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友,你剛剛過去提醒他的話可是真的?那件玉如意是一件邪物?”
葉君返回來,周緒看着葉君冷凝的神色,心中有些好奇,主動來到了他的面前詢問一句。
“不錯,那一堆古玩中,其中有兩三件都帶有邪氣,但是唯獨那件玉如意邪氣最濃,剛纔大家出事,十有八九就是那件古玩所爲。”葉君認真地點了點頭回應說。
“哦?那東西竟然這麼厲害?”
周緒來當即露出了驚訝之色,沒兩秒他又緊跟着問:“那如果有人一直拿着它不肯鬆手,又將如何?”
“這個嘛……”
葉君故意吊了一下他的胃口,輕笑一聲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不是有人在拿着它做實驗嗎?”
“哈哈,說的對,葉小友說的對。”
周緒來也懶得理會那名考古學家,他若不是擔心自己悄悄地挖了這座墓會犯法,纔不會聯繫這羣自高自傲的考古學者呢。
之前他就有過聽聞雲水市這些考古部門的一些事,他們仗着自己是依法挖墓的名義,平時沒少做一些黑事,甚至有一次還有一個老人家和他們打官司,說他們在老人的家裡找到了一件傳家寶,非得說是老人家非法掘墓得來,要直接沒收,否則就得去坐牢,老人家不肯答應,最後鬧上法庭,直至老人家的兒子回來,拿着族譜證明了身份,才判定那東西的確是老人家的傳家寶,而且那老人還是一位將軍的後人。
若是當時老人家沒有族譜,那件寶物,自然也會被那羣考古學者直接沒收走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個多小時轉眼即逝。
下墓的那羣考古學者們紛紛將下邊的寶物全部轉移了上來,領頭的那個隊長這才走過來,看向周緒來道:“喂,周董,我們部門已經辦完工作了,你們可以進行遷墳了。”
“知道了。”
周緒來見到他有些來氣,剛纔來這裡之前,他對自己的態度還算不錯,但來到這裡之後,他確定這座墓別人搶不了了,瞬間就拉起了臉,擺起了架子。
就他這德行,簡直是在給考古界丟臉!
搞不好之前那老人的事,就是眼前的這個隊長指使所爲。
“你們幾個,過去幫着收拾一下東西,另外把那個玉如意給我拿過來一下,我好好斟酌斟酌。”
隊長轉過頭,隨手命令幾名手下,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燃瀟灑的抽了起來。
剛剛下墓一個多小時,他的煙癮早就犯了。
手下很快將那件玉如意給他拿了過來,他單手抓在手裡,一邊欣賞一邊吐着眼圈,甚是滿意的道:“不錯不錯,真是沒想到這小小的雲水市竟然還有這般寶物,實在太神奇了。”
“這位隊長,你拿着這件玉如意還請距離工人們遠點,免得我們被你沾上黴氣。”
葉君看到這傢伙拿着沾染極重邪氣的玉如意在墓穴口附近瞎溜達,不禁嚴峻的提醒他一句。
“你說什麼?”
考古隊長一瞬間冷了臉,轉過臉來傲慢地看着葉君:“你小子的意思是,我會給這些工人帶來黴運?”
“隊長,他不是在說您,而是在說您手裡的這件玉如意呢。”
沒等葉君開口解釋,剛纔和葉君犟嘴的那名考古學者直接走了過來,鄙夷的看了眼葉君,繼續說道:“剛纔您在墓下的時候,這小子走到我的面前說,這玉如意是一件邪物,還讓我用紅布包裹起來,再撒狗血呢,我看他就是想耍手段,將這玉如意佔爲己有。”
“還有這事兒?”
考古隊長臉色冰冷,他回頭仔細打量了葉君一番,冷哼聲道:“這東西現在可是屬於公家的,他小子想要佔爲己有,我們就要給他?他這是癡人說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們考古部門的人,看古玩的本事不怎麼樣,冤枉人的本事倒是挺大的。”
葉君眉頭皺緊,聲音冷沉的反嘲諷了他們一句。
頓時,考古隊長的臉色變得更冷了:“你小子說什麼?敢說我們冤枉你?”
“我懶得跟一個將死之人爭辯,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現在不妨就看看你們的腳底板,是不是同時出現了十幾個黑印,這些黑印便是邪氣入侵的症狀。”
葉君不以爲然,說完之時,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
“可笑!”
考古隊長並沒理會葉君的話,以爲葉君是在故意忽悠他。
他繼續拿着手中的玉如意打量,就在下一秒,站在他身邊的那名考古學者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適,喉嚨裡十分乾澀,同時肺腑還有些疼痛,頭也變得昏昏脹脹的。
“隊長,我的頭忽然好痛,我先到那邊去休息一下。”
考古學者敲打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的獨自去往了一邊,考古隊長側眼掃了他一下,不禁撇了下嘴:“什麼玩意兒,想偷懶就直說,還故意找理由。”
“不對!”
考古隊長話語剛一落地,他自己瞬間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頭部有些疼痛,腳步站不穩似的。
他慌忙原地坐下,小心翼翼的把玉如意放到一邊,捂着自己的頭來回搖晃,卻是越來越痛。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也感覺到頭痛?”
考古隊長之前並沒有出現過這種症狀,他斟酌片刻,目光忽然看向了身邊的玉如意,再一想葉君剛纔對他說的話,心中猛跳一下!
“難道是……那小子說的那樣?”
考古隊長心中有些懷疑,他慌忙將自己的鞋子襪子脫下,擡起腳地板趕緊查看,當他看到自己腳底板的那十幾個黑色印記的一剎那,臉色都白了!
“隊長,是真的,我的腳底板出現了十幾個黑印記,剛剛那個小子說的話是真的,那件玉如意真的是一件邪物。”
考古隊員的一聲大喊,當場震驚了全場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打量到了他和考古隊長的身上!
“什麼?邪物?那玉如意真是邪物?那我豈不是也……”
考古隊員人羣中緊跟着傳出一個聲響,他正是剛纔看着葉君走開,說葉君想要私吞玉如意的那名考古學者。
他也慌忙坐下來觀察自己的腳底板,發現情況與隊長二人一模一樣,神色大爲吃驚。
“高人,高人啊,我求求您,趕緊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
考古隊長反應過來後,他看到葉君已經轉身走遠,二話不說衝到了他的面前,給他跪下來求繞道。
另外兩個中了邪症的人也連爬帶滾的衝到了葉君面前,連連磕頭祈求:“高人,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們剛纔冤枉您了,都是我們的錯,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見死不救?”
葉君看向他們三人,話語十分冰冷:“若不是你們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我想私吞玉如意,今天被冤枉的人可就是我,現在你們身患邪症,知道向我求饒了?可惜,我之前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沒有珍惜,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