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可妮狠狠瞪了張彬一眼,衝鍾望客氣道:“我帶我們的主廚張彬向你們致歉,這桌菜免費,還請各位下次光臨。”
張彬一聽這話,氣的不輕,直接拍桌子道:“你和他們客氣什麼,真弄不懂你,怎麼這麼怕事,不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廚子嘛,至於叫你這麼奉承巴結嗎?”
鍾望肆無忌憚的笑道:“小子,這就是叫識時務,得罪我,這酒店遲早要關門的,你最好給我跪下來磕頭認錯,否則我……啊……”
張彬突然衝上去,揪着他的腦門,便狠狠的衝桌子上砸去,這一下夠狠的,直接把桌上的盤子砸碎,碎片割破了他的俏臉。
張彬拉起他腦門,對着他惶恐的血臉喝道:“叫老子跪下,你算那根蔥啊,也不打聽打聽我張彬的爲人處世,居然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今兒我便打你的爹媽都不認識。”
砰!砰!砰……
數聲腦門砸桌子的聲音,鍾望直接被張彬給砸暈了,隨同他來的那兩個人看到這一切,驚恐的呆立在一旁,良久才反應過來,急忙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
萬可妮也沒料到張彬會如此火爆,連招呼都不打就動起粗來,不過看見鍾望這等小人被砸暈,她心裡也着實解氣,不過醒過神的她立馬叫道:“張彬,你快逃吧,警察來可就糟了。”
“我跑什麼跑,我又沒幹犯法的事情,跑幹嘛?”張彬拍拍手,整了下衣冠,重新坐下,悠然自得的樣子,看的萬可妮一陣心驚肉跳,哀求道:“我的大爺誒,你還是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張彬卻衝她招手,讓她附耳過來,萬可妮湊過耳朵來。
“這包廂就咱們五個人,他們是同伴,警察要是問供詞,他們是同伴,是絕對不可信的,到時候你不說是我做的,我打死不認,他想告也告不了。”
“你不是吧,這也行。”萬可妮算是見識什麼是無賴了,忍不住白了張彬一眼。
張彬嘿嘿笑道:“反正沒證據的誣告是打不贏官司的。”
“萬一警察追問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解釋?”
“就說他自己喝醉了自己摔的唄,反正沒咱們的屁事。”
萬可妮不得不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來,心想要玩就玩大了,出了包廂,對外面的服務員塞了錢,要他們做點小僞證。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拿錢後的服務員個個聽話,等警察來了追查,衆人一口咬定張彬進包廂前人已經出事了,對方是誣告。
鍾望這邊人被這麼誣告,氣的無話可說,最後沒法,案子是定不了,只好打發了警察,吃下啞巴虧,送人進醫院救治。
畢白梅聽聞了消息急忙趕來,見張彬沒事,鬆了口氣道:“怎麼好端端的的就打架了?”
張彬笑而不語,萬可妮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邊說一邊埋汰張彬,畢白梅聽完後,笑道:“打的好,要是我早抽了,也不想想如果沒有你們酒店,那混蛋能有出頭之日嗎。”
萬可妮一聽這話,無奈呻吟一聲,問道:“這人我是不敢用了,白梅姐,我要你找的廚子找到沒?”
“找到了,這是他聯繫號碼,你自己聯繫談價錢吧,我們先回了啊。”
“不送了。”
送走了瘟神,萬可妮可
開心了,忙去聯繫廚子,可是卻沒談成,因爲張彬打了鍾望,業內都傳開了,對於一個敢用暴力對付廚子的酒店,他們不敢來做事。
“該死的混球,王八蛋。”萬可妮生氣了,直接殺去了畢白梅家。
按了半天門鈴,卻沒人聽,萬可妮哼了哼:“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不管了,我先進去,守株待兔,看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萬可妮和畢白梅是好姐妹,以前經常和畢白梅小聚,所以也配了把鑰匙在身上,開門進去,進屋,卻見到地上一堆凌亂的衣服,她也沒多想,還當畢白梅邋遢呢,一件件的撿起來,可到了門口,卻愣住了。
房門沒關,大敞着,大牀上,張彬正努力的在畢白梅身上做着運動,那個香豔,那個視覺衝擊。
“啊……”萬可妮臉刷一下紅透了,下意識的一聲尖叫發出。
正在牀上的張彬陡然一驚的,和畢白梅急忙看向門口,見是她突然闖進來,兩人嚇的急忙蓋住了被子。
“你……你怎麼進來的。”張彬氣的無語,指着她便罵。
“臭無賴,死無賴,穿上你們的衣服。”萬可妮這才意識到自己撿的衣服有男裝,氣的直接拋牀上去,扭頭便跑出了別墅。
張彬和畢白梅相視苦笑。
“人走了吧?”張彬問道。
畢白梅衝外喊了喊,沒人應,點頭道:“應該走了,老公,咱們繼續吧,我還沒盡興。”
“嗯,好。”
張彬重新爬上她身,可忽的發現不對勁了,哪兒軟趴趴的,他拿手捋了捋,卻發現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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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白梅也驚覺不對勁,急忙坐起身來,驚道:“怎麼了?”
