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艾倫看着被踹開的院門,幻想下這一腳如此踢在自己身上,那會是如何結果,猛的一驚,嚇的後退三步,渾身一哆嗦的,菊花一緊,忙道:“大哥,我給錢還不成嘛,千萬不要打我。”
“那還愣着幹嘛,給啊。”
從張艾倫家出來時,萬可妮滿臉笑容,道:“原本我還當做這筆錢要成爛帳呢,沒成想你這麼厲害啊,一下子就要了回來。”
張彬摸了一把秀髮,很是自戀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你什麼人。”
“對,你是我男人,不過要是不花心點那就更好了。”
這話一出口,張彬直接翻起了白眼,伸手衝她被筒裙包裹的緊緊的翹臀上就是一拍,罵道:“少埋汰我,這次你把我丟下,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嘛,我險些失明好不?”
“不會吧,有這麼嚴重?你身上發生了什麼?”萬可妮渾身一緊的,急忙追問。
張彬卻含糊的告訴一些,可就是如此,萬可妮還是聽的渾身冒冷汗,直埋怨自己不好,張彬一見她這樣,湊到她臉龐親吻一下,咯咯笑道:“你知道緊張我啊,下次還吃醋不?”
萬可妮見他嬉皮的樣子,一頓好氣,白眼道:“就吃。”
“那這樣好了,我們分手吧。”張彬一臉正經的說道,萬可妮渾身一緊,目光逼人的盯上張彬,咬牙道:“打死我都不分手,你現在可是我的財神,走,咱們去撿漏,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賺個千萬過來,晚上不許上我的牀。”
“暈死,你把我當什麼了,當生財工具了?這可不行,撿漏這東西可不是好撿的,這得看運氣如何,知道不?”
萬可妮再道:“那去賭石好了,這個你不是拿手嘛?”
張彬有些不情願道:“不想賭,要知道賭博可恥誒。”
萬可妮見他推三推四的,沒好氣的揪起張彬的耳朵,拖着上車,直奔古玩街。
張彬沒法,只好施展他的異能開始蒐羅寶貝,不過運氣實在是有夠倍的,看了半日居然沒找到好東西,就在萬可妮準備失望而歸時,張彬忽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
根據靈氣反饋的情況,這東西的歷史很悠久的,張彬不動聲色的走到攤販前撿起東西來查看,見是一個瓷碗,瓷碗很白皙,沒有落款,看不出年份來。
“老闆,這東西怎麼賣?”萬可妮是聰明人,見張彬撿起白瓷碗看了看,立馬問道。
“五百塊。”老闆一口要道。
張彬掏出錢來就要買走,老闆一見這樣,立馬改口道:“錯了,我記錯了,這碗是五千塊,不是五百。”
“好疲賴的生意人。”張彬冷笑罵了句,把白瓷碗一放下,轉身便走,老闆一見生意做不成了,急忙喊道:“五百就五百,虧本我也認了。”
結賬後,張彬把白瓷碗交給萬可妮,交代道:“好好收着,這東西應該是陳季常用過的留香碗。”
“留香碗?這是什麼東西?”萬可妮一陣不解問道。
張彬解釋道:“據聞陳季常因爲家庭殷實,早年換上了厭食症,百般求醫無望,最後一位農戶做了一碗米飯給他,反倒讓他津津有味的吃起來,而那隻盛飯的碗便是留香碗。”
“還有這種典故?”萬可妮驚訝道:“那這碗有什麼特殊的,我怎麼看他都不是很珍貴。”
張彬笑道:“咱們去買一碗米飯就知道了。”
二人去買了米飯,張彬將米飯倒在了碗內,很快便有異香撲鼻,米飯的香味濃郁無比,讓人食指大動。
“嚐嚐這飯的滋味吧。”張彬笑道,萬
可妮聽話,吃了一小口,頓時齒頰留香,讓她忍不住再吃一口,越吃越多,一碗飯很快見底,她舔舔嘴脣,意猶未盡的樣子,還想吃呢。
“這是個好寶貝,我決定了,我要收藏它。”萬可妮開心無比道。
張彬卻搖頭道:“這東西絕對不能留下,照你這麼吃法,很快就要發福的,我可不想身邊睡着個肥豬。”
“你敢罵我是豬,看打。”
最後這碗還是賣了,一千二百萬賣了,萬可妮還覺得有些虧本。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這些錢全進了你的賬戶,我是一毛都沒沾到。”張彬有些鬱悶道。
萬可妮媚眼如絲的笑道:“能者多勞嘛,再說了,我做生意也需要,對了,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下,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
“什麼事情,說。”
“我不是開發內衣的嘛,現在要搞品牌,又要弄公司的,有些忙不過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啊?”
