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白此刻的臉色成了一片死灰,他萬萬沒想到真如張彬說的那樣,這壽山石中是黃色的,這外表的紅色根本就是煨紅的。
徐昊天心痛的要死,他不是爲了秋少白那三個響頭而哭,而是對損失六千萬而心痛。
上官秋夢也是如做夢一般的看着那壽山石,驚訝張彬的鎮定和自信,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瘋一般的撲上來重新驗證自己的斷言,哪有他這樣的鎮定從容。
張彬表現出來的氣度,自信,已經叫上官秋夢深深折服。
“他要不是張家的崽子該有多好啊。”上官秋夢心中發出無力的呢喃……
張彬在沙發上坐正了自己,衝着秋少白勾勾手指,再指了指自己的腳下,示意他過去磕頭。
秋少白的臉色一片死灰中多了一份慍怒的紅暈,他衝着張彬喝道:“姓張的,凡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是輸給了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
張彬纔不給他面子呢,繼續道:“我和你又沒什麼交情,有必要賣你面子嗎?”
秋少白的臉上一寒的,扭頭便衝門外走去,張彬一寒的,腳下踢了一塊碎玻璃,嗖一聲,直接擊中了秋少白的膝蓋內側,直接把他踢的倒地不起。
倒地不起的秋少白一手扶着自己的膝蓋,一手急忙掏出身上的手機來,匆匆打電話給了葉大頭:“葉大頭,我秋少白,你死哪裡去了,快點找人來包廂來,媽的八字,晚了你等着死吧。”
秋少白居然對葉大頭頤指氣使的吆喝,這叫張彬始料未及,張彬也不客氣,掏出手機來,直接打了電話給張鄂他們。
此刻張鄂他們在包廂內正大戰呢,不過他們也沒糊塗到不接電話,不過接過電話,他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呢,就聽見秋少白的狠話:“姓張的,這是你逼我的,知道這夜總會老闆和我是什麼關係嗎?哼哼,一會兒有的你受的。”
張鄂一聽這話,忙停下運動,招呼花建國他們停手,仔細聽電話內情況。
張彬衝着秋少白問道:“啊呦,瞧不出啊,葉大頭居然和你這種小人認識。”
“哼,口舌之利。”
張彬眉頭挑挑,突然臉色一寒的:“據我所知,葉大頭可是販白粉的,和他關係匪淺,秋少白,看來你也參與其中啊。”
此話一出,秋少白的臉色頓時一寒的,他默不作聲了,張彬一見他這表情,當下冷笑道:“果然,我說怎麼指使葉大頭呢,感情你是他的上家啊。”
張鄂三人一聽到這話,二話不說道:“走,咱們去支援彬子。”
三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包廂,同時路上張鄂打了電話給警局,讓出動警力對整個夜總會進行圍堵。
包廂內,上官秋夢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頭一沉的,暗暗擔心起來,可一想到張彬那恐怖的身手,她又不那麼擔心了,反倒有看熱鬧的心情。
包廂的門被搶先撞開了,葉大頭親自帶來殺來,嚷嚷道:“秋總,誰他媽的腦殘招惹你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就是他。”秋少
白衝着張彬身上一指,葉大頭一見居然是張彬,當場一愣的,隨後喝罵道:“你個小小吊絲東西,別以爲攀附了張鄂他們就自詡老大,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識相的給老子滾過來磕頭謝罪,要不然別逼我動手。”
“我好怕怕哦,葉大頭,你要把我怎麼樣啊?”張彬一臉嬉皮笑問道。
“媽的八字的,還笑的出來,弟兄們,給我打。”葉大頭一喝的。
他手下就要撲上來,就在這時候,砰一聲,槍響了,張鄂殺來了,他手槍對天舉着,怒斥道:“媽的八字的,誰敢動彬子一根手指頭,老子先滅了他。”
葉大頭沒料到張鄂居然來了,急忙求饒:“張局長,誤會,完全是誤會一場,你先把槍收收啊。”
張鄂可不管這些,看見單膝跪着的秋少白,當下撲過去,拿槍直接頂他腦門上,冷笑道:“秋少白,緬甸華裔,國際出名的毒販梟首,想不到你今天栽我手裡。”
秋少白臉色一寒的,立馬瞪向了葉大頭,喝道:“姓葉的,你出賣我?”
葉大頭急忙搖頭道:“不,我哪敢啊,是……”葉大頭忙衝張鄂喊道:“都一家人,別動刀動槍的成不?”
