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完了,現在該做什麼呢?要不我們出去玩一會”
蕭弄晴抽了一張紙巾抹了抹嘴,滿足地往椅背上一*,看着桌上已差不多都被消滅的菜餚,和整個臉都被辣的紅通通的祁七裡,愜意地提議道。
“我……我想我還是回去學習”祁七裡剛灌下一口啤酒好沖淡口中的辣味,聞言忙心有餘悸地擺手拒絕。
剛纔只因一句“喜歡”,後面就不得不被蕭弄晴以一句“既然喜歡那就多吃點”給強迫吃一起吃了半盤的尖椒,現在他的舌頭已經像服了毒藥般又麻又腫,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真怕眼前這個笑起來十分燦爛的女孩還要出什麼鬼主意來捉弄他。
“別這樣嘛,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最好的老師其實是生活本身嗎?你如果想盡快地適應未來的生活,一定要積極地融入生活才行。”蕭弄晴的心情愉快極了,一邊勸說一邊骨溜溜地轉着眼珠想着玩什麼好。
這個古代王子雖然外表級養眼,可一直這麼拘謹客氣、彬彬有禮的,看着實在有些不舒服,得找點東西再刺激刺激他才行。
哈,有了反正今天是週六,明天不上班,而且說起來她也好久沒有去放鬆過了,不如就去那裡也正好讓祁七裡見識見識現代生活的另一面,蕭弄晴打了個響指,雙眸中滿是靈動的光芒。
祁七裡想要再拒絕,可看到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唉。算了,反正總不會讓他再吃一盤尖椒
市作爲一所現代化的都市,白日的景色固然十分美麗。可最爲動人地卻是夜晚那燈紅酒綠的妖嬈。尤其是被一片茂密的法國梧桐樹覆蓋地朝陽路,夜幕一降臨。白日黯然陳舊的各個門面彷彿猶如暗夜精靈,在一瞬間就可以搖身變出最令人誘惑地色彩。
這裡就是市有名的夜生活場所,整整一條長街,不是夜總會就是各式各樣的酒,野蜂巢酒就是其中頗具特色的一間。燈光和音箱絕佳。蕭弄晴也曾來過幾次,不過每次不是和老闆沈語心一起,就是和那般損友同事們一起,像今天這樣單獨和男人來,卻還是第一次。
沉重的木門一拉開,一片嘈雜喧鬧地音樂聲浪和滿眼閃爍的燈光立時洶涌地向祁七裡撲來,驚得他毫無準備的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可身後的蕭弄晴哪裡會給他反悔的機會,格格笑着雙手用力一推,就把他推進一片繁華的紅塵之中。
“這裡太吵了。我們能不能去別處玩?”
祁七裡一進門就頓住腳步,吃驚地看着酒裡那無數在耀眼的彩燈下瘋狂扭動的人羣,下意識地擡手遮擋了一下眼睛。.W,.剛纔下車時。他還覺得這條街道挺安靜的,沒想到木門之後竟還有這麼吵鬧地彷彿能把人都淹沒的世界。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蕭弄晴故意大聲地喊道。越地拉着祁七裡的手就往人羣裡鑽去。哦也。今天來地時間真巧,正趕上初場的勁舞。聽着震耳欲聾地音樂聲,她感覺自己全身地細胞都想跳動起來了。
“我說我們能不能先離開這裡?”祁七裡被動地跟在她後面,尷尬地躲避着周圍的人羣,那隻被一隻柔軟小手握住地右手用勁不是,不用勁也不是,只好再次大聲地重複。
“什麼?我還是聽不見啊有什麼話等會再說,我們先跳個舞。”蕭弄晴假裝耳聾,身子卻像條溜滑的魚兒一樣趁機將祁七里拉上舞臺,還故意用力撞了幾個打扮性感的女孩子。
“哇,好正點的大帥哥啊”
那幾個女孩子正搖頭晃腦跳的正酣,冷不丁地被人撞了一下,正要火,卻看見自己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丰神如玉、俊逸絕塵的男孩子,頓時像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尖叫了起來,不由分說地就把他團團地圍在中間。
蕭弄晴見時機一到,假裝身子一歪立刻趁機鬆開祁七裡的手,向他擠了擠眼,一頭鑽進人羣中不見了。
“弄晴弄晴”
手上溫潤的觸覺和熟悉的人影一消失,祁七裡頓時着了慌,忙急聲呼叫,卻見耀眼的燈光不時地在人羣中間滾來滾去,照着一張又一張或癡迷或瘋狂的面容,到處都是紅男綠女,哪裡還有蕭弄晴的影子?
