸子裡透露出疑問。顯然,她似乎真的忘記了齊靈當初接近她的目的。
“好好想想。”齊靈依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樣子,讓空晴想起了齊非辰。
原來齊靈男人時候的樣子,和平日裡的他竟是如此的不同。
“你要我當你的女傭。”空晴想起來,那一次爲了給媽媽湊醫藥費,才答應來齊家當女傭。只不過,她卻從
來都沒有盡到一個當女傭的義務。
齊靈笑着搖了搖頭。否定了空晴的話。他沒有提示,顯然是讓空晴再想一想。
空晴一擰眉,又記起第一次來這個臥室的時候,齊靈一張天真的小臉笑着,讓空晴當她的舞蹈家教。但顯然,這似乎也不是齊靈想要的結果。
忽然,空晴想到了那句話。
--“你不但可以教我跳舞,你還可以,救我哥哥!”--
當時她只是以爲齊靈開玩笑,所以自始至終從來都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你說我可以,救齊非辰?”如今再次問起,空晴也想知道。當時爲什麼忽然就說出了那麼一句話。他們之前明明就不認識。
齊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空晴並不是一個粗心的人。只不過,在她的心裡,並沒有把這件事情當成是一件正事。
明天就要離開了,好多話也要交待明白。否則,放任哥哥這麼下去,到時候,恐怕真的就會到了無法收拾的殘局。
“你與我哥哥同月同日生。命屬水,哥哥命屬火。大水方能滅火,只有你能救哥哥。”
聽着齊靈這些稀奇古怪的話,空晴不但沒有明白,反而更加糊塗了。
她一向不信什麼鬼神論。所以對命理也沒什麼研究。但聽說過水火不相容,在一起肯定是不會和諧的,又怎麼可能救人,怎麼救?
“我給你看個東西。”齊靈看空晴的樣子,也猜到她定是聽不明白。說着話,齊靈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封信。
信封是很古老的豎排,從裡面拿出來一張信紙。信紙也是類似古代的那種豎排,而且,還是毛筆字。
這又是搞什麼花樣?
將‘古老’的有些泛黃的信紙展開。齊靈放在了空晴面前的小茶几上。
毛筆字寫的很亂,空晴一個字都不認識。她搖了搖頭:“看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