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傳來的一聲讓屋內的三人皆是一驚,轉頭望去,卻見一男人身穿白色兩條筋,一條棕色大馬褲腳下一雙褐色拖鞋正搖晃着扇子看着他們。
“老楊!”女人驚呼一聲,這打扮典型家裡裝扮的男人正是她的老公楊凱生,任刑天見後正主出來了,連忙站起身來笑着說道“楊叔叔你好啊。”百曉生則是含笑點了點頭,有些時候他並不許說話因爲主角不是他。
楊凱生看着任刑天微微點了點頭,轉而看着自己的老婆說道“小輩孝敬長輩的東西有什麼好推脫的,別說他送個什麼金卡,就是送我個金山我也嫌少,再說你不是老在我面前唸叨這家養生館嗎,現在刑天都給你送來了怎麼推脫起來了。”
他老婆一聽頓時臉頰羞紅,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唸叨了,不要當着孩子的面兒瞎說。”但是心裡卻在嘀咕着平常楊凱生一再告誡自己不管是什麼人往家裡送東西,都不能收如果非送,立刻報警可是面對任刑天爲什麼卻收了呢,這可不是她眼裡的楊凱生啊!
楊凱生一聽眼睛一瞪搖晃着扇子說道“你這個女人、、”
“楊叔叔”任刑天看情況不對立刻叫了一聲笑着說道“我看阿姨不像是那種會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面唸叨的人,可能是我們送的這個禮物阿姨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說完轉頭看着他老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原本羞紅的臉頰慢慢消散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喜悅的表情,等任刑天說話她看了楊凱生一眼像是解恨一般說道“我不和你計較了。”說完便向房間走去。
楊凱生納悶的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自己老婆什麼脾氣他再清楚不過,放在往常肯定要和自己犟嘴,怎麼任刑天一句話就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疑惑的看着任刑天低聲的問道“你小子說了什麼?”任刑天嘴角一揚笑着說道“說了些女人愛聽,男人不愛聽的話,楊叔叔阿姨也是個女人,有的時候有些場合還是應該給對方留些面子的。”
楊凱生聽後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你個小毛孩子懂什麼,女人不能慣要不蹬鼻子上臉。”任刑天聽後呵呵一笑同百曉生坐了下來依舊口氣溫和的說道“女人是不能慣,但是卻要哄要不然她們一生氣扭頭走了,楊叔叔可能就要天天吃泡麪嘍。”
“嘿,我說你小子,一個大男人幹嘛偏向女人啊。”
任刑天一搖手說道“我不是偏向女人,我只是說了句公道話,反正如果換做是我絕對不會這麼做。”只聽他話音剛落,楊凱生的老婆便走了出來,其實楊凱生的老婆長的非常好看要不也不可能生出楊紫藍那樣漂亮的女兒。
楊凱生聞聲轉頭望去,看到自己老婆一身正裝驚訝的問道“你上那
兒!”
他老婆瞥了他一眼說道“我給你當了半輩子的奴隸也該爲自己放幾天假了,我要去美容,美容完了去吃大餐。”
“那我怎麼辦。”楊凱生詫異的說道,他老婆瞥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櫥子裡有方便麪自己煮着吃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哎,老婆,老婆、、”楊凱生叫着,但是他老婆留給他的卻是一道美麗的背影。
“阿姨慢走。”任刑天衝着背影笑着說道,說完看着楊凱生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否則吃苦的是咱們。”
“你還說。”楊凱生回過來就是一扇子,任刑天向後一躲笑着說道“楊叔叔要是怕晚上吃方便麪,我可以請你去吃大餐,只要你肯賞臉。”
楊凱生瞥了任刑天一眼淡淡的說道“算了吧,我怕你個小混蛋陰我,好了廢話少說這一個月你跑到什麼地方了。”
任刑天呵呵一笑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車臣傑難道沒有給你彙報我的行蹤?”楊凱生聽後搖了搖蒲扇說道“她是直線我挺多算個傳話的,我們倆不是一個系統的。”
任刑天一笑說道“我去外國考察了幾天。”
“考察?”楊凱生一愣說道“考察什麼?”
