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和崔巍笑了笑,兩個人並不打算解釋這件事,要是說出來,估計會被人傳的沸沸揚揚,要是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也就不好了。
廣旭也覺得莫名其妙,直接問道:“對啊,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之前……”廣旭的記憶被惡靈抹殺以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所以自然也就想不起來自己被害的過程了。
見廣旭也記不得什麼了,崔巍笑了笑,解釋道:“好了好了,既然記不得就算了,反正現在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沒事就好,咱們回去吧。”
“好。”廣天答應了,接着帶着兒子回家了。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崔巍原以爲可以多休息一段時間了,沒想到回家,發現了又有新的事情。
“九叔啊,我總算是找到你了!”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看見九叔以後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直接跪在了九叔的面前,說道:“九叔,我這段時間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九叔問道。
“我感覺我們家鬧鬼!”
九叔眉頭一皺,把男人拉了起來,問道:“怎麼個鬧法?”
男人看着九叔,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叫王生,你們可以叫我王哥。”王生笑了笑,繼續說道:“叫我王總也可以。”王生的臉上充斥着得意,最近因爲拆遷,家裡面得到了很多的拆遷款,所以很是高興,逢人就讓別人叫自己王總。
秋生和文才兩個人翻了一個白眼,誰都不屑。
庶姑和四眼道長笑了笑,問道:“你直接說吧,什麼事情,我們對你幹什麼這件事不感興趣。”
王生收回了我家住在靈泉衚衕裡面,附近的那些鄰居都搬家了,就只剩下我們了,最近我們也要搬走了,但是接二連三發生一些很詭異的事情,每天晚上我們都能聽見女人的哭聲,而且孩子也經常哭鬧,真是邪門了!”
“那你們直接搬走就好了啊。”秋生說道。
“這個不行,要是沾染了什麼邪氣到哪裡不都是一樣的嗎?”王生說道,於是懇切的看着九叔:“九叔,你幫我去看看吧。”
九叔看了一眼崔巍,說道:“崔巍,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的師傅。”
秋生和文才見狀,也要跟着去,大概是不想師傅冷落了他們。
九叔倒也沒有拒絕,直接帶着三個弟子跟着王生去了家裡面。
一個小時以後,三個人來到了王生家裡面。
九叔走進去,環顧一圈,發現這裡到處都充滿了陰氣。
崔巍看見了一口枯井,接着拿出了玄靈目鏡,發現玄靈目鏡隱隱在動。
“師傅,這井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九叔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道:“先看看在說吧,咱們現在這裡住一晚上,什麼情況明天在說吧。”
崔巍點點頭,應聲說道:“好。”
很快就天黑了,九叔和崔巍在王生的安排下住進了一間屋子裡面。
“今天晚上你們就住在這裡,我們在隔壁,九叔,有什麼事情我喊你啊。”王生笑着,言語中滿是恐懼。
“好,我知道了,有什麼事情你喊一聲就行,反正我這個人的瞌睡也不是很沉重。”
崔巍回到了房間裡面,坐在牀上認真的說道:“師傅,我覺得那口井肯定有問題,是不是誰死了掉進去所以屍變了,然後產生了什麼怨氣?”
九叔搖搖頭:“雖然有這樣的嫌疑,但是很多事情說不定,這口井裡面有什麼咱們不知道,先觀察在下定論。”
崔巍也沒有在說什麼,洗了一把臉就準備睡覺。
半夜,九叔輾轉反側,沒有什麼睡意。
爲了一探究竟,九叔走了出來,發現王生此時蹲在井口的旁邊,頭朝着裡面看着,看樣子是要掉下去了。
九叔喊了一聲王生的名字,但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看着身子一點一點的往下沉,九叔覺得不對勁,趕緊過去拉住了王生。
王生的眼神很是漠然,看着九叔,一句話也沒有說,雙眼無神,彷彿是沒有靈魂一樣。
九叔知道王生肯定是中邪了,於是趕緊唸了唸咒語,接着給了王生一巴掌。
“啊!”王生大叫一聲,驚訝的看着九叔,問道:“九叔,你怎麼在這裡?”
九叔一臉奇怪的看着王生,問道:“我還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生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我不知道啊。”
“你剛剛中邪了。”九叔說道:“剛剛你差點就掉進去了。”
王生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好好的睡着啊!”
九叔看了一眼枯井,說道:“就是這口井的問題了。”
這時候崔巍穿着衣服走了出來,看着王生和九叔兩個人在說話,於是走了過去。
“師傅,大晚上的你們怎麼不睡覺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九叔看着崔巍,把剛剛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崔巍拿出了手電筒照着枯井,接着說道:“要不我下去看看,不管怎麼樣,咱們要找出那股邪氣,然後趕緊消滅了,不然的話,害人害己的。”
九叔擔心的看着崔巍,問道:“你可以嗎?”
“沒事的師傅,我可以的。”
九叔點點頭:“那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去找工具來。”
很快師徒兩個人就準備好了,九叔拉着繩子,崔巍一個人拽着繩子朝着枯井下去。
王生看着崔巍,有些擔心。
“兄弟,要是有事你叫我們一聲啊。”
“我知道了。”說完崔巍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很快崔巍就來到了枯井的底部,這裡已經沒有水了。
崔巍環顧四周,發現這裡面還有一個通道,於是走了進去。
朝着裡面走進去以後崔巍看見了一具屍體,這具屍體鑲嵌在了牆壁上面,看上去已經是幹了,彷彿是乾屍一樣。
不僅如此,乾屍的身上穿戴了衣服,衣服相當的華麗,上面還有很多的金銀珠寶,想必是之前那個大戶人家的少奶奶或者是小姐吧。
崔巍沒有多想,也沒有在做什麼,拉着繩子準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