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可能會被飛起來的冰塊傷到自己,卻不想,我和孩子,早已被商煜嚴嚴實實的護在懷裡。
看到商煜身上被大大小小的冰塊砸中,心裡莫名的一陣的感動。
有他如此的心疼我們,愛我們娘倆,一切都值了。
幾分鐘之後,商煜抱着我猛的一躍而走,嚇的我立刻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發現我們已經出現在了洞口的空地上。
腳步剛剛站穩,洞口傳來嘩啦的一聲響,厚重的冰塊已經將若大的洞口所覆蓋。
有些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立刻看向早已累的滿頭大汗的商煜。
只是當看到商煜臉上,身上此刻從傷口中不斷的向外涌着的鮮血時,立刻慌了起來。
“商煜,你受傷了?”伸手撫上他受傷的臉頰,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呵呵,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商煜將我的手握着手中,輕啄了一下,無所謂的一笑道。
“什麼味道?”突然,商煜在我身上嗅了嗅,凝眉問我,直接問的我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不過卻擡起手臂聞了聞,可是真沒有什麼味道呀,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商煜。
不過,當看到他眼神不明意味的盯着我的後背時,突然想到了什麼。
“呵呵,那個啥,沒事,已經不疼了,那個……”我趕緊呵呵一笑,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
只是,看着他冷下的臉色時,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
“以後不許你受傷。”在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商煜時,他突然將我摟在懷裡霸道的說了一句讓我感覺暖心的話。
“對了,商煜,將臣呢?”片刻之後,我終於想到了始作俑者。
“跑了。”
“跑了?”商煜兩個字說的我猛然間睜大雙眼。
“嗯,也有可能留在了山洞裡。”看着我吃驚的模樣,商煜繼續猜測道。
呃?我忍不住的滿頭黑線,這人,說話爲啥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搞的我都感覺自己成了神經質了。
……
原來,所謂的石棺能解開將臣的封印,這都是騙鬼的鬼話。
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從頭到尾,能夠解開將臣封印的只有我一人,而他們想搶我兒子,不過就是故意對我們進行着誤導罷了。
當然,他們搶我兒子也並非一點用處都沒有,畢竟能吸魔星的血,那增加的法術,自然不容小覷。
商煜告訴我,妙仁之所以騙我進山洞,一是爲了讓我解開將臣的封印,二是將臣甦醒過來第一時間必要吸血。
而且,吸血的對象功力越深厚,對於將臣的恢復幫助越大。
商煜不容易控制,所以妙仁便選擇了好拿捏,而且蘊含的法力最厲害的寶寶,也就是我們的兒子商臻。
只是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估計妙仁他到死都想不到,他不但沒有算計到我們,反而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
這就應了那句老話了,惡人自有惡人磨,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不過,將臣的出世,對於世人而言,對於我們而言,都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暴發的定時炸彈。
而且聽商煜所言,將臣想要儘快的恢復法力,必須要吸夠九九八十一人的鮮血。
而在他恢復的這段期間,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不然等他的法力真正的恢復之後,這個世上幾乎無一人能與他對抗。
畢竟他被後卿也就是前前世的我封印在了寒冰洞裡,對我的仇恨,自然根深蒂固。
一旦他的法力真正恢復過來,第一個要對付的人自然是我。
所以,不管是爲了蒼生,異或者是爲了我自己,我們都不能放任他這麼做惡下去,一定要在他恢復之前,徹底的將他毀滅。
“最新消息,昨天晚上,兩位妙齡少女,在X茶社無故死亡,死相讓人費解……”突然,我被電視裡的一則新聞吸引住了視線。
當看到圖像裡面播放的死者的面容時,立刻有些驚的捂住了嘴巴。
她們的死狀,和那天妙仁的死狀完全的一模一樣。
全部膚色漆黑,眼窩塌陷,身體彷彿是那乾枯的老樹皮一般,皺巴巴的,一點水分都沒有。
“商煜,你快過來?”對着在那裡逗孩子的商煜,我趕緊大喊出聲。
“怎麼……”商煜的話未說完,當看到電視裡的場景時,立刻閉上了嘴巴,開始仔細的看電視裡的畫面。
“是不是他?”商煜剛剛關閉電視,我立刻有些迫不及待的問。
“是他。”商煜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看他這麼確定,心裡不由的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怎麼就這麼確定一定是將臣呢?畢竟被殭屍吸血的人基本都差不多,他咋一眼就瞧出來是將臣?
“將臣吸人血有一個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商煜的話未說完,我立刻有些好奇的問。
“將臣酷愛冰凌花,所以每當他吸完一個人的血之後,都喜歡在這個人的右耳後印上一朵冰凌花的印跡。”商煜很是細心的爲我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瞭然的點點頭。
想到剛剛我確實好像在死者的耳後看到了冰凌花的圖案,不過卻並未放在心上。
因爲覺得可能是本人喜歡這樣的圖案,故意紋上去的也說不定。
經過商煜這麼一說,倒還真的很貼切將臣的愛好。
畢竟寒冰洞裡種滿了冰凌花,可見將臣鍾愛冰凌花的程度。
……
下午,別墅來了兩個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如果不是他們經常在電視上出現,我還真想不到,堂堂一市之長和市公安局的局長,居然會來我家。
因爲我個人不太喜歡社交這方面的應酬,商煜倒也沒有勉強我,而是在他的書房接見了這兩個大人物。
雖然好奇他們會談論些什麼,但是我還是忍住沒去打擾他們。
畢竟想知道什麼,等他們離開了再問商煜也是一樣的,沒必要急在一時。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一起談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色暗談下來纔算離開。
看着他們坐着豪車離開,我立刻迫不及待下樓向商煜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