“呵呵,商業機密不容透露。”任刑天笑着說道,楊凱生看着他滿臉笑容的樣子,輕瞥了一眼說道“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任刑天聽後摸了一下鼻子含笑說道“楊叔叔這話說的,我來找你就一定要有事情嗎?”
“廢話。”楊凱生白了一眼說道“你這個小子,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就你那兒點兒鬼心眼子用腳拇指都能想出來。”
“哈哈!”任刑天不由的大笑起來“楊叔叔既然這麼厲害那麻煩你用腳趾頭想想我找你是爲的什麼吧!”楊凱生又是一記白眼想了一陣說道“是不是想知道山猛集團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刑天沒有說話,只是在笑,百曉生則是在一邊滿臉疑惑的看着他。
楊凱生見後輕吐了口氣說道“日本近段時間死了幾個高官以及一個叫由純一郎的財團財閥。”聽到這個名字任刑天頓時心裡一跳,黃蕾之前和他說過這個人,是山猛集團的最初創立者沒想到他竟是個財閥。
“這個由純一郎是做什麼的?”任刑天低聲的問道,對於這個人黃蕾沒有過多的解釋,不過楊凱生能說出來恐怕對他也是比較瞭解的。
“做的比較廣,每個領域都有涉及吧不過聽上面的人說這個傢伙的底子不是很乾淨,支撐他的人便是日本的皇室。”
“哦!”任刑天眉頭微微一皺思索了一陣說道“這和山猛集團有什麼關係?”楊凱生聽後停
止搖晃蒲扇的手笑着說道“當然有關係因爲山猛集團是這個由純一郎建立的。”
“啊!”這一聲驚叫不是發自任刑天而是百曉生,只見他震驚的看着楊凱生詫異的問道“楊局長,這是真的?”楊凱生一點頭說道“是啊,要不然山猛資金出現了問題,去銀行貸款銀行不給就是因爲控制他的是這個由純一郎。”
“原來不帶給他錢真是你們做的手腳。”任刑天低聲的說道,楊凱生嘴一撇靠在沙發上說道“我們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是謝炳富下達的命令。”
“謝炳富?”
楊凱生一點頭說道“謝炳富這次來除了要整改大同剩下的便是清楚這些專門給日本洗黑錢的公司,不過目前沒有把柄否則我們早就動手。”
任刑天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明白,如果國家想清楚爲什麼還用這麼麻煩。”楊凱生聽後白了他一眼說道“平時看你挺聰明一人,到這時候怎麼笨了呢,如果賈立背後是個簡單的人物你認爲他還能活的這麼瀟灑嗎?因爲他背後支撐的人所以纔不敢動他,動了以後極有可能發生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甚至政治衝突,爲了避免這種事發生,只能慢慢蒐集他們的證據儘可能將原本牽扯兩國的事情落在他賈立一人身上。”
“這麼說的話我們豈不是吃了很大的虧?”百曉生淡淡的問道,楊凱生呵呵一笑說道“你見過華夏人吃虧嗎?爲了不讓別人看出貓膩,賈立只能不斷擴大公司,來吃更多的黑錢。日本的錢轉到華夏,然後再一部分轉給申福,一部分轉回本部,這其中每年他們還要上繳稅務,你知道賈立的公司一年上繳多少稅?”
“多少?”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一個億。”楊凱生淡定的說道。
任刑天眉頭一皺緩聲的說道“看來他們洗的還不少啊!”楊凱生一點頭“要不說這個由純一郎的底子不乾淨,幾乎全日本的黑錢都讓他一個人掙去了,也難怪那麼早就死了也正是因爲他死了,賈立才卻少了資金鍊。”說完笑看着任刑天說道“賈立倒黴你們是不是賺翻了。”
任刑天輕吐了口氣說道“還好,不過這也只能是暫時性的,謝炳富難道不知道有人在幫他渡難過嗎?”楊凱生呵呵一笑說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剛纔我已經說了他這次來就是要清除大同洗黑錢的公司,因此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不過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下達命令我去抓就好。”
任刑天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倒是符合你的脾氣,不過我想你們不會這麼容易讓謝炳富完成任務的。”楊凱生聽後手一顫,原本搖晃的蒲扇也是停了下來低聲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刑天呵呵一笑輕聲的問道“楊叔叔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毒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