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塗胭脂的男子走到清荷池邊,但卻並不去看花青衣等人,只是在池邊臨風而站,然後便等着上官飾玉從他身後走到他的一旁,“你認識他們?”那胭脂男子問道上官飾玉。
上官飾玉點點頭,然後開心的道:“是啊,怎麼,你想認識他們嗎?我介紹你認識啊!”那男子笑笑,他雖然塗了胭脂,但笑起來卻有種風情,“你既然認識他們爲什麼不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上官飾玉見那胭脂男子這樣說,而且說到了她的心裡,不禁有些生氣,便扭過頭不理會他了;上官飾玉見到路公子他們本是很高興,而且準備與他們打招呼的,但當她看到路公子身邊的女子時心內便很不是滋味,而更讓上官飾玉生氣的是路公子明明看見了她,卻假裝沒看見不去理她。你說上官飾玉能先去搭理他嗎?她可是女生啊。
那男子見上官飾玉不說話,又接着說道:“呵呵,我倒真想去認識他們一下,你引見吧!”胭脂男子說的好像上官飾玉應該引見似的。本來以上官飾玉的脾氣肯定不會就這樣接受的,但她卻想會一會路公子身邊的女子,便笑着說道:“好啊,來吧。”然後便徑直的走到了路公子跟前,說道:“這不是路公子嗎,幾天不見怎麼變這樣了啊,見了我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怕這位姑娘生氣啊?”
路公子見上官飾玉這樣說話,心內可是樂開了花,上官飾玉吃醋了,呵呵,上官飾玉吃醋說明她喜歡自己啊,路公子雖然心裡這樣想,但臉上卻還是一副公子樣,回道:“我怎敢與您打招呼,您身後的這位我可惹不起啊!”
上官飾玉生氣的跺腳道:“你……”,但她還沒說完便被路公子搶言道:“你什麼啊?怎麼,我說的不對。”上官飾玉無言以對,路公子卻不放過了,看着那塗胭脂的男人說的:“你是男人?”然後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路公子是要激怒那塗胭脂的男人的,因爲他看那男人很不簡單,很不容易動感情,不易動感情也就不易動怒了,但路公子卻想把他逗怒,因爲他認爲這種**多是口蜜腹劍之人,而對這種人,路公子向來不客氣。
那胭脂男子卻也果真不生氣,仍是笑笑,淡淡的說道:“我是男人。”好像承認他是男人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路公子更是疑惑了,“你真的是男人?”他見那男子做不再搭理他的樣子,便接着說道:“呵呵,這位大哥叫什麼啊?飾玉怎麼也不介紹一下啊!”路公子說大哥這兩個字時明顯的加重了語氣,艾香兒、花青衣見路公子這樣戲弄那位胭脂男子,雖覺得有些過分,但還是被路公子那樣的表情給逗的笑了。
上官飾玉見艾香兒笑了,便覺得她是在取笑自己,氣的要扭頭就走,但上官飾玉剛扭過身便被路公子拉住了手,上官飾玉心內一驚,便不再走動,就這樣被路公子拉着,一陣幸福感覺。
但路公子的一句話卻打破了這種幸福感覺,“怎麼要走啊?你還沒介紹這位大哥呢!”上官飾玉頓時像回到了春寒料峭的四月,再也幸福不起,回過頭沒好氣的回道:“他叫楚纖腰,是我離開霸王谷後遇到的朋友。”
花青衣聽得上官飾玉介紹那塗胭脂的男子叫楚纖腰,大驚道:“你便是楚纖腰!”
楚纖腰還是淡淡的笑笑,“沒錯,我就是楚纖腰,想必閣下一定是花青衣了,而這位小姐便是艾香兒了。”艾香兒見楚纖腰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便覺得楚纖腰不簡單,本想問他怎麼知道的呢?但當她看到花青衣的表情後,便不再說話,馬上恢復以往的神態,朝楚纖腰微微一笑。
楚纖腰見花青衣、艾香兒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他也只好說道:“怎麼?楚纖腰這個名字很嚇人嗎?”
花青衣笑道:“怎麼會!這麼詩意的一個名字怎麼會嚇人?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呢?難道是上官飾玉告訴你的。”
楚纖腰有些尷尬的笑道:“呵呵,沒錯、沒錯、是上官小姐告訴我的。”然後看着上官飾玉好像是要上官飾玉點個頭認個可,上官飾玉正被路公子的事煩心,見楚纖腰那樣看着她便點了點頭,然後又陷入了沉思。
花青衣又問道:“不知楚公子到清荷池所爲何事啊?該不會是爲了欣賞風景的吧!”路公子見花青衣叫楚纖腰楚公子,便有些情緒似的說道:“楚公子是能欣賞風景的人嗎?”路公子是要暗喻楚纖腰是一俗人,不是那種喜歡風雅的人。
楚纖腰卻不生氣,也不搭理路公子,如果你遇到了一個處處與你作對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理他;楚纖腰對着花青衣說道:“當然不是爲了欣賞風景,我是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