“呸,誰和你一家人。”張鄂冷笑道:“你真當老子和你一起販毒啊,老子那是以身犯險臥底,專釣這條大魚呢。”
一聽這話,葉大頭懵了,不過他腦子也反應夠快的,當下冷笑道:“只怕你走不出這包廂半步,給我宰了他們。”
“你敢!”張鄂一喝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這裡是我的地盤,出了事,我負責。”葉大頭獰笑不已。
一衆混混就要動手,這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了:“好像你忘記了我這個始作俑者啊。”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沙發上的張彬,只見他懶洋洋的站起身來,然後扭動起脖子來,突然間張彬動了,他動如閃電,一下子撲到了兩個混混面前,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張彬的拳頭已經打了出來。
兩個混混當場被打翻在地,還沒等兩個混混完全落地,張彬又以相同的速度撲到了另外兩個混混的跟前,如法炮製的擊打出去。
砰!砰!砰……
戰鬥沒有出現五分鐘,張彬轉瞬之間把包廂內的所有混混都給打趴下了。
如此恐怖的身手直接嚇的徐昊天當場鴨子坐的癱軟在地,一股尿騷味從他褲襠內傳出。
而葉大頭也沒料到這個不起眼的吊絲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驚的是拔腿就跑。
“哪裡走。”張彬伸手一抓的,立馬如提小雞一般的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就是一甩。
嗖!
葉大頭那肥碩的身子立馬如炮彈一般被扔到了沙發上面,之後再也爬不起來了。
見到張彬如此恐怖的身手,秋少白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驚恐的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爺,跪下磕頭。”張彬大步走上前,拿腳直接摁在了他的頭上,逼着秋少白磕了三個響頭。
咚!咚!咚!
秋少白無比憋屈的磕下了三個響頭。
張鄂取笑道:“秋少白,你能給彬子磕頭,那你三生有幸了,哈哈。”
秋少白被羞辱的臉色一片慘白,哪裡還敢吱聲,他知道,這些人當場把他宰了,事後都不會有人追究。
磕頭索要完了,張彬再走到了嚇壞的徐昊天跟前,看着這窩囊廢的模樣,張彬嘖嘖嘆道:“你可真有出息啊,居然和毒販攪和在一起了,哼。”
這一聲冷哼直接叫徐昊天臉色一白的,他哇一口心血被打擊的吐了出來,然後他失心瘋的衝張彬罵道:“混蛋,你爲什麼處處和我作對。”
張彬打趣道:“不爲什麼,就爲你是我女人的前夫,我看你不順眼,不行啊。”
這話打擊的徐昊天再度吐血了,直接腦袋一蒙,暈了過去。
張彬見沒得玩了,衝上官秋夢道:“他欠你的六千萬,等他醒過來你自己要啊,別告訴我你要不來,以你上官秋夢的本事,還有要不來的債嗎?”
上官秋夢訥訥的點點頭,然後就眼睜睜的看着張彬大步出去。
花建國和劉曉龍在門口迎接張彬,二人衝張彬拍手,讚歎他的身手好的牛逼。
很快警察來了,夜總會被查封了,大家都沒的玩了,張彬也就樂的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新聞出來了,特大毒品案告破,張鄂上了新聞頭條,大受讚揚。
張鄂不忘張彬的好,特別設宴款待張彬,花建國和劉曉龍作陪。
酒過三巡,花建國提出道:“三位,如果葉大頭的夜總會荒廢,我想進行收購投資改造,這筆投資我想你們也參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什麼啊?”
“開個賭場,你們有沒有興趣?”
這話一出,三人都皺起了眉頭,在國內,禁毒禁賭,都是很嚴重的,如果開設賭場,這其中牽扯的東西比較多,稍有不慎,就要落得一身騷。
劉曉龍好賭,第一個放開,搓着手笑道:“這感情好,要是能夠確保安全,我一定投資。”說完這話,他看向了張鄂。
無疑,這賭場能否開啓,就要張鄂的點頭保護,沒他的首肯,是沒辦法正常運營的。
張鄂沉聲道:“老花,你要開賭場我支持,可你知道不?在地下賭壇,是有規矩的,你要開設賭場,就得依照行規得到首肯,不然這賭場是開不了的。”
花建國點了根雪茄,吞雲吐霧道:“是的,賭場不是那麼好開的,如果能開,我早就開了,何必到現在都不動手,這行規,叫人蛋疼啊。”
張彬瞧着他兩個人的神色,心頭一陣驚惑,開口問道:“內地不是禁賭嘛,怎麼咱們這還有什麼地下賭壇?”
張鄂咳嗽兩聲,聲音低沉道:“你是不知道,說來也是咱們市背,澳門賭王知道吧,他三年前娶了個女人,就是咱們市的。”
“你說這些幹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賭王遠在澳門,娶咱們明珠市的女人又礙什麼事啊。”張彬眨巴眼睛,實在是弄不懂爲啥要提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