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猛的抱住正在刷牙的衛妙月,她嚇了一大跳,忙漱口,對着鏡子裡的張彬媚笑道:“怎麼?還沒夠嗎?我可沒力氣了,消停會兒,待會兒給你做好吃。”
“好。”
張彬在她臉頰上猛的親一口,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做飯,菜餚上桌,二人你儂我儂的吃起來,吃的差不多了,衛妙月放下碗筷正經說道:“張彬,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張彬瞧她說的正經,也忙放下碗筷,問道:“你說吧,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
衛妙月不含糊道:“敏敏認你做乾爸爸,咱們以後就這麼處着如何?我也不求着你負責,我想你也沒打算取個老太婆回家吧。”
“瞎說,你哪是老太婆,你可漂亮了,看起來就和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
衛妙月被張彬的話給逗樂了,甜蜜笑道:“不許說瞎話,我三十多的人,哪有那麼好,事情就這樣定了,以後你常來坐坐,盡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就滿足了。”
“那你也要盡一個好老婆的義務哦。”張彬湊過臉,嘴裡噴出的熱氣打在衛妙月的臉上,她的臉刷的一下羞紅了,點點頭,衝張彬的眼皮呵氣道:“只要不叫敏敏知道,我隨你折騰,不過小心被我折騰壞了,腎虛哦。”
“纔不會呢。”張彬猛的抱起她,直奔臥室去。
“討厭,碗筷還沒收呢。”
“完事後再收,我現在要徹徹底底的征服你,哈哈……”
……
接下來幾天,張彬和衛妙月纏綿悱惻,晚上一家三口擠在一張牀上,其樂融融,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這一日,衛妙月因爲要加班,所以張彬單獨去接的敏敏,不想一到校門口,便見到敏敏在校門口哭。
張彬忙過去問道:“怎麼了,誰欺負我家小公主了。”
“爸爸,是小輝,他搶我的棒棒糖。”敏敏指着馬路對面,一個孩子正對着一對年輕父母炫耀手裡棒棒糖。
“敏敏乖,咱們去要回來。”張彬抱起小丫頭,直接橫穿馬路過去,厲聲喝道:“你們是小輝的父母?”
小輝父母正聽着兒子炫耀自己在班裡搶了多少棒棒糖,直誇兒子能耐,不想突然有人來質問,扭頭看去,見是個年輕人抱着着孩子,道:“是的,這位先生你哪位?”
“我是敏敏的父親,你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居然鼓勵孩子搶別人的糖果。”張彬言辭栗色的訓斥起來。
聲音異常大,立馬吸引旁邊不少的家長和孩子。
家長們一問孩子情況,才知道今天老師獎勵孩子棒棒糖,但是班裡有幾個小霸王,卻搶了其他人的糖果。
聽到這樣,家長們也紛紛指責小輝父母起來。
小輝父親被人罵的臉紅了,氣急敗壞指着張彬鼻子罵道:“你少他媽的誣賴我兒子,我兒子哪裡搶糖果了。”
張彬冷笑道:“一顆糖果,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你教育子女的方式有錯,哼,他今天能搶別人的糖果,
日後肯定會搶劫你的,好自爲之。”
張彬懶得和這人廢話講理,這世界上很多人和他講理都是講不通的。
不過張彬不想再廢話了,不代表對方會放手,小輝的母親居然撒潑起來,奮起高跟鞋衝張彬的膝蓋內彎提來。
張彬正抱着個孩子,還要過馬路,這一踢,一個踉蹌,險些連人帶孩子一起撲倒在地,恰好一輛汽車駛過,險之又險,路邊的家長們一看,紛紛心驚肉跳。
幸好張彬功夫底子不錯,及時穩住了身形,不然今天非出車禍不可。
小輝的父親當即譏笑道:“冤枉人差點就摔個狗吃屎,活該。”
這話徹底激怒了張彬,張彬扭過身來,衝上來,便是一腳正踹,直踹這混球的胸口。
混球“啊”的一聲慘叫重重的飛了出去,他女人一見張彬打人,連忙撒潑叫起來,幼兒園門口的保安急忙衝過來,但是哪裡快得過張彬的手掌,啪一聲,這女人臉上抽出了五條鮮紅的黃瓜,連帶着一顆牙齒帶血的奪口而出。
“喂,叔,我在紅心幼兒園,有人行兇,要殺我,快來人,救命。”小輝父親忍痛打了電話,急忙拉起自己老婆,狠狠瞪着張彬一眼,罵道:“你就等着死吧,我叔叔可是警察,你就等着被抓坐牢吧。”
“是嗎?”張彬邪氣一笑,掏出手機給張鄂:“張局長,看來你的警局需要整改啊,我現在在紅心幼兒園門口,你最好過來趟,如果不來,嘿嘿……”
張彬沒有把話明說了,但是張鄂已經知道事情嚴重了,能聽到張彬那邪氣的笑聲,他的脊樑骨都麻了,二話不說便帶人趕來了。
小輝的父親的叔叔田虎先到了,他也就是個片警,不認識張彬,一聽侄子說被人欺負了,再見侄媳婦臉上的血印手掌,氣的暴跳如雷,當即陰沉着臉,抽出警棍便打。
“住手。”周圍的羣衆立馬喝叫,張彬抱着孩子躲開了,田虎見衆怒難犯,收起棍子,拿起手銬來,嚷道:“你涉嫌傷人,跟我走一趟。”
張彬的右手被拷上了,田虎根本就不顧他還抱着個孩子,就要拷上他另一隻手,就在這時候,張鄂趕來了,車子還沒停下來,便見到人羣中這一出,一見張彬被人拷上了,急的直接開車門大叫衝下車:“媽媽的,你想幹什麼,給老子住手。”
砰一聲,因爲車門開的急了,張鄂一腳踩空,重重摔在了馬路上,摔的異常狼狽。
田虎猛的聽見叫喚,衝這邊看來,一見張鄂撲倒在地,嚇的頓時臉色都白了。
張鄂在隨後跟着下車的警員攙扶下站起身來,衝着張彬走過來,道:“老弟,你沒事吧?”
