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醉了?正事兒還沒說呢!”我哭笑不得地說道。
“放心吧,這倆活寶是有名的一杯倒,而且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剛纔既然已經說要捐給他們二十萬,那他們肯定都記得住,明天等他們酒醒了直接去就行了,到時候保證他們跟你叫爹!”楊小姐嘿嘿笑着看着眼前一個呼晃呼晃一個鑽了桌子的二位所長說道。
“果然是咱們人民的好公僕,走吧二位美女,這裡就交給楊小姐處理吧。”我鄙夷地看了兩位奇葩所長一眼,然後帶着何沫冰和夏月回了宣野化工廠。
第二天,我還是同樣的行頭,同樣的路數,坐着公交車去了市看守所……
其實要救出這個新入夥的飛賊,我和夏月任何一個都沒問題,只不過這件事的公衆關注度太高,我最近的麻煩事兒太多,而且暫時還不想因爲這件事對社會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否則引起其他殭屍族的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認爲還是智取爲妙,於是乎我今天還帶了另外一個人同去,是一個通過楊小姐的關係找來的嫌疑犯,這個人因爲口角將別人捅城重傷,按照相關法規來說他至少要判十年,不過由我出錢將傷者擺平,然後帶着這個嫌疑犯到看守所來一場掉包計!
公交車在看守所大門前停靠,事先得到消息的王鐵柱和李高強正帶着幾個親信在門外等候,見我居然從公交車上下來,都有些哭笑不得。
“您老這麼高的身份,還坐公交車?怎麼不提前給我來個電話,我派車去接您呀!您那兩個小蜜沒來呀?”王鐵柱跟我套着近乎說道。
“哈哈哈,這樣顯得親民嗎!她們聽說要到看守所,嚇得不敢來了。”我大笑着,說着和我的年齡極爲不符的話,讓王鐵柱和李高強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他們想想,像我這樣有錢的主兒,有一些怪癖是應該的,所以也就釋然了。
“裡邊請!”李高強跑過來獻媚道。
於是我帶着那個嫌疑犯,在王鐵柱和李高強的指引下,進了看守所的大門,裡邊不大,就是一座辦公樓在辦公樓的後邊就是專門看押看人的囚室了,四面高牆把那些囚室圍了起來,上邊四五個武警來回巡邏着。
“地方簡陋,您不要見笑,喝茶喝茶。”來到在所長辦公室,王鐵柱將事先沏好的茶給我和那個嫌疑犯倒上。
“王所長不必客氣,今天我來呢是有兩件事,一是履行昨天的承諾,捐助四十萬給二位……二位所長公用……”說着,我掏出一張銀行卡,塞進了王鐵柱手裡。
王鐵柱頓時面露喜色,然後緊緊地把卡抓在手裡,不過嘴上卻說道:“四十萬?不是二十萬嗎?”
“哈哈哈,二位如此辛苦,四十萬我都嫌少呢!”這老小子,居然還跟我玩兒花活兒。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不是,那我就代表政府謝謝您了,回頭我給您開張捐贈單據!”王鐵柱一邊說一邊隨手把卡塞進了口袋,這小子,表面上裝得挺平靜,其實手都抖了,估計是以前從來沒有眯過這麼大的一筆錢,所以心情激動……
“第二件,我聽說咱們市有史以來最大的盜竊案給破了……”我趁熱打鐵,把話頭往飛賊身上引。
“沒錯,破了,那小子就在我這兒押着呢!這小子可厲害了,不怕打,皮厚,還敢越獄,不過幸好我們的幹警機敏,否則就被他小子跑了。”李高強好半天沒插上話,終於讓他抓住了機會。
“這麼厲害的人物,我能不能見識見識?”我試探地問道。
“這……恐怕有些難度吧。”王鐵柱和李高強互相看了看,然後支支吾吾地說道。
一看他倆這幅德行,我就知道他們倆的小九九,不就是還想再崩點兒嗎,靠。
我隨手又扔了一張卡在茶几上,然後說道:“五萬塊,兩位去隨便喝點兒茶去。”
“這……這多不好意思……”王鐵柱一邊貌似猶豫,一邊把卡拿了起來,然後同樣塞進了口袋……
“看是可以,不過時間有限,而且不能帶他過來,咱們要到囚室去。”王鐵柱笑着說道,然後起身帶着我往囚室而去。
“沒問題,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這個傳說中三頭六臂的飛賊到底長什麼德行。”我大笑着跟在了他的身後。
長話短說,我和那個嫌疑人在王鐵柱的安排下,通過了盤查,然後順利地到了關押飛賊的囚室,一個年輕的小民警打開囚室的門,帶着我們走了進去。
裡邊十分簡陋,只有一張鐵牀,鐵牀上躺着一個面目和劉三兒差不多的年輕人,三角眼小鼻子,一臉的猥瑣相,難道搞偷盜事業的人都要長成這樣才行嗎?