“我好像被嚇的不行了。”張彬呆呆的回道。
“啊?”畢白梅一驚,急忙拿手去弄,手不行,再用嘴巴,可還是不行,她最後欲哭無淚叫道:“萬可妮,你害死我了。”
“老公,你會治病,這病你看看能不能治?”
張彬點頭道:“這個別急,應該是心理障礙,剛剛被那聲叫的到現在還惡寒呢,等會兒再試試。”
畢白梅聽後,雙手合十求神拜佛起來,她守活寡多年,可不想再繼續守下去了。
張彬看她如此誠心禮佛的樣子,身上還光溜溜的,身材好到棒,腦子裡頓時YY出一副畫面來,頓時小腹一熱,又起來了。
畢白梅一見他好了,興奮的立馬撲上去……
雲收雨歇後,張彬捏着畢白梅的酥胸後,恨恨道:“這個萬可妮太可惡了,差點害死我,我要想個法子整治她一頓,你幫不幫我?”
畢白梅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擰道:“去你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是見人家漂亮,就起壞心思了,別做夢了,人家有未婚夫的,你要是插足其中,少不了惹一身騷。”
張彬笑而不語,男人嘛,心裡有點想法是正常的。
“笑什麼笑,是不是還沒死心。”
“我沒笑什麼,壓根就沒心,死什麼心,對了,她突然來找你幹嘛?”
畢白梅起身道:“我哪裡知道,待會兒打個電話問問。”
“嗯。”
沐浴後,張彬看着畢白梅掛斷了電話,她苦澀道:“你打了
人,現在廚師都不敢去她酒店做了,這可如何是好。”
“不是吧。”張彬驚訝滿臉。
畢白梅狠狠瞪他一眼:“怎麼不是,那個鍾望有些背景,又名聲在外,被打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不鬧的業內盡知,你啊,盡給我填麻煩。”
“那我該怎麼辦?難不成她又來抓我回酒店做苦力,我可不幹啊,正事都忙不過來呢。”張彬鬱悶道。
畢白梅咯咯嫵媚笑道:“你願意,我還捨不得呢,離了你,叫我怎麼活啊。”
張彬哈哈大笑,坐到她身旁,摟住問道:“是不是又想要了。”
畢白梅臉紅彤彤的,啐道:“少亂來啦,眼下咱們必須給她找個雕食材的廚子,不然你又得被拉回去了。”
“找這麼個廚子,去廚藝學校好了。”張彬提議道。
“哪有那麼容易,她那要求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畢白梅有些發愁,忽的詫異道:“啊呀,我怎麼忘記她了呢,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位,只是人家已經洗手不幹了,不知道她肯不肯出山。”
“不管成不成,咱們總要去請一下才知道,走。”
……
小吃街上,畢白梅挽着張彬站着小店門口,張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店內忙碌的身影,這麼一位媽媽桑般的人物,一邊看店,一邊還要照看孩子,真的就是她口中說的民間高手嗎?
張彬怎麼都有些不敢相信店主那雙粗糙的手能夠雕刻出栩栩如生的食雕來。
張彬很快發現小孩有些問題,總是傻乎乎的看着一處地方,那呆滯的目光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有病。
“他叫什麼名字,真的是你說的高手嗎?”張彬滿目的疑問。
畢白梅回道:“她叫齊大嫂,是個苦命的女人,前幾年我見識過她的本事,那手藝是一絕,不過她女兒好像有病。”
張彬仔細端詳了一下道:“應該是自閉症,得要人照顧,慢慢才能好起來。”
張彬奇怪問道:“齊大嫂的丈夫呢?”
畢白梅冷哼道:“她丈夫是個吃喝嫖賭的東西,現在只怕在哪賭錢呢,咱們進去坐會兒吧。”
張彬挽着畢白梅進小店要了兩碗陽春麪,齊大嫂已經不認得畢白梅了,她也沒吱聲,就默默的吃麪。
面還沒吃完,齊大嫂的丈夫卻突然回來了,直奔抽屜拿錢,齊大嫂是敢怒不敢言。
她丈夫拿了錢,見只有一點,罵道:“賤貨,怎麼才這麼一點,再拿一千給我。”
“沒錢了,家裡就這點錢了。”齊大嫂低着頭,把女兒拉到身後掩護好。
“媽媽的,你哄小孩子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藏了張存摺,拿出來。”
齊大嫂一聽這話,急忙拿手去捂褲袋,因爲怕丈夫回家偷吃來,所以她一直隨身帶着存摺,她丈夫一見這樣,二話不說便去搶。
“這錢你不能拿,這是給丫頭治病的,不能拿。”
“去你的,就這丫頭賠錢貨,病死了最好。”
畢白梅一見這樣,怒了,筷子玩桌上一拍,怒斥道:“你還算個男人嗎?不賺錢養家算了,還搶走女兒的醫療費,你這種人拉去槍斃都不爲過。”
“啊呀,哪裡來的俏娘們,長得挺俊的,哥哥來親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