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點了點頭,那個侍衛便下去了,慕容錦是明白這些的,如果一個女人被傷的厲害,她是會變的很瘋狂的,殺一個自己曾經喜歡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銀針也像是女人用的暗器。
此時,天外突然雷聲大作,雨,終於下下來了。
花青衣站起身望了一眼外邊的雨,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開始行動吧,不過我覺得慕容莊主可以繼續讓人調查公孫戰生前和什麼人接觸過,而且慕容莊主還要派人保護公孫一和公孫容兩人,我總覺得事情並不想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慕容錦點點頭,說道:“花公子說的有道理,公孫戰和公孫容兩人在同一天遇到劫殺,只是我夫人命好遇到了花公子纔沒有遇害,我猜想這件事一定和公孫家有關係,所以我會派人重點保護他們的。”
花青衣點點頭,“我和謝念亦兩人去調查暗器之王洛九城和那個女子,只是那個女子叫什麼呢?”
慕容錦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剛纔那個侍衛還沒把話說完,自己已經把他給退下去了,於是慕容錦便又讓人把那侍衛給叫了來。
侍衛重新被叫了上來,花青衣見那個時候頭髮已經溼了,看來外邊的雨下的很大啊。
“你把那個女人的情況詳細的說一下吧!”
侍衛點點頭,說道:“那個女人叫林菲兒,以前不是我們漢南的是,她家在漢北,父親是汗北的霸主,所以她家極其有錢,而且勢力龐大,不過她的年齡也有三十多歲了,她之所以會看上公孫戰,一是因爲她覺得他們兩人算是門當戶對,而公孫戰的長相也說的過去,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是該找一個男人嫁了,只是在他們將要結婚的前天晚上,公孫戰喝多了酒,便和一羣朋友去了妓院,林菲兒知道後到妓院找公孫戰,公孫戰一個大男人,到妓院正常啊,所以他見林菲兒鬧事都鬧到妓院裡來了,這不是讓他的朋友們笑話他嗎,所以他便一怒之下,把林菲兒給未婚先休了。”
花青衣聽完那個侍衛的敘述之後,對公孫戰和林菲兒兩人之間的事情已經很瞭解了,所以他對慕容錦和公孫容道:“其他的事情拜託各位了,我現在便去找暗器之王。”
正當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要出去的時候,一個面相冰冷的人打着一把被雨水洗的泛白的雨傘走了進來,他剛進屋便看到了花青衣和謝念亦,當他看到花青衣他們的時候,臉上出現了少許的吃驚,但馬上又恢復了原狀,然後冷冷的問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慕容錦是知道雲逸和花青衣他們之間是見過面的,只是他沒想到雲逸竟然對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如此仇視,因爲他很瞭解雲逸,如果不是他恨或者愛的人,他是一點都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亦或者做了什麼的,而如今,他竟然主動問出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那也就說明,他很在乎花青衣,他和花青衣認識不久,那定然是因爲恨了。
花青衣卻只是笑笑,然後說道:“我來這裡不做什麼啊,我只是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沒有!”
“我們花萼山莊不許你的幫忙!”雲逸仍舊冷冷的說道。
“雲逸,你怎麼可以這樣和花公子說話呢,他們來也是爲了幫我們找出殺人兇手!”公孫容有些看不過去,很生氣的斥責道。
雲逸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公孫容的呵斥,他仍舊冷冷的看着花青衣,似乎在等花青衣一個回答。
“雲逸,沒有別的事情你就先回去休息吧,這個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的。”慕容錦連忙對雲逸說道。
公孫容見慕容錦這樣說話,心中並沒有絕對高興,因爲她對慕容錦很瞭解,他這樣說並不是責怪他,而是在幫他解圍,有的時候,公孫容就不明白了,慕容錦怎麼就對雲逸那麼好,雖然當時慕容錦的命是雲逸救的,但他對雲逸始終是太好了。
雲逸雖然不聽公孫容的話,但慕容錦的話他確實言出必聽的,所以他在最後看了一眼花青衣之後,便悄然的離開了。
花青衣看着雲逸離去的背影,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眼前的這個大男孩是因爲孤獨纔會這樣的嗎?可他小小年紀,怎麼會孤獨呢?
其實花青衣也知道,每個人都是寂寞的,只是有些人寂寞的方式不同而已,有的人沉醉於燈紅酒綠,而有的人卻是一味的壓抑自己,不讓自己有少許放鬆。
花青衣望了外邊的雨,然後對慕容錦和公孫容笑了笑,拿起下人早已經準備好的雨傘,離開了花萼山莊。
“那個雲逸真狂!”
雨中的謝念亦把手中的傘轉了一個傘花,很不憤的說道。
花青衣笑了笑,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交往的方式,既然雲逸不喜歡我們的交往方式,這也並不能說明他很狂。”
謝念亦對花青衣說的花半懂半不懂,所以他也就沒有再繼續問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你真的要去找暗器之王洛九城?”
花青衣有些不解,道:“我們自然是要去找暗器之王洛九城,不然怎麼找出殺害公孫戰的兇手啊!”
“你還真插手上啦?”謝念亦本來以爲花青衣只是說說,覺得事情沒什麼意思便放棄了,可現在他見花青衣這個樣子,便知道他們又要沒好日子過了,查案的日子,從來都是苦日子。
暗器之王就住在九城裡面,而整個九城都是他的,他的九城可以說是一個王國,裡面的每一個城都在打造着不同的暗器,而他們之間卻沒有一點溝通聯繫,因爲洛九城怕他們相互串通,偷了他的技術,或者相互泄密那些暗器之中的玄妙。
所以就算有人偷了他的暗器去用,最多也只是會用一種暗器而已,而其他八種暗器,對付那一個使用暗器的人,便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