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摸了水嫣然一下屁股,馮家兄弟這次算栽了,而且栽倒的很痛,就被挖出的那些罪行,二人這輩子是別想從牢裡出來了。
範萍播道這這二人落馬,覺得倍兒爽,範誠也是聽聞到其中風聲的人,不禁感到邪門,暗道怎麼領導就順了張彬的意思呢,暗道這人真是神奇。
不知情的人則是把孫剛給恨上了,因爲這事情表面上都是他捅破的,所以是獎勵和責罵都由他一個人撐着呢。
孫剛叫苦不迭,可他是有苦無處說,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一個副市長被雙規了,高興的是百姓,苦澀的是黨派的爭鬥,一時間風起雲涌,不少領導意見開始爭權,紛紛要霸佔馮天祥留下來的職務權利。
不過這些爭鬥都和張彬無關,反正爭鬥是有好處的,不時的聽見某某官員爆個豔照,受賄什麼的,天天有鬧雙規調查的,起碼下馬了不少官員,水木市難得的頭頂青天起來。
而畢家得知張彬搞了這些事情,出奇的沒有責備,其實水木市並沒有他們的勢力範圍,所以很樂意張彬在這攪局,老爺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就是看中了張彬的攪和能力,所以才安排他來這的,等鬧的夠了,也就是他安插自己人脈的時候了。
當然,張彬對於這些都不知道,他正開心的帶着畢白梅逛古玩街呢。
“白梅姐,咱們幹嘛不在家呆着啊,跑出來小心傷了胎兒。”張彬嘟囔着,好不容易有個假期陪伴女人,可沒想到卻被拉出來。
畢白梅微笑道:“呆着讓你和雪雁鬥嘴啊,你不嫌煩,我還嫌呢,再說了,大夫說我要多走動走動,這樣對胎兒有好處。”
“是,是,我陪你,你說咱們來這幹嘛,又不能買東西,難不成你要我來撿漏的啊?”
畢白梅掐了個響指,咯咯笑道:“說對了,我之前無聊,來這看件一面銅鏡,不知道是不是真品,所以想請你來看看。”
“這樣啊,那成,在哪呢?”
畢白梅帶着進了店鋪,櫃子上擺滿了東西,任由客人自己挑選,畢白梅拿起了一面梳妝銅鏡,衝張彬問道:“你看這銅鏡多精緻啊,可愛吧?”
張彬接過一看,眉頭深鎖起來,雖然這鏡子上沒有靈氣溢出,但是他本能的覺察不對勁,因爲太死了。
天地萬物,任何東西都是有靈性的,換言之都是有靈氣附着的,哪怕就是一片黑土也是有靈氣的,因爲這天地陰陽五行構造而成的,不可能沒有一點氣息在上面,再者,雁過留聲,更何況是有人走過的泥土呢,肯定得帶有點其他氣息的。
當然,這些東西我們俗稱死物,都只是帶一點靈氣,不比那些珍藏真品帶有強烈的靈氣,古董之所以珍貴,是因爲長年累月的靈氣積累,文物價值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這靈氣。
不是說玉能養人嘛,這古董時間久了,也帶了人氣,也可以養人的。這便是古董的最珍貴之處。
但是如果一個死物半點靈氣和其他人的氣息都沒有,那就真的奇怪了。
張彬手裡這面銅鏡,可是剛剛過了畢白梅
的手心的,總不能一點氣息都不沾染吧,可就奇在這裡,這東西居然就沒有沾染半點氣息,所以他覺得古怪。
張彬奇怪的看着這銅鏡,銅鏡上反光,看的樣貌很清晰,張彬試着度入一定的靈氣,這鏡子居然大吸他的靈氣,而常人無法察覺的光芒在鏡子上流轉起來。
張彬眼睛一花,鏡子內的自己居然好像變得年輕許多。
畢白梅湊過來看了看,驚訝道:“咦,我怎麼好像年輕了許多,這臉不浮腫了嘛?”
懷孕的人臉容易浮腫,可鏡子裡的畢白梅臉卻恢復青春活力,好像根本就沒懷孕似的。
張彬大爲好奇,拿着鏡子衝她的肚子一照,這一看畫面,徹底傻眼了,哪裡還有孕態,根本就好像一個二八青春少女啊。
張彬腦子閃過一絲清明,頓時想到了一句古話:“對鏡貼花黃。”
畢白梅聽見張彬嘴裡嘟囔這麼一句詩文,問道:“你說什麼,對鏡貼花黃,這不是說的花木蘭嗎?”
張彬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鏡子應該來自北魏時期,也就是花木蘭的東西。”
“什麼?”畢白梅聲音有些大,她嚇的急忙把聲音壓低,道:“先別說,去把東西買下了再說。”
張彬點頭去結賬,以三千塊買了下來,二人找了個咖啡館坐下來慢慢把玩這東西。
“你快說這怎麼就是花木蘭的東西了?”
