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眼下我們要對付的並非是一人,那日你也看到了,他們應該是屬於將臣派系的一個強大的組織。”商煜眼神凝重的看着我說道。
原本一個人就讓我們疲於應付,現在又是一個大組織,這也太恐怖了有沒有?
想到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可怕勢力,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些慌。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我只感覺有些沒着沒落的。
“沒事,不用擔心,有我在。”原本有些慌亂的感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莫名的覺得安心。
是啊,所有的事情,只要有他在,一切都會解決,是我太過於庸人自擾了貌似。
時間一轉眼幾天過去,原本緊揪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我也開始安心的養胎。
只是習慣了有我媽的陪伴,她突然消失,確實讓我難以適應,回頭想想,也只是苦笑一聲。
原本我以爲上天會眷顧我,卻不想終究一切都是夢一場。
而我認爲最敬愛的虎子哥,居然是連番幾次設計害我們的人,最不能饒恕的是他居然是殺害姥姥的兇手,想到這些,內心便無法平靜下來。
“哎!”有些無力的嘆息一聲,站起身來。
“嗡嗡……嗡嗡……”卻在這時,手機傳來了陣陣微信的提示音。
有些不解的點開手機,當看到給我留言人的頭像時,渾身猛的一怔,本能的點開。
“鳳兒,你在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說。”打開微信,上面是虎子哥給我的消息。
有些苦澀的一笑,意圖關掉手機不去理會……
“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殺奶奶?奶奶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如果你想知道,來家裡一趟。”在我欲關掉手機之時,虎子哥突然發了這麼一條信息。
原本想要關閉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看着他的留言,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日因爲事出突然,再加上情況特殊,有太多的事情我沒有問清楚,也在心裡確實是心存了疑惑。
畢竟如果只因姥姥支持我和商煜在一起,就因爲這個虎子哥就動手殺了對他有養育之恩的姥姥,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可是,如果這是虎子哥再次設下的圈套的話,那我豈不是等於身入虎穴?可是如果不問個清楚的話,我的心裡真的不好受。
又或者是虎子哥也許會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畢竟我們一起長大,他的爲人我自是知道,那麼如此好的人怎麼可能突然會做到如此的狠心絕情?
我在內收糾結了一番之後,最終,一咬牙,我決定再相信一次虎子哥,給他一個機會,也算是給我一個機會。
當然,去虎子哥的家裡,我自是不能一人前去,而商煜,最近正忙着調查將臣派系的蹤跡,我自然不應該去麻煩他。
想來想去,最終,我決定帶着碧劍去,畢竟碧劍的法力也不容小覷,有她在,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想通之後,原本想給商煜打個電話說一聲,可是打了許久,一直在關機狀態,雖然覺得奇怪,不過也並未多想,也許是沒電了也說不定。
帶着碧劍來到曾經的家裡,看着那熟悉的門扉,心裡只感覺五味雜陳。
曾經,我一度的認爲這是我心裡最溫暖的家,卻不想,只是短短几日,早已變得物是人非。
曾經我最敬愛的哥哥,也變得我感覺完全的不認識,有時候我一度的認爲這纔是夢,可是現實就是現實,不管我接受與否,都改變不了。
“鳳兒,你回來了?”剛剛走到門口,虎子哥立刻欣喜的迎了出來,那眼中的激動之情,讓我只感覺一陣的心酸。
難道這樣不好嗎?爲什麼好端端的會走到這一步?想到曾經一起的種種,淚水忍不住的滑落眼眶。
“鳳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愛的太過自私,是我愛的太過……”
“虎子哥,我來這裡不是聽你說這些的。”虎子哥的話未說完,便被我不客氣的打斷。
對於他明顯的尷尬,我不做理會,話音落下,立刻邁步向裡面走去。
“鳳兒,這麼遠過來累了吧,這是你最愛喝的金駿眉。”虎子哥說話間,將提前砌好的茶推在我的面前。
看他如此,忍不住的鼻子再次的一酸,不過我卻生生的忍住了欲再次奪眶而出的眼淚。
“說說,姥姥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爲了掩飾心中的酸處,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隨着我的話音落下,虎子哥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側的碧劍,濃眉微蹙了一下,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我知道,他肯定是覺得有碧劍在這裡覺得有些尷尬吧?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並未有生人的氣息。
“碧劍,你先在外面等我。”轉身看了一眼站在我旁邊的碧劍我立刻吩咐道。
“可是王妃……”
“沒事,出去吧。”對着碧劍露出一抹放心的眼神,碧劍看了我一眼,只好有些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當然,也是我視線所及的距離。
“可以……”
我的話未說完,原本闖開的房門猛的發出‘嘭’的一聲巨響,立刻關閉,門外傳來碧劍的大喊聲和用力的敲門聲。
再看虎子哥,原本的自責不在,換上的是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卻也爲時已晚。
還未來得及起身,只感覺身下的椅子猛的向下沉去,接着我便聽到門被砸開的聲音,而我的身體早已隨着下落的椅子消失在了房間裡……
椅子仍然在不斷的下降,眼前漆黑一片,我只感覺一陣的頭暈眼花,伸手去摸,根本就摸不到任何可以阻止我身體下降的物體。
心裡莫名的一陣的後悔,都怪我,都怪我太過相信虎子哥,都怪我自己的自以爲是。
我一直覺得人之初性本善,虎子哥之所以如此,一定有他難言的苦衷,卻正是因爲我的太過自信,一次次的被人算計。
而最爲可笑的是,算計我的總是我最相信的人,想到虎子哥再次的算計我,對於他唯一殘存的一點信任和感情,全部消失。
“爲什麼?虎子哥,你爲什麼要一次次的算計我?你爲什麼要背叛我們的親情?”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怒吼出聲,一遍遍的問。
只是,迴應我的除了漆黑一片和仍然不斷下降的椅子,什麼也沒有,而隨着椅子不斷的快速下降,我只感覺頭腦漸漸的變得模糊,最終徹底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