這個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運動服,也不知道本來就是這個顏色還是被高壓電給電的,此刻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這就是那小子,他的嘴可硬,死活都不說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就算每天被電擊也從來不喊疼,有兩把子硬骨頭,而且他不是當地人,所以具體資料都在調查中。”李高強介紹道。
“恩,不錯,我就喜歡硬骨頭!”我一邊說着,一邊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屋子的一角,按着一個攝像頭,正對準了飛賊,而且在飛賊的手腕和腳腕上都靠着鐵拷,固定在了鐵牀上。
“王所長,我聽人說咱們看守所裡您是沒有權利直接提押犯人的對嗎?”我笑而來笑問王鐵柱。
“對對對,關押和提押都是他們的活兒,就連手銬的鑰匙都是由他帶着。”王鐵柱一指我旁邊的小民警說道。
“哦!”我笑着答應了一聲,這個王鐵柱,還真當我是自己人了,一點兒都禁不住引誘,居然這麼輕易地就問出了鑰匙的下落。
我見時機成熟,猛地朝視頻頭吹了一口氣,就聽啪地一聲,視頻頭爆裂,嘩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啊?”王鐵柱和李高強嚇得大喊一聲,朝視頻頭跑了過去,就連那個小民警也不由自主地上前了幾步。
我趁他們三個不注意,雙手連拍他們三個的後腦勺,將手中的僵氣拍了進去,暫時封住了他們的大腦,讓他們短時間失去了意識,然後跑到囚室門口左右看了看,頭頂上的警察還在巡邏,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情況。
“兄弟,這次麻煩你了,等這陣風頭過去,我再想辦法撈你出來。”我對我帶來的嫌疑人說道。
“大哥你太屌了,以後我出來一定要跟着你混。”這小子見我竟然如同電視劇裡的武林高手一樣,頓時羨慕的不行。
“好了,不說了時間有限,你站好!”我對他說道,然後用手按在了他的臉上,照着鐵牀上的飛賊的面貌,用手捏了起來,同時用僵氣把肌肉和皮膚封死,讓他的臉逐漸變形,最後變成了飛賊的墨陽……
照葫蘆畫瓢,我把飛賊按照我記憶中的嫌疑人的樣貌也捏了一變,兩分鐘的時間,兩個人竟然對調了一下。
然後從小民警的身上搜出鑰匙,打開了飛賊的手銬腳鐐,一巴掌把他扇醒,不由分說互換了兩人的衣服讓嫌疑人躺好,再給他扣上手銬腳鐐……
“大哥,你誰呀,這是要劫獄嗎?”飛賊有點兒蒙,見我不停地忙活,旁邊躺着幾個警察,於是小聲地問道。
“不想死就閉上你的臭嘴!”我把鑰匙掛回到民警的身上,然後把王鐵柱等人腦袋裡的僵氣吸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