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臨半天見身後沒有了動靜,回頭一看,那裡還有秦霸和秦無憂的身影,這二人早己不見。王君臨有些不甘心,自潮的笑了笑,便也下得山去。
第二天,秦霸便直衝武館找到唐斬“他奶奶的,老子昨晚差點沒命,有一個小賊,就在後山,你們武館沒有搜到那裡去。”秦霸把昨晚發生的事,有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唐斬。
唐斬有些奇怪,也有些納悶,“那小賊沒敢和你交手”說完又笑着看了看秦霸,“誰還能把你怎樣,估計那小賊被你這張臉嚇得夠嗆。”
秦霸的些惱火的抓了抓頭,“你娘皮的,又在取笑老子,你們還不趕緊去後山搜搜,這小賊說不定與鎮子裡失蹤的小孩有關。”話不說,秦霸還真猜中,鎮子的失蹤小孩都與昨晚那個黑影有關,只不過他們絕想不到,這個黑影就是王家的少爺王君臨。
秦霸在武館這麼一鬧之後,誰都知道後山有賊。武館的內堂,幾名師兄弟正圍着秦無憂,打聽昨晚事情的經過。
秦無憂拗不過衆口,只好把昨天的事情重述了一遍,聽聞那小賊被秦霸的吼聲嚇跑了,衆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王君臨有些悻然的問道:“秦霸的功夫很厲害嗎,怎麼沒的聽說過。”
陳紅傑笑道,“他哪會什麼功夫,之前只是外門弟子,好像一直不甘心,體內的屬性不能開發出來,在外門死皮賴臉的呆了三年,也就學了三年的五禽拳,一點內氣都沒有,不過天生嗓門大,中氣十足,這小賊估計是被嚇跑了。”
王君臨哦了一聲,也不再言語,心裡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什麼滋味。
秦無憂此時看到王君臨,突然想起,昨晚就是他叫我去後山等王珏的,於是拉起王君臨的手。
王君臨以爲秦無憂發現了什麼,臉上忽然變了眼色,眼珠裡的血絲又冒了出來。
秦無憂雙眼直視王君臨,似乎發現了一些什麼“令妹,昨晚沒什麼事吧。”
王君臨聽到此話,心放了下來,眼神又恢復正常,“令妹昨晚被家父禁足了,她今早告訴說,一起吃中飯,去醉鳳樓。”
秦無憂看着王君臨的眼神,不似說慌,有些苦笑的回了頭去,擡頭眼神憂鬱的望着天空。昨天的雨水把天空洗得很乾淨,整個天空是一片藍色,很清,很美,依稀的有幾片白雲,天空的太陽不刺眼,也不熱。
王君臨看了看大家,說“你們先玩,我要回去了。”說完又看向秦無憂,“我回去和妹妹說,你同意了,然後想想辦法,一起出來,到時醉鳳樓見。”王君臨看着秦無憂,笑了笑。一轉身就向家裡跑去。
王君臨並沒有回家,在路上的時候就在想,怎麼讓妹妹出來呢,怎麼讓妹妹圓昨晚的謊呢,一穿邦,事情說不定就會敗露。
王君臨走得很慢,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嚎叫。
王君臨順着聲音看去,原來到了秦家的屠宰場,王君臨看了看,便走了進去。很小心的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直奔秦霸的櫃檯過去。
秦霸一個人在櫃檯,一個人正在把玩着那把刀,這刀是祖上傳下來的,據說這把刀不是光用來殺豬的,而是用來殺畜牲的,不分人畜牲,有些人那是還不如畜牲的,只不過這把刀留在我手裡也就只能殺豬了。
“秦師父,在看什麼,我父親讓我過來,訂十頭羊,二頭豬,過二天要用,父親要犒勞武館的武師,好早日解決鎮上的恐慌。”王君臨把頭伸了過來,直盯着秦霸手中的刀,這是一把什麼刀,不就是一把殺豬刀嗎,爲何那麼鋒利,這把刀昨天壞了本爺的好事。
王君臨繞過櫃檯,站在秦霸的身後,眼睛直盯着刀看。
“王少爺,看什麼,你知道我的這把刀的不凡。”秦霸哈哈笑着,蹲了下來。
秦霸蹲下來的角度,正好在王君臨的身前,王君臨看着秦霸的後背,這貨真不會功夫,昨晚是嚇我,王君臨眼神裡充滿了怨恨。
忽然,惡從膽邊生,王君臨一擡手,袖子裡藏匿的黑色小劍,便飛快的飛了出來,直朝秦霸的脖子上劃去。
秦霸覺得脖子上一寒,伸手摸去,血濺了出來,秦霸的手根本就沒按住他的傷口。秦霸有些詫異的回個頭,看到了王君臨雙眼佈滿血色,滿臉散發出血紅的光,黑髮輕輕的往後飄着,說不出的詭異。
秦霸指着王君臨,臉上滿是不相信。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這一劍己經割斷了秦霸的整個喉管,劃斷了他的大動脈。
王君臨看着濺出來的血,暗叫了一聲可惜,原來他真不會功夫,早知如此,昨晚我就不該放棄,看來,以後做事還得試過來才知道,行與不行都在於自己,不在於別人。然後,便頭不也回的往外跑去。
秦霸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另外一隻手向外伸去,想抓住王君臨,但終究抓不到,嘴張了張,想呼喊,卻發不出聲音。
就這樣,秦霸慢慢的向着王君臨跑的方向移去。
終於移到了門口,可王君臨早己不見了蹤影。這時屠夫們,殺完豬走了過來,就發現秦霸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秦霸脖子上血仍在往外流着,眼睛睜得圓圓,滿眼都是不相信。
秦無憂聽到屠宰場傳來消息時,正在藏書房裡查找武學功法。當時一下就愣住了,手中的書直接落在了地上,滿腦都是轟鳴聲。
站在藏書房中一動不動,根本就不像失去父親的孩子,卻像極傻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