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站在烈日下面不免覺得有些疲憊,文才提議道:“要不咱們找個茶館喝口茶吧,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
崔巍想想也是:“那好,去茶樓裡面。”
三個人來到了茶樓裡面,文才見崔巍一臉鬱悶,於是說道:“不管怎麼,咱們現在需要想想辦法纔是,不是嗎?”
“想什麼辦法?”崔巍問道。
“要不找九叔?”文才試探性的問道。
崔巍搖搖頭:“不要。”他纔不願意麻煩九叔呢,這樣的小事肯定是自己解決,要是這種小事還要麻煩九叔的話,那自己真是無用了。
“誒,我有一個辦法。”奇駿亮着眼睛說道:“要不咱們混進去,把東西偷偷的偷出來?裡應外合?我是個生人,可以混進去,反正崔巍和你都不可能進去了。”奇駿看着文才說道:“你們兩個在外面接應我。”
崔巍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於是說道:“不過你覺得用什麼樣的辦法混進去是最好的?”崔巍問道。
文才想了想,說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崔巍迫切的問道。
“你們仔細想想,孫家有下人,每天孫家都有下人出去採購,奇駿可以混進去啊。”
奇駿點點頭,他認爲文才的這個辦法可取,於是說道:“這個辦法我覺得不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今天晚上再門口盯着,要是有下人,我就偷偷的混進去,到時候你們給我找一身合適的衣裳,這樣的話就不會引人注目了。”
崔巍猛地一拍桌子,說道:“這個辦法可以,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開始行動吧。”
“好。”
說完幾個人就開始着手準備了。
很快奇駿就換上了一套和下人一模一樣的衣裳,接着崔巍把孫少爺的房間位置告訴了奇駿,奇駿雖然是個和尚,但是好在年紀輕,所以膽子大,什麼也不怕,跟着下人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
文才和崔巍站在不遠處看着奇駿進去,奇駿是他們的希望,但是心裡面多少是擔心的。
“你說這小子能成嗎?”文才問道。
“不知道,看看再說,要是一個小時沒有出來,那咱們就進去搶人,不能讓奇駿冒着生命危險爲我們賣命。”崔巍說道。
文才點點頭:“好,我聽你的。”
奇駿根據崔巍告訴自己的位置來到了孫少爺的房間門口,此時沒有什麼下人,奇駿站在門口朝着窗子看了一眼,發現孫少爺的房間裡面沒有人。
奇駿心中竊喜,趁着沒有人,奇駿悄悄的推門走了進去。
找了一圈奇駿什麼也沒有找到,有些灰心喪氣,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奇駿隱隱的聞見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順着味道的方向走到了衛生間裡面,奇駿整個人都嚇傻了。
活了十多年,第一次看見死人躺在自己的跟前,渾身是血,奇駿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是孫少爺,奇駿本想走,但是走了這件事就不明不白了,奇駿留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香爐不見了,孫少爺慘死。
奇駿觀察孫少爺,腹部有兇器刺殺的痕跡,窗子開着,窗臺上面有腳印,浴缸裡面有水,想必是被人從窗子外面進來殺掉的。
奇駿把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接着悄悄的走了出去。
看看時間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崔巍站不住了,準備去孫家找人。
文才也有些着急了,這樣貿然去的話肯定會被孫少爺報復的。
“要不咱們在等等?”文才拉住了崔巍的手。
“不行,實在是危險,我必須進去看看。”
崔巍這樣說文才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就準備過去的時候奇駿從孫家走了出來。
崔巍停下了腳步。
奇駿匆匆的走了過來,神色很是慌張。
看出了奇駿的不安,崔巍預測有事情發生了,之間奇駿兩手空空,想必也沒有得到香爐。
“出事了。”奇駿說道。
“怎麼回事?”崔巍緊張的問道。
奇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孫少爺死了。”
“什麼?不是吧?”文才只覺得不可思議。
奇駿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千真萬確,我不騙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崔巍問道。
奇駿把自己所看見的東西都告訴了崔巍和文才,兩個人驚訝不已。
“這孫少爺死的太太過於蹊蹺了吧?”崔巍問道。
“是啊,怎麼會這樣?”文才嘆了一口氣,接着看着崔巍,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接下來該怎麼辦?”
崔巍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眼下孫少爺死了,香爐下落不明,要做的就是查清楚是誰殺了孫少爺,這樣的話就能得到孫少爺的死因了。”
文才想想也是,眼目前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誒,你們說這個孫少爺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奇駿問道。
“我想不是這樣。”崔巍單手託着腮,認真的說道:“香爐不見,孫少爺被殺,說明這個人極有可能是衝着香爐來的,我們只能進去孫家查清楚這件事。”
文才只覺得不可思議:“你要是現在去的話,大家還會以爲是你殺了孫少爺,這個時候避之唯恐不及呢,怎麼還想着進去。”
崔巍緊皺着眉頭:“我也不想啊,可是眼目前來說,只能這樣做了,不過等風頭過去了再去,眼下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孫少爺家附近守着,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出沒。”
文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下只能這樣了。”
奇駿懊惱的坐在地上,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麼回去和師傅交代,哎!”
“好了,我會查出事情真相的,香爐雖然不是我的,但是也是我借來的,我有這個責任,所以我會負責到底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崔巍的一番話讓奇駿心安了很多。原本奇駿擔心的是怕這件事太難去辦了,崔巍會放棄,但是崔巍這樣說,自己也就鬆了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