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城之不來城樓處,那他會去那裡呢?
公孫四娘把所以客人都安撫好之後,心裡這才平靜了一些,這個客棧是他們聯絡的地點,絕對不能夠毀了,可公孫四娘一想到竟然讓李城之又逃了,心裡便直覺得不舒服。
這個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公孫四娘突然覺得有些餓,於是便到廚房拿了一個饅頭吃,她也不想再麻煩了;待公孫四娘吃完饅頭之後,便有些慵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公孫四孃的房間很香,是那種很濃很香的那種,可公孫四娘打開房間之後,便突然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裡有男人想氣息,而且就在她的牀上。
“什麼人?”公孫四娘連忙問道。
這個時候,只見公孫四孃的牀幔慢慢的拉開,一個男人坐了起來,公孫四娘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先是一驚,然後便冷冷的問道:“你膽子不小?”
牀上坐的那人正是李城之,只見李城之對公孫四娘微微一笑,說道:“我膽子當然不小了,不然我怎麼敢殺幽靈堡的那個廢物。”
“你殺了幽靈少堡主,你覺得幽靈主上會放過你嗎?”公孫四娘仍舊很冷的說道。
“放不放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把你們的幽靈主上一起殺了不就行了。”
公孫四娘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你殺了幽靈主上?”
“怎麼,你不相信?”李城之笑着問道。
“恐怕你連幽靈主上的面都見不到就已經死了。”
李城之突然躺在了公孫四孃的牀上,然後問道:“暗你見過幽靈主上的真面目嗎?”
“我那有那個資格。”
“哦,那誰有資格呢?”
“在幽靈堡,能夠見上幽靈主上的只有三個人,但絕對不會是我,當然更不可能是你。”
公孫四娘說完之後,突然厲聲問道:“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李城之笑了笑,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我想你請來的那些個笨蛋,不會想到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客棧吧。”
他們那些人當然沒有想到,就連公孫四娘自己都沒有想到,李城之竟然敢再回到這裡來。
“你想做什麼?”公孫四娘望着李城之問道。
李城之看了一眼公孫四娘,公孫四娘應該有三十歲了吧,可她保養的卻是那樣的好,而且還有一種成熟女人所特有的韻味。
“你說我想做什麼呢?”李城之笑着說道。
一個男人躺在了一個女人的牀上,他能做什麼呢?
公孫四娘是聰明人,當然更是一個知情人,他自然明白李城之說話的意思,只是他看李城之,最多不過二十五出頭,他喜歡的應該是那些黃花閨女纔對的,他一個半老徐娘,公孫四娘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邪惡,也才突然明白了過來。
李城之這那裡是要要她,而是要殺她,因爲她把他的行蹤告訴了幽靈人。
李城之還在笑望着公孫四娘,“怎麼,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公孫四娘聽李城之這樣說,心裡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於是她也不想再和李城之費口舌,如果真打起來,自己也不一定不是對手。
“你我都是明白人,你想殺我,就直接動手吧!”公孫四娘說着便突然動手了,公孫四孃的劍很輕靈,而且翩若驚鴻,一劍揮出之時,就像是舞。
可這舞中,卻也蘊含着殺機,那殺機,是殺了人之後,讓人還能流連忘返的魔力。
那一劍刺來之時,李城之連忙躲開了,而且躲開之後,李城之還笑着說道:“公孫娘子何必如此呢,雖然你出賣了我,但以你這絕色之姿,我又怎忍心殺你呢?”
“你不忍心殺我,可我卻忍心殺你,受死吧!”公孫四娘邊說邊狠狠的殺去,好像不殺了李城之誓不罷休似得。
可李城之一直沒有把自己的兵器拔出了,而且他也沒有要殺了公孫四孃的意思,仍舊不停的躲閃。
公孫四娘沒想到李城之的輕功這麼好,自己無論怎麼殺,都碰不到李城之毫髮。
公孫四娘見這樣不是辦法,於是便突然停手了,然後把自己的劍放在桌子上,笑着對李城之說道:“你真的想要我?”
李城之見公孫四娘竟然不殺自己了,而且把兵器放了下來,笑着對自己說畫,自己的春心頓時盪漾了起來,李城之復又坐到公孫四孃的牀上,公孫四孃的牀上還留有公孫四孃的體香,李城之抓了一把被子放在鼻尖聞了聞,還是那樣的香。
公孫四娘慢慢的走到牀前,用手撫摸着李城之的肩膀,李城之見公孫四娘如此嬌媚,那裡還忍得住,一隻手便馬上襲上了公孫四孃的胸,李城之但覺一陣電流擊過全身,而公孫四娘便放蕩的呻吟了起來。
“舒服嗎?”李城之笑着問道。
公孫四娘笑了笑,說道:“當然舒服啦,只是……”
公孫四孃的話並沒有說出來,因爲她突然出手了;有人說女的武器有好多種,哭是一種,笑是一種,但有時,身子也是一種,特別是胸部。
那是對男人極具誘惑的地方,如果一個男人沉迷到了那個地方,他還會去注意周遭的一切嗎?
公孫四娘好像很會利用自己身上的武器,她見李城之已經情到深處,便突然從自己的發間拿下了自己的髮簪,可那不是髮簪,那是一柄很小的匕首。
匕首狠狠的便要往李城之的頸部刺去,可當匕首到了李城之頸部的時候,那柄匕首確實如何也刺不下去了;並不是因爲公孫四娘突然心軟了,而是她再也不能拿匕首了。
公孫四娘赫然倒地,胸口出一片血跡,而且血很快便流了下來,流了一地,公孫四娘到死都不敢相信,在她勝意滿滿的時候,李城之竟然狠下心殺了自己。
李城之蹲了下來,替公孫四娘穿好了胸前的衣服,笑了笑,說道:“反正早晚我都要殺你,早一點比晚一點好,至少你不必死的那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