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和畢富春驅車趕到了暴亂髮動的最多地區,這裡是一片燈紅酒綠,這些鬧事的就好像喝醉了一般。
畢富春和張彬下車,看着這些人和警察對抗,問道:“小姑父,你確信你有辦法叫他們都清醒?”
張彬自信滿滿道:“那是當然,天魔亂舞不過是迷亂人心智,沒有給他們腦袋裡種那亂七八糟的腦瘤,所以我只要念清心咒就可以幫他們一把了,去找個大喇叭來。”
畢富春急忙去找來,張彬道:“我念咒語的時候,這些人會更近暴亂,會義無反顧的衝我打來,你要負責剋制住他們,明白嗎?”
“曉得了。”畢富春當即給張彬護法。
清心咒念動,果然如張彬所說的那樣,這些人紛紛殺紅了眼,衝過來要把他放倒,畢富春也沒想到這些人會如此瘋狂,全力護航,但是寡不敵衆,很快便被臭打一頓。
張彬瞧見了,很是無語,沒辦法,只得施展輕功開始飛奔逃竄,一邊將清心咒唸完。
於是整個廣場上上演了很拉風的畫面,一羣人追打一個人,可偏偏被這個人當猴子一般戲耍,頗有些滑稽。
警察看見這樣,紛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追着抓人,實在是有些難看,可不追吧,又對不起身上的制服,弄的是左右爲難。
清心咒終於是念完了,這些暴亂的人也個個腦袋清醒了,他們好像從夢裡醒來一般,四下看看,忽的哀嚎遍野。
“媽的,誰砍了老子的手,我的手呢。”
“我的個去,誰踢了我老二,疼呢。”
“老婆,你在哪裡,我要回家。”
“……”
張彬去把畢富春拉了起來,此刻的他已經成了豬頭,張彬送他回家去。
畢富春媳婦一見他這德行了,立馬拿藥來給他上藥,一邊詢問是怎麼了。
話問一半,居然來了其他人,畢老爺子居然來了,他拄着柺杖進門,看見畢富春的模樣,追問道:“傷勢如何,要不要緊?”
畢富春搖頭回道:“爺爺,我沒事,就是有點疼。”
張彬道:“放心,他有底子在,這傷明天就見好。”
畢老爺子如此才放心,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白佛教怎麼鬧這麼兇?”
張彬無奈吧事情都說了,老爺子陷入沉思中,道:“我得去趟中南海,這事情很大,只怕有人別有用心,想要鼓動造反呢。”
中央召開緊急會議商議白佛教,最後交由張彬從旁協助,畢富春全權負責。
對於這個決定,張彬有些吃驚,老爺子在書房告知:“他們夠混的,居然想借這次白佛教的事情給你們使絆子。”
張彬眉頭皺起,問道:“老爺子的意思是,這事如果辦不好,他們很可能對我們發難?”
“不單單是如此,只怕你們還有性命之憂,他們是想借白佛教的手鏟除你,可他們就沒想過,如果你們出事了,那白佛教豈不是要坐大,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了,我看咋辦。”
聽到這些話,張彬邪氣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個金蟬脫殼吧,富春不是才受傷嘛,我們就以此爲藉口推諉任務吧,如果不允,那我們就
直接辭職不幹,反正這活幹着也累。”
畢老爺子心領神會的眯細起老眼,賊兮兮笑道:“不錯,咱們家有傷員,完全可以推諉了這案子,就這麼定了,我看你索性辭職吧,上次海難的事情居然沒給你點補償,真是氣死我了。”
張彬點點頭,表示明白,於是當即去辭職了,而畢富春則去請了長假,把個上級氣的半死。
而張彬則樂呵呵的陪着美女上街玩耍,晚上再來個大被同眠,日子過的好不逍遙。
不過在西山省則鬧出了點荒唐事情來,白佛教在此地居然公開開壇說法,吸引了大批的信徒,而且他們仗着修士的能耐,居然公開治病,當場把一個人開膛破肚,然後助他恢復。
這一手頓時引發了轟動,百姓議論紛紛,社科院的專家則對此抨擊,一口咬定這是在造假。
但是事實卻是癌症患者真的好了,百姓自然是相信的多,於是西山省出現了混亂,不少人開始膜拜白佛教。
當即出動武警想要將白佛教一舉拿下,但是卻反而被這些武警的家人阻攔。
而且政府內部不少高官的家人也遭到了白佛教的滲透,根本就無法取締白佛教。
事情越鬧越兇,眼看就要遊街造反了,常雲山急忙登門求見畢老爺子。
張彬聽了電話趕來,常雲山一見,急忙懇請道:“張彬,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國家,幫人民取締了白佛教,現在西山快亂透了。”
張彬打個哈欠,懶散的坐下,道:“不行啊,我最近修煉出了問題,體內虛弱的很,富春又受了傷,你讓我怎麼幫啊。”
“我的祖宗誒,你就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們翁婿打的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們打包票的,這次絕對不給你們穿小鞋。”
“不行。”張彬直接回絕道:“這是九死一生的案子,我死了不打緊,可到時候你要對我們畢家出刀子,那該怎麼辦?”