“帥哥,陪我們跳個舞”一個眼睛着幽光的女郎挺着波瀾壯闊的酥胸適時地攔在面前,順便橫飛了個媚眼。
“是啊,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怎麼以前從沒見過你呀?”另一位豔女媚笑*過來想用裸肩挨他一下。
祁七裡嚇了一跳,本能地退了一步,卻不小心又撞上另一具柔軟的魔鬼身材,想要伸手推人,卻四周都是暴露的低胸,大片的雪膚,鼻中更全是媚惑的香氣,只窘得他俊臉通紅,手足無措,恨不得閉上眼睛瞬間就逃到屋外:“對不起,請讓一讓”
“帥哥,你說什麼呀,人家都聽不見。”其他的女孩也紛紛嘻嘻笑着越湊越近,有的還甚至已擡起修長的腿,想要來勾。
一般單身來這個酒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衝着豔遇來的,平時能釣上個長的人模人樣的男人就滿足了,哪裡遇見過像祁七裡這麼又帥氣又純潔的男孩子?一個個簡直都恨不得立刻化身爲惡狼撲上去,一口吞掉眼前這隻小羊羔。
“弄晴弄晴”
可憐的祁七裡退不能退,進不能進,喊又無人應,想要施展輕功從空中逃生,偏偏頭上一個彩色的大滾球不停地來回晃動。眩的他頭昏眼花,連出口是哪邊都不知道。只覺得近處、原處,滿滿當當的全是衣着暴露地女人和胸膛半露的男人。竟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人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可他現在情況……
縮手縮腳地祁七裡幾番突圍不成。心中終於不由地懊惱起來。
這個蕭弄晴,他知禮守節行爲君子有何不對,何苦要帶他到這種**之地來戲弄他?
噢噢,祁大王子好像終於有點脾氣了
蕭弄晴躲在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後面,一邊跟着音樂地節拍快樂地搖晃着。一邊偷偷地從人縫裡看着被一羣狼女圍攻的祁七裡,見到他左右爲難的皺眉,反而開心的偷笑了起來。
“蕭小姐?”一個聲音清清楚楚地穿過鬨鬧的音樂在耳邊響起。
蕭弄晴下意識地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着熨帖時尚男裝地英俊男子正含笑地注視着自己。
“你是?”蕭弄晴詫異地打量了他一下,停下搖擺。
“蕭小姐忘記了?我們曾在落霞山莊門口見過一面的。”英俊男子見音樂太響,俯身到蕭弄晴耳邊來,大聲地道。
那迷人的笑容和彬彬有禮的氣度立刻吸引了蕭弄晴周邊的幾個女孩子,故意地都*了過來。她們常年混酒,眼光不知比蕭弄晴要辣多少。一眼就看出英俊男子身上這套休閒裝價值不凡,馬上鑑定出其少年多金的特質。
“噢,你是那位封先生。”這一提示蕭弄晴立時就想了起來。原來就是那位差點和他們生車禍的高級顧問啊,可是。蕭弄晴沒有掩飾眼中的疑惑。同樣大聲地問道,“封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封明鑑禮貌地避開一個故意舞到身邊來的女郎,高聲道,“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蕭小姐,所以過來打個招呼。上次我地司機失禮了,還請蕭小姐多多見諒。”
“封先生你太客氣了,上次的事我們也有不對。”蕭弄晴也扯着嗓子客客氣氣地大聲回道,眉頭卻暗皺了一下,在喧鬧的舞池裡聊天,可不是件聰明地事。
“蕭小姐,可以到旁邊去坐坐嗎?”封明鑑顯然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大聲建議道。
“這個……”蕭弄晴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祁七裡地方向,卻被人羣擋住了視線。
“就幾分鐘。”“好”看來這個封明鑑找她應該是有事地了,否則這酒裡多的是如雲地美女,看他的高貴樣,沒必要擠到舞池裡來特意找她?
封明鑑一見她點頭,立刻準確地拉住她的手,一邊客氣地說請讓讓一邊排開衆人走向酒的一側,離開了高音集中區。
蕭弄晴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掙脫,不過好像這樣的話又太小氣了,就隨着他把自己拉到一處被玻璃隔開的角落。封明鑑倒也知趣,一到地方就放開了她的手,紳士地拉開椅子請她入座,又向服務生打了個手勢。
“弄晴”蕭弄晴剛坐下,兩人一個字還沒說,一個身影就狼狽地衝了過來。
只見他前一會還十分整齊的襯衣此刻不僅領口歪斜,肩頭處甚至還印了一個火紅的脣印,襯得一張漲紅的俊臉分外地耀眼,正是憑着靈敏的聽力捕捉到蕭弄晴聲音,終於不顧一切衝出重圍的祁七裡。
“原來蕭小姐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呀?祁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封明鑑禮貌地站了起來,主動伸手錶示友好,深邃的目光不露聲色地在祁七裡的身上轉了一圈,並在他隨便紮在腦後的長上停頓了一下。
“你好。你就是那位封先生?”祁七裡記憶過人,一眼就認出了封明鑑,一邊握手,一邊心有餘悸地回望了一眼舞池,然後才神色複雜地半瞪了偷笑的蕭弄晴一眼。
“是啊,祁先生記憶真好,兩位請坐。”封明鑑微笑道,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現代的貴族之氣,風采和俊雅出塵的祁七裡相當有一拼,“今天我們難得有緣相聚,我請兩位喝一杯,還請賞個臉。”
“多謝”見那幾個彪悍的女人沒有追過來,祁七裡這才鎮定地拉了拉有些皺褶的襯衫,恢復了一貫溫文從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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