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訣,有了這個,以後你就再也不是黑戶口了!”從警察局出來,許歡言拿着莫訣的身份證,心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不過,看了看莫訣身份證上的登記照。
許歡言的臉就黑了不少。
爲什麼莫訣的登記照看上去還是那麼俊朗非凡,可是自己的身份證登記照看上去就是那麼的猥瑣?跟吸毒的似的。
“看吧,肯定是顧三胖熟人的緣故,所以登記照也給你照這麼好看。”許歡言隨口謅了個理由,然後把莫訣的身份證交給了他。
莫訣順手就揣到了兜裡。
“莫訣,難得今天我不上班,我帶你到處走走吧!”許歡言正說着,遠處就傳來了一箇中年女人的唾罵聲。
“你真當自己是大小姐,就以爲我家兒子配不上你了是吧?我家兒子是倒了幾輩子的楣才遇上了你這麼個女人呀!”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女人在一旁哭訴着。
“好了,媽別說了,晴雪不是這個意思。”一個溫和卻帶了幾分無奈地男生勸解。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許歡言看了過去,果不其然,正在警察局旁邊的民政局門口,王晴雪,劉冠傑,還有那個中年女人正在糾纏不休。
不過好在的是這會兒很早,沒有幾個人,所以沒有什麼圍觀羣衆。
許歡言對劉冠傑是極其討厭,她才懶得看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切了一聲,“原來是這種無聊的事情,莫訣,我們走吧!”剛說完,她的手就被人帶住了。
她驚訝地擡起頭來,看到莫訣面無表情地把她帶到了一旁的角落上,他們可以更好地看清楚王晴雪,劉冠傑他們三人之間的糾纏。
“沒想到我家王爺也這麼愛八卦呀?”許歡言看着莫訣那一本正經地樣子發笑說。
莫訣沒有理會她,只是說了兩個字,“看看。”
行了王爺,您就算再淡定,也不能改變您這會兒八卦的事實!不過劉冠傑和王晴雪這會兒鬧啥,她也很好奇。
許歡言索性也在
一邊蹲着看了起來。
那個中年女人穿得很寒酸,看樣子,和劉冠傑長得還有些像,王晴雪此刻站在一邊,臉色一點也不好看,她只是擰着眉頭看着劉冠傑說,“劉冠傑,你一聲不說就把你媽媽帶到我房子裡住,我的金銀首飾不見了很多不說,前幾天我發現你姐姐脖子上戴的是什麼?不是我媽送給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嗎?”
“晴雪,你聽我解釋。”劉冠傑的臉色一陣發白一陣發青。
“解釋什麼啊,你遲早都是我家的媳婦!”那個中年女人不依不饒地上前來說話,“冠傑的姐姐還不是你的姐姐,送她一根項鍊又怎麼了,還就告訴你吧,那項鍊就是我讓冠傑從你首飾盒裡拿的,我覺得挺適合我閨女的!你戴上不好看!”
“噗!”聽到這句話,邊上的許歡言簡直要笑噴了。
那劉冠傑的姐姐,她是知道的,以前劉冠傑給她看過照片。
長得又矮又胖不說,皮膚黑的跟狗皮膏藥一樣,他媽真是說的“大實話”呀!!!
比起來,王晴雪簡直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你!你們!”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王晴雪被氣的臉色發青,指着劉冠傑和他媽說不出話來。
劉冠傑看着王晴雪指着他的樣子,也嘆了一口氣說,“別這樣晴雪,大姐初中上完就沒上了,這都是爲了我,一根項鍊又不貴,就送給她好了吧。”
是是是!送給她好了!
可是她才一天沒回家,劉冠傑就把他姐,他媽接到了她房子裡住!
劉冠傑他姐到處和鄰居說,她王晴雪吃劉冠傑的,住劉冠傑的,就一蛀蟲,他劉冠傑多本事,自己一邊讀研,一邊用自己課外掙的錢給自己的親姐姐買了條鑽石項鍊!
哪怕從小的良好家教,也氣不過劉冠傑一家人的無恥,王晴雪拿起手裡的包就朝着劉冠傑砸去。
劉冠傑可能沒想到王晴雪會這麼做,他的腿一軟,下意識就坐倒在了地上。
看着坐在地上的劉冠傑,他媽索性哭了起來,“我
的好兒子,你真是不聽媽的話,城裡的女孩子有什麼好的,這麼瘦,說不定不能生養,又不能掙錢養家,你要她來做什麼!”
王晴雪此刻已經被氣得不行了,不過她似乎早就知道劉冠傑一家子都是奇葩的事情了,她沒有任何動作,等着接下來劉冠傑的話。
“媽,不能這麼說,兒子喜歡晴雪,晴雪對兒子也好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不計較。”劉冠傑繼續擺出一副爲人思考,謙謙君子的樣子。
王晴雪冷哼一聲,“別,我現在還真希望您和我計較計較,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你結婚的!”
“別呀晴雪。”原本囂張的劉媽一聽到王晴雪不打算結婚後,態度立馬就軟了下來。
她苦口婆心地勸着王晴雪說,“晴雪,你以前怎麼樣,媽不管了,只要你對冠傑好,你們還是好好結婚吧,媽可以既往不咎。”
“現在看起來,劉冠傑真的是一枚貨真價實的鳳凰男呀!”許歡言不屑地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劉冠傑說。
“鳳凰男?”莫訣似乎對這個詞彙不理解。
許歡言連忙解釋說,“鳳凰男指的就是家中貧窮,好好努力考上大學,就自以爲是,談個戀愛結個婚,找個家庭條件好的女生,還要各種苛待,就像剛剛你聽到的那樣。”
許歡言說完後,莫訣的眼底出現了嫌惡。
“對了莫訣,難道在你們那個時代沒有鳳凰男嗎?”許歡言看着莫訣這態度,突然好奇了起來。
莫訣冷笑了一聲,“不過區區一隻麻雀,連別人的府邸都進不了。”
“萬一讀書很厲害呢?”大多數鳳凰男都這樣。因爲成績好,就以爲自己天之驕子了,別人應該對他奉獻了。
“等級森嚴,不會有出頭之日。”莫訣直接一句話就否定了劉冠傑的未來。
“那你們那個時代有沒有窮書生強扒着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放的?”許歡言問。
“有。”
“那他們在一起了嗎?”
“男的被亂棍打死,女的嫁入侯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