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莫言在桌前坐下,冷冷一笑,說:“好啊,不怕的話,幹嘛躲我那麼遠,有本事就坐下來和我喝杯茶,我們或者有得商量!”
司馬憶敏猶豫一下,嘟囔了一句:“可以,前提是,說話是說話,喝茶是喝茶,不許中間加毒藥!”
申莫言樂得差點笑出聲來,還有這樣和他商量的。“好啊,可以,我保證不用毒藥,如何?請坐,這茶水還是熱的,要不要來一杯?”
司馬憶敏想了想,在桌前坐下,微笑着看着申莫言,有點冷嘲熱諷的說:“好啊,我姑且把你當成君子來看吧,雖然你一再的說,你不是君子你是小人,但我還是願意高看你一眼,至於茶嘛,我剛剛從一家茶館來,剛剛很是不情願的喝了一杯冷茶,沒心情再喝,我們直接商量吧,你要不要救茉莉姑姑?”
申莫言漫不經心的擺弄着手中的茶杯,看着司馬憶敏,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那串黑色的手鍊上,這串手鍊的質地看着有些眼熟,猶豫一下,隨意的問:“好好的,你帶這麼個不起眼的手鍊做什麼?”
司馬憶敏擡起手,看着那串手鍊,有些調皮的說:“是啊,是有些奇怪,是不是?我瞧着它挺漂亮,至於爲什麼帶?呃,我猜你一定是非常的想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我不想說!”
申莫言剛剛喝了口水,一聽這話,差點嗆出來,盯着司馬憶敏,有些威脅的說:“你不要以爲你是銳王爺的女兒我就不敢對你如何!惹急了我,一樣收拾你。”
司馬憶敏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微有些不屑的說:“算了,你一直在吆喝要殺了我,你要是真想殺,哪裡會這樣講出來,直接下了毒了結了我就是了,好了,申莫言,我們好好商量商量,你到底要不要救茉莉姑姑,你和那個柳炎君一樣的可惡!都是這樣的不好講話,比我哥哥和玥叔叔差遠了。哼——”
申莫言一愣,放下一直把玩的茶杯,盯着司馬憶敏,不太相信的問:“你見過那個柳炎君了?!就是那個醫聖柳炎君?”
“是啊,”司馬憶敏笑嘻嘻的說,微微歪着頭,瞧着申莫言,“就是你們用毒藥之人的對頭,他呀,嗯,和你一樣的不講道理,說起話來能噎死人,我最怕和他講話了。”
申莫言看着司馬憶敏,她看起來單純可愛,一點也不像是個快到十六歲的女子,臉上還有着未去的稚氣,說起話來也單純爽真,完全沒有他熟悉的那種常見女子的世故和做作。他收斂了一些自己的桀驁不馴,放溫和些聲音,問:“他如何和我一般不講道理了?”
司馬憶敏抿了一下嘴脣,有些苦惱的說:“我遇到他,還真是高興,和他商量能不能去給茉莉姑姑解毒,他說,他不管,讓我過來找你,找你是最直接的辦法,然後我就很是聽話的過來了,申莫言,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可是很丟面子的,而且,你還害死了我的馬,這筆帳我們還沒算呢,我還記着呢!”
說到這兒,司馬憶敏的臉上有了些憤怒之色,但是強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