“我?”張彬指着自己的鼻子,立馬搖頭道:“別開玩笑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白梅讓我做個小官我都弄的一塌糊塗,何況是幫你,我看還是算了吧。”
“沒叫你管理公司,就是讓你有空幫幫我,這你都不肯嗎?”萬可妮眼眶一紅,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張彬一見着急了,忙道:“我幫你還不成嘛,不過說好了,搞砸了,幫倒忙我可不管哦。”
“你放心,我是不會怪你的,弄砸了,你賠錢就成,我也不要多,一次一億。”
張彬直接無語的翻起白眼,懶得和這個薄皮女計較。
回了酒店,張彬便開始好好的收拾這蹄子了……
而萬可妮也被張彬突然的強勢給弄的折服了,在牀上直呼再也不敢吃醋了,讓他快些去找其他女人解決需要。
對於能夠把女人乾的嗷嗷叫,張彬很是開心,決心第二天再這麼降服下萬可妮,可是一通電話卻突然打來,是衛妙月打來的,原因很簡單,女兒想他了。
於是張彬急忙趕回去給了範敏一個驚喜,女孩子很好哄騙的,買了玩具,好吃的,小傢伙之前的怨氣盡消,開心的摟着張彬,直叫爸爸好,看的衛妙月一陣吃醋。
把孩子送回外公外婆處後,張彬和衛妙月回了住處,一進房門,他便忍不住動手動腳。
衛妙月急忙嗔道:“別亂來,有個病例想讓你幫忙看看。”
“哦,什麼情況?”張彬忍住悸動的心,摟着她坐在沙發上詢問道。
“還記得上次你說的暗勁嗎?醫院內前幾天突然轉來了一個人,我看着像拳擊手,他整個人半邊癱瘓的,你能幫忙去瞧瞧不?”
“半邊癱瘓,怎麼個半邊癱瘓?”
“是左手和左腳完全沒有知覺的那種癱瘓,你說奇怪不?”
張彬想了想,肯定道:“他的頸椎應該是遭到了暗勁襲擊,所以纔會半邊身子癱瘓。”
“這樣啊,那你去幫他治療下不?”
“好啊, 不過得明天去才成,今天你要好好餵飽我。”
“討厭,衣服還沒脫呢,急什麼,嗯啊……”
第二天,張彬陪同衛妙月去了醫院,還沒進病房呢,便聽見病房內病患張一橫的懇求聲:“醫生,求求你了,我一定要站起來,我不能癱下來,我妹妹還等着我給她寄生活費呢。”
張彬聽的皺起眉頭,看向衛妙月,她解釋道:“這人家裡很窮,妹妹在國外留學,就指着他匯錢給他。”
張彬哦了一聲,走進病房,目光一凝,靈氣當即撲到了張一橫的身上。
張一橫身材很粗壯,有一米八,有着東北大漢的典型體格。此刻他坐在病牀上,眼淚汪汪的懇求醫生。
張彬的靈氣查看一下他的身體,頓時查明瞭他的情況,如昨天所料一般,的確是暗勁弄傷了身體。
張彬衝衛妙月使使眼色,她把醫生和護士都支開了,張彬衝張一橫說道:“張一橫是吧,你的身體是在擂臺上被人打的癱瘓的吧。”
張一橫一驚的,擦乾淚水,瞪大了牛眼看向張彬,張彬繼續道:“你別驚訝,我是習武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受的什麼傷,想不想要重新站起來?”
“想。”張一橫鏗鏘有力的回道。
“那好,只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打黑拳了,我便幫你。”
張一橫沒料到張彬會提出如此要求來,輕聲問道:“我可以再打一年不?我妹妹急等着用錢,我必須打下去。”
張彬一見他執意如此,便道:“這樣吧,我可以把錢借給你,你可以慢慢還,不用再打拳。”
張一橫搖頭苦澀道:“不行啊,我和老闆簽了合約的,如果不打,要賠五百萬。”
“什麼?”衛妙月一臉吃驚,瞪大了眼睛叫道:“你開什麼玩笑,你那是黑拳,是違法的,這種合約能有法律效用嗎?”
張彬笑道:“我想這合約應該是國外的,或者是一份顧名思義的僱傭合約,對不對?”
“是的,這合約上面是保鏢合約,如果我不做,就得要賠償五百萬,反正現在我是不打不行。”
張彬沉吟片刻,道:“我醫治好你後,帶我去找你的老闆,別這麼看我,我是爲你好,你的身體經過這次後,再也不能經受拳擊這種運動,否則很可能會死。”
張一橫一怔的,他無悔道:“不礙事,我不在乎這些。”
張彬佩服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開始給他治療,暗勁的傷勢其實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需要推拿,推宮過血。
按摩過後,張一橫的手腳都恢復了知覺,很快便能下地走動了。
張彬幫張一橫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去找了他的老闆,顧天華。
顧天華是個肥頭大耳的土豪,抽着雪茄,看着進來的二人,聽到張彬說要解約,他冷笑道:“合約在這,你想解約,賠償五百萬損失。”
張彬冷笑道:“區區五百萬,當我給不了嘛,不過你也別想繼續開黑拳賭場,張家知道不?”
“你說的張耀宗,地下錢王?”顧天華的臉色頓時一沉,大變喝道:“你是什麼人?”
張彬冷笑道:“張彬。”
顧天華拍手叫好道:“原來是張彬先生,您來來我這小廟,真是蓬蓽生輝啊。”
張彬冷笑道:“那這合約可以解了嗎?”
“不行。”顧天華的臉色一沉,陰沉如水喝道:“別人賣張家面子,我可不賣,張彬,我奉勸你一句,別摻和這事。”
“我非要摻和呢?”張彬身上煞氣一動,一股無形的氣勁在他周身環繞而起,顧天華渾身一震的,喝道:“想不到張先生是個高手,這樣吧,合約我同意解開,不過你幫我打場拳賽,如果贏了,我放他自由,但是如果輸了,嘿嘿,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彬身上氣勢一收,冷惻惻笑道:“你想從我身上撈錢,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信不信我拆了你這兒。”
“我信你敢,可你也別想把這人活着帶回去。”
張彬面色一沉,他的確沒有把握把張一橫安全帶走,沉吟片刻後,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借錢給我下注,我要參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