張彬解釋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鏡子如果運上內勁在上面, 所映照出的畫面就會改變,就會把人的樣貌照的年輕漂亮。”
“這麼神奇啊,可不對啊,你怎麼就能憑藉這個就說他是花木蘭的呢?”
張彬徐徐道:“錯不了,對鏡貼花黃,指的正是花木蘭替父從軍回來後對鏡化妝,只是年歲老了,她看見鏡子裡的容貌哭了,不想眼淚滴落在上面,鏡子裡的倒影居然變得年輕了,如此一來,心理上得到安慰,她便恢復了英姿颯爽的爽朗,這些都是我從書上看見的,不信的話你滴眼淚在上面,以後這鏡子你照了肯定是保持年輕漂亮。”
畢白梅伸手接過,就要擠出眼淚來,可突然覺得不妥當道:“這東西我還是不要了,心理上得到安慰,那是自欺欺人,我可不想做個懦弱的人。”
張彬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好,咱們去把這個東西賣了吧。”
二人去了典當行,夥計掌眼,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誤會道:“先生,你這是贗品吧,不可能是傳聞中的花黃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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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彬聽後笑了笑,伸手接過,暗中運上一絲靈氣,對着夥計照了照,問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樣,是不是有很大不同。”
夥計仔細一看,他詫異的瞪大眼睛,然後他急忙取了一面鏡子進行對比,還真是很大不同,詫異道:“真是花黃鏡?你等下,我去叫我師傅過來看看。”
夥計急忙喊來了師傅,師傅叫錢有望,看見張彬手裡的花黃鏡子,皺起了眉頭來,因爲沒了張彬的靈氣,這鏡子靈氣內斂,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禁瞪了徒弟一眼:“你什麼眼
力,這分明就是贗品,哪裡是什麼古董。”
夥計急忙指着鏡子內的倒影爭辯道:“師傅,你看鏡子內的樣子,真的會變得年輕。”
錢有望再仔細看了看,說道:“沒有啊,你小子什麼眼力,這根本就是一件贗品纔對。”
錢有望把東西退還給張彬,張彬笑道:“錢師傅是吧,想必你也聽說過花黃鏡的傳聞吧,這可不是贗品哦。”
“不對,就是贗品,花黃鏡主人照面,會顯得格外年輕漂亮,你這根本就沒變嘛,怎麼會是真的。”
張彬笑道:“你也說了要主人照鏡子,請問你是他主人嗎?”
錢有望一愣的,夥計則叫道:“那爲什麼我剛剛看就變了呢,師傅就不變?”
“那是因爲是我拿的,它現在是我的東西,你們看。”張彬再度運上靈氣給他們看,錢有望看見後大爲吃驚,抓着鏡子瞪大了眼睛,他哈哈大笑道:“真的是花黃鏡子,真的是誒。”
張彬鬆手,靈氣消失,樣子又恢復了中年人模樣,錢有望一陣驚奇道:“好東西,真是好寶貝啊,小夥子,你打算典當多少錢?”
“這不該是我問你吧,而是你估價。”
“這是無價之寶啊,這樣吧,我給一千萬。”
張彬搖頭道:“我不急着用錢,只不過不喜歡這個東西,所以纔拿來典當的,典個死當吧,價格給高些。”
“成,那就二千萬,如何?”
張彬想了想,道:“好吧。”
兩千萬就這麼入帳了,張彬就打算走人,這時候錢有望含住道:“小夥子,看你是個行家,可否進屋一敘,我有些東西想讓你過過目。”
“哦,好啊。”
張彬反正也沒事做,就陪着畢白梅進了內屋,錢有望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盒子,打開來,見裡面居然是幾個瓷娃娃。
畢白梅瞧見了,開心道:“這個好可愛啊。”忍不住拿起一個來看,卻見到這瓷娃娃居然是全身赤裸的,羞的她急忙放下,扭捏罵道:“這什麼人做的,也太無恥了吧。”
錢有望呵呵笑道:“這東西是從美國得來的,不過卻怎麼也查不到是哪個朝代的東西,小夥子,你眼力不錯,可認得出來?”
張彬撿起一個來看,隨後放下,再拿起了,再看,最後冷笑道:“你這個東西缺了個底座,這個底座應該是浴池一類的東西,對不對?”
錢有望詫異的看向張彬,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來:“對,就是缺了東西,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張彬笑道:“因爲我在島國見過類似的東西,這個東西人家是擺放在閨房之中的,是人家夫妻情趣的玩意,錢師傅,這個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不多,一百萬。”
張彬沉吟了一下,道:“應該沒虧本,雖然我認不出這是什麼時期的東西,但是他是島國古代陶瓷工藝品,你拿到市場上去賣,應該虧不了。”
“原來是島國的文物,難怪我看不出。”錢有望感慨道:“小夥子眼力不錯,我這還有些好東西,你也過過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