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巍想要大聲的呼救,但是要是自己喊了出來,王天發現自己的身份,一定會殺了自己的,所以他不能這樣冒險。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棺材被放在了地上,崔巍感覺棺材沒有在晃動,想必是已經找到了埋葬的地點。
此時的崔巍有些撐不住了,因爲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在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悶死在裡面的。
忽然間,崔巍感覺身邊的這個人似乎在動,於是回頭看着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王勇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崔巍整個人都愣住了,嚇得直哆嗦。
漸漸地,王勇變成了殭屍,回頭看着崔巍,一口咬在了崔巍的脖子上面。
崔巍見狀,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直接暈倒了。
王天正在命令人挖墳,這時候棺材蓋忽然間打開了,一具殭屍從裡面跳了出來。
王天見狀,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回事?”
殭屍朝着王天跳了過來,一把掐住了王天的脖子。
“救命啊!”王天忍不住大喊起來。
就在殭屍準備咬人的時候,一聲槍響吸引了殭屍的注意。
九叔看見殭屍看着他們,於是趕緊下車跑了過去。
警察官看見九叔衝上去,大喊一聲:“小心啊老人家。”
文才在一邊笑了笑:“放心好了,我師傅就是捉鬼的,這點小事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警察官明顯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你師父是捉鬼的?這麼厲害?”
“當然。”文才一臉自信。
所有人看着九叔,只見九叔拿出了一張符文,接着唸了一些咒語,就將符文貼在了殭屍的額頭上面。
殭屍一動不動,看上去已經被定住了。
文才和秋生見狀,趕緊衝過去,從棺材裡面把崔巍給拉了出來。
此時的崔巍臉色發黑,一看就是中毒了。
“師傅!”文才朝着九叔大聲的喊道:“出事了,崔巍被殭屍咬傷了!”
九叔一驚,趕緊衝了過來,果不其然,崔巍已經被殭屍咬傷了。
“怎麼辦啊?”文才焦灼的問道。
九叔陰沉着臉,檢查着傷口,無奈的說道:“崔巍躺在棺材裡面被入侵了邪氣,現在又中毒了,難以醫治。”
“什麼?”文才不可思議的看着九叔:“不行啊九叔,不管怎麼樣咱們都要把崔巍給救活啊!”
張悅走到了崔巍的跟前,一臉愧疚,忍不住哭了起來:“崔巍,你趕緊醒來啊!你不是告訴我說你是男人一定沒事的嗎?你騙我啊,你趕緊起來!”
看着自己的女兒聲淚俱下的,張悅爸爸很是心疼。
“九叔,你有什麼辦法讓崔巍這小子醒來?只要你有辦法,我一定幫崔巍。”
九叔仔細的想了想,接着說道:“準備一瓶露水幫崔巍清洗傷口,接着,要剛剛出生額小鹿的血液,只要擦拭在傷口上,就可以把崔巍救活。”
張悅爸爸笑了笑,趕緊說道:“沒事沒事,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我有很多的手下,我交代他們辦下去!”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九叔說完扶起了崔巍。
忽然間,崔巍睜開眼睛,一把掐住了九叔。
九叔看着崔巍的眼珠子全部變成了黑色,就知道崔巍已經中度至深了,開始魔化了。
文才和秋生見崔巍掐着師傅的脖子,於是上前幫助了崔巍。
九叔趕緊把一張符文拿出來貼在了崔巍的頭上。
張悅驚恐的看着這一幕,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九叔,這是怎麼回事啊?”張悅爸爸擔心的問道:“崔巍怎麼會這樣啊?”
“殭屍毒進入了體內,所以開始魔化了。”
張悅不可思議的看着崔巍:“那怎麼辦?現在有什麼辦法?”
九叔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我要翻閱書籍才知道怎麼可以把崔巍救起來,咱們先回去商量這件事。”
張悅哭着看着崔巍,沒想到因爲自己,崔巍居然被殭屍給咬了,心裡面實在不是滋味。
很快,幾個人就帶着崔巍回到了家裡面。
四眼道長看見崔巍受傷,很是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啊?”四眼道長問道。
文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四眼道長。
一羣人圍在崔巍的身邊,很是擔心的樣子。
四眼道長見狀,於是撥開人羣走了過去,:“九叔,我記得你之前告訴我們,要治療殭屍的毒,只要用女人的血每天做藥引子,不久就可以痊癒。”
九叔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其實九叔知道這個辦法,可是眼下,不知道用誰的血,大概也不會有人願意,畢竟這是損傷精氣的事情。
張悅見九叔沉默,於是上前問道:“九叔,剛剛那個道長說的是不是真的?”
九叔看着張悅一臉迫切的樣子,於是問道:“是真的又如何?不是真的又如何?”
張悅見師傅這樣說,心裡面多少有了一些答案:“九叔,要是剛剛那個道長說的是真的話,我願意試一試,你就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崔巍救了我一命,要是因爲我而死了,我一輩子都會自責的。”
九叔有些爲難:“可是要是這樣做,你的身邊會變得很弱,換句話說,這種辦法就是用你的精氣去淨化他體內的毒素。”
張悅毫不在意,乾脆的說道:“沒事沒事,就是給他半條命我也願意。”
九叔沒想到張悅有這麼大的魄力,於是說道:“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你來做藥引子。”
張悅爸爸本想阻止,可是一想起要是沒有崔巍,現在半死不活的那個人就是張悅,於是沒有在阻止。
張悅被庶姑帶進了一間房間裡面,庶姑拿出了一把小刀,刀上寫着一些符文。
看見小刀,張悅本能的有些害怕。
庶姑笑了笑,問道:“你真的願意幫崔巍嗎?每天都要用你的血做藥引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崔巍才能醒來。”
張悅知道庶姑說的,她重重的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有可能讓崔巍醒來,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怕。”
庶姑心裡面暗自有些佩服:“好,那你攤開手。”
張悅攤開手看着庶姑。
庶姑拿來了一個碗,放在了張悅的手下。