常雲山氣急敗壞,指着張彬的鼻子罵道:“你小子還有沒有點民族大義。”
張彬回敬道:“民族大義是在國家遭受外敵侵略時才做出的反抗,你覺得內亂值得我出手嗎?”
的確,這次明顯就是內亂,自古有之,說的常雲山是一口氣憋着,上下不得。
畢老爺子道:“我早說了,如果你們不答應我的要求,這小子是不會答應你們的。”
“不行,你的要求不行,如果這部隊一旦批准,那將成爲你畢家的私有軍隊,這是違法組織紀律的。”常雲山斷然拒絕道。
畢老爺子笑道:“那就請回吧,反正咱們國家能人那麼多,何必在乎我們一個呢。”
“你……”常雲山氣急,甩袖離去,張彬問道:“什麼部隊?您老要組建什麼部隊。”
“超現代科技部隊,就是你上次盜取的科技成果,我打算用他來武裝一隻屬於咱們自己的部隊,開國元勳們講的好啊,槍桿子出政權,這支部隊將是我們畢家的保護傘。”
張彬衝畢老爺子豎起大拇指道:“您老可真夠陰的,不過這個要求他們肯定不答應。”
“不答應就不答應吧,反正我早秘密在組建了,只不過需要他
們給個番號而已。”
張彬聽到這話,對老爺子的深謀遠慮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接下來數日,張彬特意留意了下西山省的情況,不過很可惜,媒體都被禁言了,從畢富春那得來的消息是對外是瘟疫爆發,所以隔絕了。
對此,張彬是唯有冷笑,雖然那些信徒都被關在醫院,當病人一樣對待,但是主犯沒有落網。
根據可靠情報,西山省的白佛教活動的是四大護法之一的墨蘭,這女人手段高明,潛藏的辦法更是一絕。
而這些信徒們的思想就好像被徹底改了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很多次都差點在醫院暴動,最後都被無情制服了。
墨蘭一次次的現身搞小動作,叫政府一陣手忙腳亂,最後常雲山不得不再度登門,答應了畢老爺子的要求,但是前提是這支部隊必須安插他們的人。
對此,老爺子接受了,他也沒真想造反什麼的,只不過是想保畢家長盛不衰而已。
再者,有些東西也是時候曝光了,叫國家知道畢家的手段,再者國家正處於多事之秋,也是時候將些高科技的武器拿出來亮亮相了。
張彬於是帶着畢富春踏上了去西山省的飛機。
到了西山的省會幷州,張彬和畢富春接受了體溫的檢測,這才能出了機場,機場外居然連個出租車都沒,現在全場都戒嚴了。
普通百姓都不知道到底發了什麼,只當是瘟疫來臨,人人自危。
張彬衝畢富春打趣道:“瞧着挺冷清的,沒有這些車在外面跑,這天也藍了許多。”
畢富春苦笑道:“小姑父,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次如果我們不抓住墨蘭,可是沒辦法交差的。”
“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護法嘛,咱們都逮了三個了,走吧。”
畢富春一愣的,問道:“去哪啊?”
“去醫院,咱們得先去解決‘瘟疫’。”
二人好不容易打了車來到醫院,醫院被武警所防備,張彬二人出示了證件這才得以進去。
一進門就聽見了無數的謾罵聲,大多都是白佛大神會把你們碎屍萬段之類的話。
張彬去見了院長:“這些信徒的身體情況檢查報告給我看看。”
張彬看完後皺起眉頭道:“怎麼情況不同呢,有人腦袋有了腦瘤,有人則是隻是思維混亂?”
院長道:“我們做了分析,發現這些出現腦瘤的都是跟着墨蘭妖女長久的人,而這些思維混亂的都是最近才被迷惑的。”
張彬嘆氣道:“幸好沒有燕京的嚴重,看來他們四個人手法不同。”
白蓮是走的精英招募路線,所以被她迷惑的人是暫時無法解除思想禁錮的,而桃花則是比較亂來,再加上出入酒吧的都是思想齷齪的人,所以她採用的手段只能迷惑一時,不能形成思想禁錮。
這個墨蘭則是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廣撒網太多,所以精英不多,所以也給張彬帶來了擺平的希望。
張彬去抓了一個信徒,施展靈氣給這人梳理思維,發現管用,於是想了個法子,既不用自己耗費太多靈氣,又可以輕鬆的化解這些信徒身上的蠱惑靈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