張彬嘴巴衝右手一努道:“你自己看吧。”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的手下,好大的膽子,憑什麼亂抓人,還動用了手銬,難道一點組織一點紀律都沒了嗎?”張鄂沖田虎怒斥咆哮,口水直接噴在了他的臉上。
田虎被吼的整個人都哆嗦了,他萬萬沒想到張彬會叫來張鄂,委屈的小聲抗議道:“局長,我是
依法辦案的,這個人他打了人,你看牙齒都打落了。”
張鄂瞧見了地上的牙齒和鮮血,不知情的他狐疑的看向了張彬。
張彬冷笑道:“人是我打的,不過爲什麼打人,嘿嘿,你可以問問周圍的羣衆緣由。”
張鄂衝手下吩咐,扶着他的人急忙去諮詢,很快回來小聲回道:“這個女人背後推人到馬路,差點釀成車禍,就是因爲這個動的手,局長,你說這事怎麼的好,田虎是白隊的心腹。”
張鄂冷笑道:“我當誰的手下這麼猖狂,原來是那小子啊,哼,給我把他的證件卸了,帶回去。”
田虎急了,叫道:“憑什麼啊,他打人犯法,我扣押他又咋了,合情合理。”
張彬瞧了,不耐煩道:“我是打了人,你抓我合法,不過他們夫妻涉嫌謀殺,是不是也該請回去啊?”
張鄂一聽暗道厲害,一句話就叫對方吃不了兜着走,這事情那麼多雙眼睛看着,正要立了案,開了庭,還真的叫這夫妻兩人問個謀殺未遂。
張鄂是聰明瞭,立馬便道:“對,咱們是警察,就該秉公辦案,兩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田虎,你辦案偏聽偏信,我也不卸你的證件了,放你長假,回家自省吧。”
田虎一聽這樣,徹底蔫了,服軟道:“局長,這案子沒那麼嚴重吧,你別袒護人啊。”
這話一出口,頓時惹惱了張鄂,他問到羣衆:“各位,你們覺得我這麼處理有錯嗎?我偏袒人了嗎?”
“沒有,很公正,那兩個人就是存心想害人,就該被抓。”
羣衆的呼聲不容質疑,田虎懵了,眼睜睜的看着張彬和他的侄子兩口子被帶走了。
到了境界,張鄂給張彬開了手銬,敏敏小丫頭緊張的抱住他,問道:“爸爸,他們都是壞人。”
“不壞不壞,有好人有壞人。”張彬安撫她,衝張鄂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我帶您回來就是做個樣子而已,您現在就可以走了。”張鄂賠笑道。
張彬轉身便走,忽的想起什麼來,回頭問道:“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關幾天,給點苦頭吃吃就算了。”
張彬皺眉道:“少了,警告他們,讓他們把孩子轉學了,別讓我看見他們,另外,那個警察人品很有問題,這樣的人給我的女兒做了很壞的榜樣,你該怎麼做嗎?”
張鄂點頭道:“你放心,就算不撤職,他以後也只有看馬路的份了。”
“這就好。”
張彬離開了,張鄂擦擦額頭的冷汗,當即把白隊叫來訓斥……
張彬帶着敏敏回家,本以爲衛妙月不會早回來,二人協議不把這事告訴她的,可沒想在家被逮到了。
衛妙月不開心的質問:“上哪了?鬧這麼晚回來。”
張彬嘿嘿笑道:“帶敏敏去遊樂場玩了玩,敏敏,咱們去洗澡。”
“站住。”衛妙月精明的喊住二人,衛妙月拉過女兒,板着臉問道:“老實告訴我,去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